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在密室里找了一圈。最终在蛇蛋堆里面,找到了一枚很像蛇蛋的玉石。
这枚蛇蛋通体是土黄色的。不仔细辨认的话,的确很像一枚蛇蛋。幸好,明月山庄对它有微弱的反应。要不然,吴雁荣就要错过它了。
估计它会被收藏在这里,也是那个胖子把它当成蛇蛋了!
吴雁荣直接把那颗蛇蛋扔进了明月山庄。她倒要看看这颗蛇蛋,能对明月山庄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密室里面除了这些蛇蛋之外,其他没有任何的东西了。夫妻俩出密室之外,端木行也并没有破坏掉这个密室。
倒是叫小红蛇召集了一大堆毒蛇,爬进了这个密室里。就让公安局的人,认为这是一个蛇窟吧。
至于那个养蛇人,就让公安局的人认为,他在打斗中逃跑了吧。
夫妻俩确定没有别的,尾巴没扫之后。他们才去找莫文轩,询问接下来要如何行事。毕竟夫妻俩只是来协助办案的,最后拿主意的还是要莫文轩。
地牢里的三个人吃饱喝足的,此时正在用功学武。端木行和莫文轩,大概地交代了外面的情况。并把三个人的牢门的门都给破坏掉了,让他们可以自由进出。
既然这些杀手组织,不准备把莫文轩,送去杀手组织总部。 那莫文轩他们,就没有再待在牢里的必要了。
“你说一个叫雅菊的女人,让他们把我送去国外挖矿!”莫文轩把牙咬得咯咯响,他那个继母好狠毒的心呀!这是不想让他死得太痛快呀!
“我马上联系,京城公安局的人过来扫尾!”莫文轩立马又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开始安排起接下工作。既然计划行不通了,那他们就改变计划。
他和继母的账,等他回去之后。再好好比跟他的那个好继母算一算。
端木行看自己的五弟子李鸿轩,实在是脏得不成样子了。他准备让自己的五弟子去清理一下。
“知道去那里清洗你自己吗?去清洗一下!要我们陪你一起去吗?还是我们在这里等你!”
“知道!不用!我自己去!”李鸿轩对自己的师父,说话也还是那么的冷淡。
莫文轩发出了,藏在身上的小信号弹之后。端木行拜托他道:“李鸿轩的户口,你帮忙迁到我的户口本里。就当是我收养的弟弟吧!”
“你真的能信任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人!”莫文轩有些担忧地问。这个人可毕竟是杀手组织培养出来的,让人着实有些不放心。
“我既然已经把他收作弟子了,我以后就会把他当做亲人来看待。既然是我的亲人,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端木行明显感觉到了,李鸿轩还在门口潜伏着没走。 他有意为之的说了这一番话。
“那好吧!这件事情,我会尽早给你们办成的。李鸿轩只是你们在路上,收养的孤儿而已!”莫文轩也很郑重地保证的。
既然已经是兄弟的弟子了,那也是他的亲人了,他肯定会护他周全的。不会让他像这个村里的其他人一样,被抓到公安局去。
牢门口的气息渐渐远去了。端木行不由地叹了一口气,这个少年太没有安全感了,太不相信任何人了。真不知道,这个弟子到底是收对了没有?
李鸿轩清洗完 ,回来和端木行汇合之后。公安局工作人员不久后也就来了。这个村子里的所有人,在睡梦之中,大部分就被,悄悄潜入村子的公安抓捕了。只留下一些战力强劲的,还在战斗!
整个村子里兵荒马乱,打斗成了一片。村子里的人 ,多多少少都有些武功底子。给公安人员的抓捕增加了一定的难度。而村子里面,大大小小的毒蛇,也让公安人员们头疼不已 ,甚至还出现了许多伤员。
端木行不可能,让吴雁荣把自己的底牌露出来。而且,那条小红蛇太有灵性了,也怕引起别人的怀疑。所以,夫妻俩只是凭自身的实力,参与的抓捕活动。
莫文静虽然学武功时间还没有多久。但她从小都有练习军体拳,所以还是有一战之力的。她跟在端木行夫妻俩身边,一对一对挑战了一名比她略小的对手。
而李鸿轩则是比较厉害了。一进入了战斗状态,个人就变得异常的凶狠嗜血。他整个人的眼瞳都变得猩红起来。身上也跟不知道疼痛一样。只是不怕死的向对手进攻着。
当他要痛下杀手的时候,端木行抓住了他的手。这孩子还太克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看来他以后对他的培养,还要从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方面来进行训练。
“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五弟子,只是我从半路收养来的孤儿。”端木行沉声怒喝着,提醒还在沉浸在杀戮中的李鸿轩。
李鸿轩刚开始,还拼命的挣扎。最后听进去了端木行的话,眼中的猩红才慢慢地消了下去。
“对不起,我们平时的训练就是这样子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李鸿轩有些沮丧地说。他对这种环境,已经产生了应激反应了。
端木行的心情也有些沉重。他的这个五弟子,从小就是被当成杀手培训的。这么小小年纪,手上估计已经有了你几条人命了!从小就这么的狠厉。怪不得长大以后,会成为一个赫赫有名的黑道头子。
“你像今天这样子,打败过几个对手!”端木行用很委婉的语气,问出了这句话。
李鸿轩有些害怕地看着端木行。从小和父母在一起的价值观告诉他,好孩子是不能伤害别人的。自从他被抓到这里培养之后,和这个价值观产生了极大的冲突。他在这几年来,渐渐的也被同化了。
刚开始来的时候,他也对对手手下留情,可是却得到了更多的伤害。他曾经几次都是,九死一生地活了下来。所以,他最后变得越来越狠厉嗜血了。只要一有对手,他就马上进入战斗状态,他的对手在他眼里只有死人了。
他不太敢回答这个问题,也不愿意回忆起,那段痛苦的回忆。他倔强地蹲下身子,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好似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一点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