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假扮成我丫鬟的女人!你凭什么让我走?!”
白一舟的一声呵斥,让整片大地瞬间安静了起来,只听到了他和殷芯苒的心跳声。
殷芯苒愣愣的望着白一舟,自己的身份被他无情的拆穿,泪儿如泉涌,哗哗直流。
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既然他已经发现,我还留在他身边作甚?已经没有理由留在他身边了。
可是想到离开,心在这一刻好疼!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疼。
在殷芯苒松懈的这一瞬间,神智也瞬间被欲望之毒入侵,整个身子更加的滚烫,嘴里呼出的香气也灼热无比。
殷芯苒仿佛进入了一个欲望之池,原始本能的驱动让她,要把她仅存的理智给吞了。
不行,不能在他面前这个样子!想到这里殷芯苒准备咬舌提神,让痛楚来抵御心中的欲望。
然而,就在要咬舌之时。
殷芯苒唇就被白一舟深深的吻住,双手紧紧搂住了她的细腰,让她没有办法离去。
殷芯苒见状,心里百味杂陈,既然认出了就不要再亲她,她不是他的丫鬟!
就知道欺负她!
想到这里,殷芯苒用力一咬,白一舟的嘴唇瞬间鲜血直流,一股铁锈味的温暖之血流入了殷芯苒的嘴中。
不知为何,在白一舟的鲜血流入了殷芯苒的嘴中之后,她迷乱的神智就逐渐的恢复了过来。
滚烫的身子也恢复到了正常的模样。
就连已经侵入到她神智的欲望之毒也退出了她的身子,似乎在害怕什么一般。
感受到了殷芯苒的体温逐渐恢复了正常,白一舟也放下心来。
“好一些了么?”,白一舟温柔问道。
但双手依旧抱紧殷芯苒,不敢有任何的松懈,现在已经明牌了,要需要和她说清楚。
不然,一松懈,她挣脱了怀抱,自己要去哪里找她。
“好了。”,殷芯苒望了白一舟一眼,冷冰道:“可以放开我了吗?白公子。”
“不行!”,白一舟摇了摇头。
“呵呵!”,殷芯苒继续嘲笑道:“我又不是你的丫鬟,你何必如此虚情假意呢?还有刚才白公子你不是说了吗?我不是你的丫鬟,凭什么让你走呢?现在我又不是你的丫鬟,你凭什么抱着我不放呢?”
“既然已经认出了我的身份,放开我,我走了岂不是更好?”,殷芯苒淡淡回答,完全是一副拒绝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已经没有了假扮成孟小婵时的温柔。
“放开你以后,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放心,你送给我的东西,我会如实还给你的丫鬟,毕竟这些是你送给你家丫鬟,我是不会拿走…”
“不是…”,白一舟微微摇头,轻声道:“这些都是我送给你……”
“白公子,我知道你大方……”,殷芯苒望着眼前的白一舟,倔强的别过了脸,不想在他的面前流泪。
“我会……”
“你还欠我一件婚服……”,白一舟打断了殷芯苒的话。
“我……”,殷芯苒刚要回答。
“其实,你假扮成小婵的第一晚起,我就已经识破了你身份。”
“哦呦,白公子真是厉害,小女佩服佩服!”,殷芯苒冷冷的说道。
“刚开始,我还以为你坏人。后来偷偷了跟踪了你,从你的话中得知你是为了一个人来考察我的秉性如何,那时候,我才知道你不是坏人……”
白一舟默默的说,殷芯苒安静的听,虽然有时候会插入一些难听的话语,但都被白一舟忽略了。
“其实,那一天,你躲避我,我很担心……”
“白公子是不是担心我不回来,没有谁能够让小婵从‘生玄盒’上醒来?”,殷芯苒冷笑问道。
“是有这么一点……”
听到这里,殷芯苒不懂为何心里又生了闷气,急忙挣脱一下,嘴里念叨,“既然如此白公子放开了我,我现在……”
“其实,我最担心的是你的不辞而别……”
听到这句话,殷芯苒愣了一下,也停止了挣扎的动作,她呆呆望着眼前的男子。
这也是他对她说过最多的话。
“那天早上,我都不敢确定能不能百分之百找到你,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一个在我心中占了那么重要一个位置的女子。”
“其实,我很想问一下你的名字。但是,我又担心开口问了,你没有回答就走了。”
“我没有把你当成小婵,而且把你当成了你,把你当成了我喜欢的人!”
哐啷!
似乎有什么东西碎开,殷芯苒泪儿哗哗,她紧闭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哭泣声。
但是白一舟还是感受到了她颤抖的香肩,以及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泪水。
“我叫白一舟,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么?这位貌美如花的女子?”,白一舟伸出了手,擦去了泪花,微笑着,很是绅士的问道。
“殷心儿!我叫殷心儿!我恨你!我恨你!”,殷芯苒再也忍不住了心中的萌动,一把扑入白一舟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已经没有刚才那会儿的冷漠模样。
其实殷心儿才是殷芯苒真正的名字。她去了天道宗之后才改名为殷芯苒。
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她曾经的名字。
现在她把曾经的名字告诉白一舟,是想和他说,她的过去属于他,她的将来也属于他。
不过为了不混淆视听,文中我们依旧以‘殷芯苒’来称呼。
你恨我才好哩!最怕你一声不吭!白一舟抱住殷芯苒,贱贱的想道。
白一舟就这样子安静的拥抱着殷芯苒,任由她发泄自己的不安情绪。
等哭泣声小了,白一舟才慢慢的擦去遗留在她脸颊上了泪痕。
“我现在就不叫你小婵,那是我丫鬟的名字。”,白一舟抚摸着殷芯苒细腻的玉脸,温柔道:“从现在,包括以后,我唤你为心儿,你觉得可以么?”
“嗯…”,殷芯苒柔柔的点了点头,随你后把头埋进了白一舟的怀中,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心儿?”,白一舟温柔的叫了一声。
“少、少爷……”
“不许叫少爷,这个是小婵对我的称呼。”,白一舟想了想,问:“心儿,你觉得你应该如何称呼我?”
“叫白、白公子?”,殷芯苒试探性的问。
“不是。”,白一舟摇了摇头,“心儿,你还记得你躲避我的那一天清晨吗?”
“讨厌!”,白一舟的提醒把殷芯苒拉回了当天清晨的回忆。
自己和白一舟在古姑娘面前……
“那天,我记得你叫我做‘一舟’。”,白一舟温柔道。
经过了白一舟的提醒,殷芯苒才想起了当时在迷糊之时对他称呼。
“一舟……”,殷芯苒嘤咛一声,害羞的低下头,完全是一副恋爱中少女的模样。
这句话简直有特殊魔力一般,让把白一舟对准殷芯苒的红唇就吻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心儿,我们现在正处于什么地方?你刚才为何叫我离开?”,白一舟虽然嘴下留情,但是大手却隔着道服,捉弄着殷芯苒的柔软处。
“一舟…”,殷芯苒微微扭曲着身子,轻唤白一舟一声。
虽然欲望之后毒已经褪去,但是它却打开了人体的触感开关,让人对外界的触感更加的敏感。
但是白一舟并不理会,依旧我行我素。
殷芯苒见状,又不敢拒绝他,怕他难过,怕他伤心。
自己傻傻的就被他骗走了芳心,如今他这般捉弄自己,首先想到的却是他。
“一舟,现在我们处于一片娇艳的白花之中。”,殷芯苒忍着白一舟给自己带来的异样之感。
“原来,我们现在处于花丛之中,难怪我闻到了一股甜甜的味道。”,白一舟继续着动作,问道:“心儿,这花叫什么名字?”
“次花名为‘笑淫花’,是一种淫性之物,它的花粉有一种毒素,称为‘欲望之毒’。这种毒素会随着人的呼吸进入到体内,然后不断侵蚀人的神智,让人神情迷乱,只能随着本能,不断进行交欢,才会慢慢地解了此毒……”
殷芯苒没有说下去,脸颊红扑扑的仿佛要滴出了血,这不就是告诉白一舟说,她刚才……
白一舟一听,这不就是春药吗?
可是心儿不是修为极高的高手吗?怎么会被这种毒素入侵呢?
还有就是为什么中了此毒就死?
带着疑问,白一舟问道:“心儿,你的修为不是四品吗?按理来说这种低级的毒素入侵,可是你怎么……”
“这还不是怪你么!”,殷芯苒温尔柔雅,在白一舟胸口处画圈圈,轻道:“都怪你在木长春上抱着我,乱了我的心智,没有注意到脚下便是‘笑淫花’,忘了屏气敛息,不慎让毒素进入了体内。”
这也怪我?白一舟在心里问道。
“可是心儿,你一直急着让我离开,说继续待在这里会有生命危险?这到底是为什么?”,白一舟觉得隔着衣服不好,于是解开了道服的纽扣,伸出了手,继续捉弄着柔软处。
“嗯~”,殷芯苒身一颤,红唇微张,露出了洁白皓齿,吐出了一阵阵甘甜的气息。
瞬间一股豆蔻年华的气息夹杂着花儿甘甜的气息弥漫在两人身边,忍不住让人迷情乱意。
“因、因为这儿放眼望去,皆是这些淫乱之花。而一舟你又是一个毫无修为的人,如果吸入的毒素过多,乱了神智。到时候,一舟你就只剩下了交欢的本能。最后那么因交欢而精尽人亡,那么就是承受不住毒素而亡……”,殷芯苒抿了抿唇,忍受着白一舟给自己带来的爱意,不让自己被这种温柔淹没。
“嗯?”,白一舟一听就不乐意了。
谁说自己会精尽人亡的?这种话可不要乱说!
想到这里,白一舟又加大了力度。
“一舟,勿要如此捉弄我……”,殷芯苒整个人躺在白一舟的怀中,她咬了咬牙,颤抖着身子反抗。
白一舟一听,一脸坏笑,他急忙停下动作,然后把道扣扣好,安静着脸,一副绅士的模样。
“一舟?”,突然失去爱抚的殷芯苒俏眉一皱,自己又不是真的让你离开!就知道欺负我!
内心又空虚又委屈。
就在泪水要溢出眼眶时,那股熟悉的感觉就随着而来,填满了她的内心。
“坏人!就知道……”,殷芯苒刚要开口,红唇已被白一舟堵住。
“对不起…”,白一舟在殷芯苒的耳边附和,随后又回到了她的唇,品尝着她的甘甜。
“一舟,我想要更多……”,白一舟的这句‘对不起’就像迷药,瞬间激起了殷芯苒最深处的渴望。
此时的她早已眼神迷离,只能用身子的蠕动来回应着白一舟。
白一舟伸出手,抚摸着殷芯苒修长的玉足,一点点从小腿往大腿掠过,然后停在了从来没有被人探索过的地方。
“嗯~”,殷芯苒把头埋进了白一舟的胸膛。
白一舟再也忍受不住,他把殷芯苒放平躺至花丛中,然后悄悄解开了她束腰带。
瞬间她的一切,终于在白一舟的面前毫不保留显露出来,洁白无瑕的凝脂,吹破可弹的肌肤等等,总之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的让人着迷。
“心儿,我……”,白一舟双手支撑自己,脸上都是痛苦。
“一舟想怎么样都行,妾的一切都属于你,包括这具身子,你如何捉弄都行…”,殷芯苒抚摸着白一舟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颊,眼里写满了心疼。
“来,妾帮一舟更衣。”,说着身下的殷芯苒一点点解开了白一舟的衣服,不一会儿,他结实的胸膛,屹立之物,就落在了她的眼中。
白一舟俯下身去,手指划过了殷芯苒的侧脸,在她耳边轻道:“既然心儿已经自称是妾了,那就不要再叫我一舟了。”
“妾要叫什么?”,殷芯苒眯着双眸,似乎在等待着白一舟的到来。
“叫相公……”,本来白一舟是让叫夫君的,可是夫君好像是悦儿专属,为了不弄乱,便换了一种称呼。
“相……”,殷芯苒的话还没有说完,发现自己已被白一舟夺去。
“天杀的相公,你是想要了妾的命么……”
在迷乱之中,殷芯苒迎合着白一舟,喃喃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刹那间一朵鲜红的花朵在一片白花中绽放,它迎着清风,似乎在宣誓着它的到来。
白一舟和殷芯苒合为一体,他们俩以天当被,以地当床。
渐渐地……
白茫茫的一片花海中有着两人欢乐的声音传了出来,随着徐徐而来的清风,一起飘向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