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传来,沈安然感到一阵强烈的震动。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倾,安全带紧紧地勒住她的身体。
她惊慌失措地瞪大眼睛,心跳加速,汗水从额头滑落。
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传来,让沈安然感到仿佛被一座山重重地压在胸口。她被这股力量紧紧地挤压着,无法呼吸。
车子的安全气囊在那一刻像一颗炸弹一样瞬间弹出,将她笼罩在一个白色的泡沫世界里。她被弹出的气囊击中,一时间感到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沈安然努力保持镇定,用力拉了拉车门,试图从这辆出了故障的车子里出去。但是,车门似乎被卡住了,无论她怎么用力拉扯,都无法打开。
她试了几次,每一次都像是在和命运做斗争,但结果却并不如愿。
一种深深的恐惧感开始在她心中蔓延。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险,孤立无援。
她开始感到有些恐惧和无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连忙给林沐风打电话,希望能得到他的帮助。但是,耳机里传来的却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这让她的心情更加糟糕。
沈安然知道她必须尽快做出决定。她首先选择了报警。
她用颤抖的手指拨打了110,告诉警察她出了车祸,被困在车里,请求他们立即前来救援。
然后,她又拨打了保险电话,最后拨打了母亲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刚说了自己的情况,就听到了母亲焦急而熟悉的声音。
“安然!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母亲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担忧和焦虑。
“我没事,妈妈。”沈安然尽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被困在车里了,但我已经报了警,他们正在赶过来。”
母亲显然放心了一些,“你自己要保持冷静,不要害怕。我和你爸马上就到!”
“我知道。”沈安然回答道,“我会保持冷静的。”
虽然沈安然努力保持冷静,但当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越来越近时,她的心跳还是加快了。
当警察和救护人员到达现场时,沈安然感到巨大的安慰。救援人员迅速地把车门打开,把她从车里救出来。
“你还好吗?”警察关切地询问她。
“我没事。”沈安然回答。
警察在现场做了简单的笔录,开具了交通违法责任认定书。
沈安然刚接过认定书,突然感到一阵虚弱,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救援人员发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赶紧让她躺在救护车上,给她戴上氧气面罩,并监测她的生命体征。
“你的身体可能受到了冲击,但你的情况并不严重。”救援人员告诉她,“我们会送你去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
沈安然点点头,她的眼皮变得越来越重,渐渐地陷入了沉睡。
当沈安然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了。
父亲沈维夏、母亲冯云芝坐在床边,一脸疲倦但充满欣慰地看着她。
“爸,妈。”沈安然轻声喊道。
“安然,你醒了。”母亲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你吓死我们了。”
“对不起,妈妈。”沈安然道歉道,“我以后会更加小心的。”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医生对沈安然进行了详细的检查。幸运的是,她的身体并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只是有些轻微的擦伤和一些被安全气囊击中的疼痛。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和母亲的陪伴,沈安然感到恢复了元气。
沈维夏问道:“安然,你开车一向很稳,怎么会撞上路边的柱子?”
沈安然没有回答,而是提出了问题:“爸,你说甘蔗能酿酒吗?”
沈维夏一愣:“酒一般都是用粮食酿造,像高粱啊,糯米啊什么的。甘蔗酿的酒,我只听你爷爷提过一次。你问这个干什么?”
沈安然心中一震,说道:“沐风说在申城喝的那种酒,微甜,像是甘蔗酿的。爸,你把我手机拿来,我给爷爷打电话。”
“打电话给我做什么?”门口传来沈百川爽朗的声音。
接着,沈维春、沈百川走进了病房。
沈安然坐起身,问道“爷爷,真有甘蔗酿的酒吗?”
沈百川笑道:“有,有!那次东方睿来海州谈合作,他随身携带的什么朗姆酒,听说就是甘蔗酿的酒,酒味甘甜,就是后劲太强,只喝了不到一两五就醉了整整一天!”
他咂吧着嘴,仿佛还在回味那酒的味道。
沈维夏随口问道:“度数高,还能高得过老白干?”
沈百川道:“那种酒,九十度呢!我一直想买,国内没得卖,又不能带上飞机,只好作罢了。东方家的那种酒,听说都是定制的。全华夏估计也就东方家有这种酒!”
沈维夏道:“九十度,那不就是酒精了?”
沈百川摇摇头:“那种酒啊,一般都得用苏打水或者可乐调和,否则会伤身的!”
冯云芝忽然意识到什么,问道:“安然,是不是林沐风喝这种酒了?他喝多少了?”
沈安然道:“半斤!”
沈百川颔首道:“喝了半斤?那绝对会醉得不省人事的!”
此时的林沐风,正站在沈家别墅的门前,心中有些许的不安。
他已经尝试过敲了三次门,但屋内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沈家的人究竟去哪了呢?他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他站在那里,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当他陷入沉思时,突然注意到车库的门正在缓缓上升。他的心情立刻变得兴奋起来,他转过身,期待着看到沈安然的出现。
然而,出现在他眼前的却是邵沪昆和沈嘉然夫妇。
原来,这两天冯云芝看到沈安然情绪低落,心知她需要一些时间来平复情绪。
于是,她特意邀请了邵沪昆和沈嘉然来家里一起吃饭,希望通过他们的陪伴能让沈安然感到一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