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端木行也是个倔强的。这样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重。她得赶紧找出这忘情水的解药,或者想出什么可行的办法。
按道理来说,端木行中的忘情水也是剧毒。小红蛇和小青蛇,两个是吸毒的高手。按理论来说,是可以把端木行体内的毒,吸出来的吃掉的。
可是,万一不行呢?端木行身上不是毒上加毒。而且小红蛇的毒,可是天下无敌。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她实在是不敢轻易地冒险。
莲花估计是,没有解毒的效果,灵泉水估计也没有,生命树估计对解毒的功效也不大。她的明月山庄细数下来,好像真的没有解毒的圣物。
她的手紧紧地掐进肉里。她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自己是宁愿死,也不愿意忘记自己的爱人的。而端木行目前的情况,也是如此。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她只能搏一次了。
“小红,小青!你们把阿行体内的毒药,吸出来好吗!求求你们了,不要伤害他!求求你们了……”
“呜……呜……呜……”霍雁荣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小心翼翼的把两条小蛇,放在了端木行的伤口上。
小红蛇却有些焦躁地游了下来。它径直往灵泉井的方向游去。它游了一段距离,还回头看着霍雁荣,好像示意她赶紧跟上。
霍雁荣充满希望地,跟着小红蛇来到了灵泉井井沿边。这是小红蛇,平时在明月山庄里的窝。这井沿边冰冰凉凉的,它特别喜欢待在这里。
而井沿边有一丛郁郁葱葱的龙涎草。霍雁荣这才想起来,这龙涎草有解毒的奇效。可是她当初把它种在这里后,从来没有使用过这种蛇涎草,她早把这一茬给忘记掉了。
“谢谢你啊,小红!你可立大功了!”霍雁荣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她赶紧采了两株的龙涎草,洗都没洗,就全部塞进了嘴巴里咀嚼起来。
同时,她意念一动,就火速地来到了端木行的身边。她把口中已经嚼成糊糊的,龙涎草的草糊。全部喂进了自家男人的嘴里。这时,可没办法担心,恶不恶心这种问题了。她满心满眼地,只有赶紧给他喂下解药,这个念头。她又给他喂了两口的灵泉水,之后才停止了动作。
她极其紧张地,盯着端木行。她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的这个龙涎草有用。希望他们夫妻俩,可以平安的度过此劫。
她不由得像自己的姨娘一样。嘴里絮絮叨叨地念叨着:“求菩萨保佑,求佛祖保佑,求土地公公保佑,求吴家先祖保佑……”
她不停地念叨着。直至两个人,再一次被明月山庄,给无情地弹了出去。
这一次,霍雁荣喜极而泣。他家男人这是要醒了!他的毒终于解了!这蛇涎草真的有用!
可是她的心中,不免有一些忐忑。那忘情水的毒,她家男人已经中毒那么久。这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他不会真的,忘记他们母子了吧?
端木行恍恍惚惚,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一双关切欣喜的眸子。一个美丽清纯的女子,虽然脸上被溅上了血滴,却完全不损她的美丽。
他的回忆,还停留在上辈子,他死去的那一刻。这种身体虚弱的感觉,和那时候极其相似。
他这是怎么了?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眼前的这个美丽的女子,为什么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而且,非常奇怪的事。他一向讨厌女人的接近。平日里他的办公室里,连一位女职员都没有。可他却完全不讨厌,眼前的这个,对他贴得如此近的女子。甚至还有一股,想拥抱她的冲动。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端木行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霍雁荣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为什么会这样?他的毒不是已经解了吗?为什么他还会忘了她?难道,真的是因为中毒太久。他虽然捡回一条命,却还是忘记他们了吗?
她的眼泪,不自觉地簌簌地落了下来。难道他们真的,无法渡过此劫吗?端木行注定要忘记她吗。她以后就要失去自家男人,她的孩子就要失去父亲了吗?
她哭得不能自已,根本无法回答端木行的问题。她这一哭,端木行的心也揪了起来。他身体本能地,把陌生的女人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别哭!别哭!你还怀着孩子呢,可不能情绪过于激动!”说完之后,他自己都惊呆了。他怎么会这么孟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觉得自己脑子,钝痛钝痛的。他不由得,猛地推开了怀中的女人。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把自己缩进角落里。
他觉得自己脑袋瓜里,多了很多的人和事。他面前那个满脸怒容,却又担忧地望着自己的女人。是自己娶回家,百般疼爱的媳妇。此时,她还怀着自己的五胞胎。
他怎么可以推她,这可是一个怀着5个孩子的孕妇。他的心中不由的闪过一阵心疼。
他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懊恼。他疯狂地捶打着自己的头,只觉得痛苦万分。他现在分不清哪些是现实,哪些是梦幻。
“你走,你走开!”端木行不想自己,一会儿再做出,伤害跟前女人的事。只能痛苦地要求女人先行离开。 他要理一理脑中的思绪和记忆。
他不会是重生穿越了吧?他重生在另一个平行空间,自己生活的节点中了吗。这应该不是自己经历的事情吧。他只不过是,恰好重生在这一刻而已。
可是这也说不通啊!在他脑海的记忆里,他刚重生回来的时候,就和这个女人发生了关系。两个人在被捉奸在床的情况下,不得不立即结婚。而且在他的记忆里,他们夫妻俩的感情还非常好。
他痛苦地扯着自己头发!一时之间,他是接受不了。自己即将有妻有子的生活。他呆呆的蹲在那里,只是任由着那个美丽的女人,担忧痛苦地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