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冤枉啊我,想我文某三十多年跌摸滚爬混到如今这个位置,我付出了多少金钱,多少心血啊?”
“我们要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大林的王和太子,也需要宫内有武力支持吧?尤其是羽林军方面。”
“王家曾经也是京都四大家族之一,他们不缺金钱,所以为了拉拢他,我才不得不让小女出面诱惑的呀。”
“殿下,我敢保证,这次绝对是一场阴谋,与我无关啊,那南明国公主,一直长住在宫中,这里有鬼啊。”
“你想那林恩佑血气方刚,身边的女人那会放过的?我想应该是他们早就有了苟合,为了联姻故意设套。”
“我问了小女,他根本没有传书信呼那小子过来,可那小子说是收到书信就赶来了,你不觉这里有问题吗?”
“殿下,圈套啊,这绝对是个圈套,殿下,我不管,既然我失败了,就算要回去,我也要让他们鸡犬不宁。”
“他们不就是想联姻吗?哈哈哈,殿下,你觉得那南明国的公主,要是死在他大林国会怎样呢?到时是不是又是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之时呢?”
封林吃了一惊,仔细一想,惊呼道:“你还真的是一头老乌龟啊,这么阴损的方法都能想到,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去将那南明公主……”。
他在脖子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
文相点点头:“来而不往非礼也,他做的了初一,那我也做的了十五,跟我来阴的那别怪我也给他来个阴的。”
“我们还有不少人在这边,而且还有很多我收买的他们自己大林人,只要把南明公主干掉,他们绝对有一战。”
“到时我西羌勇士趁虚而入,一举拿下大林国,如果操作的精妙,或许南明国也能一同摧毁。”他的拳头一捏。
在场的人眼睛里精光一闪,这个大饼妙啊,两个国家同时拿捏,岂不是一家独大?他们顿时呼吸急促起来。
吕玉儿听说杨柳山庄在插秧,于是坐着马车前去观看,参观完了作坊,民居后,捶胸顿足后悔没能结识李鱼儿。
“如此才女,只应天上有,可惜我未能遇见啊,否则我一定要拜她为师,跟她好好的学习富国强民之道。”
“嘻嘻,公主殿下,我们还是回毓秀山庄去吧,珍嬷嬷她们今天给你包馄饨吃,现在去你还能学一下呢。”
“哎呀,是真的吗?赶紧的出发。”
毓秀山庄里,大家包着抄手,聊着以前李鱼儿的好,鱼儿在吊坠里听得泪眼朦胧,我也想你们啊,可是我被关在结界里,不知何时才能出来啊!
后花园里,郑俊,林恩佑,趴在荷花池栏杆上,不时抛洒几颗糕点碎屑。
池塘里,花花绿绿的锦鲤们,水面上露出一个个圆圈圈,嘴巴张合着。
“阿俊,梦境就是如此,一般做梦醒来就忘了,可是这个梦就像真的一样,原来孤也不敢说出来的。”
“因为这实在是太荒谬了,但是孤觉得应该让你知道,不管它是不是真的,至少我们多了一种思路对吧?”
“否则鱼儿妹妹为什么与众不同?她会的肥皂,火柴,那些吃得,用得,没有她,我们能想象得出来吗?”
“她在酒楼留下的诗词,至今都没有人能够超越,她给孤提供的掌心雷,试问这天下还有谁能够匹敌?”
“要是她是天才,试问世界上哪个天才能文武双全,无一不精的?她跟孤说,不要用看妖怪的眼光去看她。”
林恩佑拍拍郑俊的背,摇摇头难过地说:“你自己也仔细地想想吧,否则真的无解,李鱼儿,就是鲤鱼儿。”
“她对你是真爱,为了你她才来到了人间,为我们创下了这么多的丰功伟绩,却不料为了救你,耗尽了她的精元,所以她失去了法力你懂吗?”
“她没有家所以我们得到的老家是假的,她也没有失踪,只是回到了她的世界里比如这里。”他指着池塘说。
林恩佑又拍拍他的背,自己回屋去吃馄饨,留下郑俊一个人在这里消化。
郑俊好像没听懂,又好像觉得理所当然,他想起了这池塘里曾经很熟悉的那条锦鲤,他的眼泪滚落下来。
“鱼儿,太子说的是真的吗?可是你为何没有托梦给我呢?鱼儿,你还在这里吗?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鱼儿,不是我不理睬你啊,我是真的不敢相信啊,我也曾经闪过这样的念头,可这不是太惊悚了吗?”
“你是不是我小时候抱着的那条锦鲤?是不是一直陪我戏耍的鲤鱼儿?你不是妖,是你得道成仙了对不对?”
“是我没出息一直给你添麻烦了,你真的很伟大,为了找我入伍打仗,为了救我,一路不吃不喝照顾我。”
“是我让你伤了身体,你才不得不离开我,却骗我回了老家,呜呜呜,鱼儿,我好想你,你快回来好不好?”
天色将晚,落日余晖染红了天空,城门快要关门了,吕玉儿和林恩佑一起走出毓秀山庄。
吕玉儿上了自己的马车,林恩佑却停在了自己的马车前面,看到郁开山的脚在外面,人却在车底下。
“怎么了开山?有问题?”
郁开山钻出来抱歉地说:“殿下,要不你和公主一起回去吧,这车轴上裂了一条缝,估计要不得了。”
林恩佑点了点头说:“那就丢在毓秀山庄吧,等他们修复了再来拿回去,走,再晚可就要关城门了。”
郁开山把车里的包裹拿出来,放到吕玉儿车厢里打招呼:“公主殿下,我们的车坏了,只能将就一下了,让太子殿下和你挤一挤吧。”
吕玉儿往里坐了坐说:“没问题。”心里充满了甜蜜,从小就喜欢林哥哥,眼看着终于能成为他的人了。
看到是宫里的马车,关门的兵卒停下了动作,等马车进入,才推上了沉重的大门,十多人架上门栓落锁。
马车在稀稀落落行人的街道上行驶着,郁开山和护卫们跟在后面。
前面街道上的屋檐下,挂着红灯笼,把街道照亮,屋檐上成了灯下黑,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忽然“嗖嗖嗖嗖”箭雨从屋顶两边射下来,一边的箭全部射向马车,一边的箭都射向后边的护卫队伍。
“小心。”郁开山呼喝一声,已经翻身滚下马去,马儿悲鸣一声,被箭扎入,跪在地上“灰灰灰”的嘶鸣。
“啊~”。
“嗯哼…”。
“哎哟…”。
突如其来的袭击,有不少护卫着了道,但不是他们不厉害,而是并排走着,躲避时反而造成了人撞人。
所以你撞到了我,我撞到了你,才被箭矢有机可乘,纷纷中箭倒地,还好,受伤得多,致命的没几个。
他们马上滚入暗处,或者可以遮挡的地方,避免造成第二次伤害,自己不能动了,也不能给战友带来麻烦。
吕玉儿的马车夫,被一支箭从右耳根射入,左耳根处出来,这箭法绝对是高手,但一命呜呼的车夫更狠。
他临死前的一瞬间,一手牢牢抓住凳子,一手给马屁股用力一抽。
“啪”,响鞭甩起,两匹马八蹄翻飞,在街道上飞奔起来,“嗖嗖嗖”,屋顶上的许多箭矢,顿时全都落空。
车夫嘴里血沫滴滴答答淌下,嘴角却上扬着断了气,气的屋顶上的人没能射到马车里,急得在屋顶上狂奔追赶。
郁开山一看不好,不顾自己会不会被射中,朝天就是拉了两支信号弹。
“啾~啪”。
“啾~啪。”
两支烟花在夜空里绽放,相信很快就会有自己人赶来的。
郁开山抽刀在手,随着街道也拔足狂奔,朝远去的马车追去。
一时间街道上仅剩的行人惊慌逃避,马车狂奔,屋顶上有人在追马车,郁开山在后面也在追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