这些问题憋在我心里,只要一天得不到刘子墨的答案,我就有一种难以安心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人很难受,就好像身边的人一直在利用你,把你当成一个傻子一样。
我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刘子墨,我想问他他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他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向我,率先堵住了我的嘴巴。
“白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还是那句话,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只要记住我说的话,我是不会害你的。”
“刘少爷,你能害我什么?论家庭背景,我的家庭没有你富足。论个人的本事,我也比不上你。你口口声声说不会害我,我根本也就想不到你害我的原因。我真的只是想知道,你和齐少爷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呼...”
刘子墨朝着空气中吐出一口烟,然后向我保证:“我不会瞒着你,但是也等这件事情结束。我不想因为任何的原因,影响我们这次的行动。我只怕我现在告诉你这件事,会影响到你的情绪。白兄,现在我只想得到你的答案。”
“答案?你想要我的什么答案?”
“我刚才已经问你们了,如果没有我,你们是否还会继续坚持下去?”
刘子墨的这个问题,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这不是我愿不愿意坚持下去的问题,而是如果没有了他的支持,我该怎么走下去。
我本来就只是一个平凡人,除了我家老头子有点钱,我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如果这段时间,没有身边这些人的帮助,单凭我们四个人话。我们根本就走不到这一步,更何谈以后呢?
齐士儒见我半天回答不上来,他又继续对我说:“白兄,刘兄的意思是。如果他有一天突然离开,但是我们几个依旧陪伴在你身边。你还能不能坚持下去,永不停息的去寻找这个答案?”
我对齐士儒摇头:“我不想回答你们这个问题,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想说什么。如果你们想得到我的答案,那就请你们先告诉我,你们到底在隐瞒我什么?”
“呼...”
刘子墨又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然后对我点头道:“好吧,那我们就等到那一天。我们在相互交换,我们心中的答案吧。”
齐士儒见我们之间的气氛比较压抑,他干脆提醒我们:“行了,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有些话,我们还是留到以后再说吧。看看夯土软化了没有,我们先把这里的事办妥了再说。”
詹瑶也急忙呼唤苟歆:“苟歆哥哥,我们去看看夯土软化了没有。时间不早了,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
就这样,我的思绪被詹瑶引到了,土坑里的夯土上面。不过刚才刘子墨说的话,却一直缠绕在我的心头。
苟歆抡起洛阳铲,一铲子就插进了被醋泡过的夯土里。被醋浸泡过的夯土,果然是变软了许多。
“嚓...”
听着苟歆将铲子,插进夯土里传来的声音,王之和齐山也高兴的对我们欢呼:“行了,行了,可以挖下去了。”
接下来就是他们三个人,挥舞着手中的洛阳铲。把土坑下面的夯土层,一铲接着一铲的带了出来。
他们这一挖,又挖了几个小时。直到我们听见了苟歆的欢呼声,他们才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好了,好了,终于挖穿了。你们快过来看看,下面距离地面上并不是很高。”
我走到土坑前,伸头往里面一看。果然,苟歆说的没错,下面距离地面并不是很高。
通过自然光的照亮,我们已经能看见下面的墓室了。照此看来,下面的墓葬规模也并不是很大。
苟歆望着这个规模不大的墓葬,向我们提出了质疑:“这个墓葬规模好像不大啊,真的会是传说中的蛊王墓吗?”
刘子墨则向苟歆解释:“这个蛊王之前我说过,只是一个苗族的首领,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的权贵。以他这样的身世,想也没有那么多的财力,为自己建造出太奢华的墓葬。”
齐士儒点头同意刘子墨的观点:“没错,并不是所有的古墓,都会像帝王墓那般奢华。稍微有点权势的人,能选一块风水宝地,建造两间墓室就算不错了。你们想想古代的那些平常百姓,估计死了之后,连一副像样的棺材都没有。”
他们分析的确实很合理,就好比人家说清朝的康乾盛世。
其实也就是在康熙和乾隆的统治下,老百姓勉强能有口饭吃,少饿死几个人罢了。同样还是有很多人,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的。
这个所谓的蛊王,估计就是在当时比较擅长于用蛊。他又是一代苗族的首领,所以被他的族人尊称为蛊王。
有可能这个少数民族的蛊王,在那时候过的也并不是太富足。
他能在这个风水宝地上,建造起一座简易的墓葬,都已经倾尽了整个部族的财力了吧。
反正我们又不是来找寻墓葬发财的,我们只想在墓葬里,找到解蛊的方法。不管是什么墓葬,只要跟蛊沾了边,对我们都是有帮助的。
只不过,我们现在还只是猜测罢了。我们脚下的墓葬,到底是不是蛊王墓,我们要下去了才知道。
苟歆这时候从背包里,拿了一个大矿泉水瓶子出来,瓶子里装满了不知名的粉末。
刘子墨望着苟歆手中的塑料瓶问他:“苟歆,你拿的是什么?”
苟歆朝我们晃了晃手中的塑料瓶:“这是李叔留下来的药方,配制成的驱散蛊虫的药粉。”
我望着苟歆手中的药粉,又好奇的问他:“李叔已经去世了,你父亲现在又不会说不能动。这个药方,你从哪里得来的?”
苟歆情绪有些低落的解释道:“你们还记得李叔临终前,一直用手指着他的破衣服吗?其实他是想告诉我们,他已经把药方写下来,放在衣服口袋里面了。”
我无意中戳到了苟歆的痛处,急忙向他道歉:“苟歆,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别往心里去啊!”
苟歆大度的朝我摇摇头:“嗐...,都过去的事了,我早就已经释怀了。只是想到我爸爸和李叔,心里面难免有些难过罢了。没事,你不用多想。”
老七蹲在土坑前思考了片刻:“行了,把洞口扩大,我先下去看看。如果下面没有危险,你们再跟着下来。”
我真的是很佩服这个老七,他真的不害怕吗?他每一次都冲在最前面,充当我们的探路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