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太平今天的打算是,去找四圣剩余的两家,毕竟从目前结果来看,应该是有人图谋四圣家族的某一件东西,而且看来,是每一家都有的,而不是单单指一家。
既然朱雀和白虎已经遭了殃,很难保青龙和玄武会不会出事,而且,现在许太平调查两家的事情,应该已经被有心人知道了,为防止他们狗急跳墙,许太平必须有所行动。
先来到的是青龙家,青龙家相较于朱雀和白虎,看起来过得就更好些,起码大门和牌匾看起来很新的样子,应该是不久就要做一次保养。
而且对比那两家只有自己家人,这青龙一家还有几个仆人,比如眼前的门房。
他打量了许太平一下,确认自己不认识后,便很客气的道:“这位先生,请问您是谁?我进去通报一声家主。”
许太平微微颔首道:“刑部右侍郎,许太平。”
门房吓了一跳,他在郑家当了这么多年门房,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官上门,连忙道:“许大人稍等,我马上去通报!”
说完,门房急匆匆的往里面跑,没一会,一个看起来很威严的中年男人就走了出来,他身穿一身青色长衫,留着几缕胡子 ,看起来形象不错。
他走到许太平身前弯腰躬身施礼道:“草民郑雄图见过许大人!”
许太平摆手道:“功臣之后,不必多礼!”
郑雄图眼中流露出一丝莫名的味道,但是面上却是道:“多谢许大人!”
郑雄图站直身体后,恭敬道:“不知许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许太平微微一笑道:“怎么?就让我在这里跟你说话?”
郑雄图一拍脑门歉意道:“抱歉,许大人,是在下唐突了,里面请。”
郑雄图走在前面领着许太平来到了郑家的会客厅。
宾主落座后,许太平道:“郑家主,我看你这日子过得还算宽裕啊?不知道家里做什么的?”
郑雄图笑了笑道:“大人谬赞,混口饭吃罢了,只是做些小本生意,碰巧走了大运,还能勉强维持一下祖上的门面,不知许大人此来?”
许太平笑了笑道:“行了,不多说了,不知道你听没听说四圣中另外两家的遭遇?”
郑雄图一愣,随即叹息一声道:“听说了,怎么没听说,我们祖上可是一起征战的兄弟,虽然到了如今已经不怎么来往,但是我们的荣辱始终都是联系在一起的。
只是没想到,另外两家遭了如此大难,真是时运不济啊……”
许太平眼含深意的道:“可不一定是时运不济,还有可能是天灾人祸啊!”
郑雄图一怔有些不解道:“可是,谁会为难那两个既没有什么钱财,也没有什么宝物的家族呢?”
许太平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也是我此行的目的。”
郑雄图一脸惊愕道:“问我?”
许太平点头道:“没错,就是问你!”
郑雄图显得有些慌乱道:“大人......大人,这和我可没什么关系吧?”
许太平笑了笑道:“那可不一定......”
没等郑雄图继续说话,许太平解释道:“现在,四圣家族有两家被害,据我调查,杀人者都是为了他们家族里某一样东西,因此我才来找你,据我猜测,你们青龙家应该也是有这样一件东西的,不知郑大人是否有印象?”
郑雄图,露出茫然之色,有些不解的道:“许大人,按照您的说法,如果他们要东西,直接买走、或者偷走不是更好吗?我相信以另外两家的经济状况,也是不会拒绝的,我实在是不知道什么......”
许太平道叹了口气道:“郑家主,我想你还是不了解事情的严重性,你说的对,或许他们可以通过别的方式获得想要的东西,但是,那样一来,同样再找那些东西的人就会知道东西的去向,因此,必须斩草除根,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而那样一来,郑家主,你懂了吗?”
郑雄图面色微变,咬了咬牙道:“不知许太平可否说一下,朱雀和白虎被人盯上了什么?”
许太平道:“朱雀家,曾经专门将自己的一支主脉家人驱逐出门,到了逐月城自立门户,东西就被他们拿着,后来,朱雀被灭,不久后,这一家人就因来神都经商而全家消失,而他们找的,只是他们家主头上的一支玉簪。
白虎家,则是被人用邪物控制了心神,全部死于小儿子之手,他们的目标,是他们祠堂供奉的雕像里藏着的一把小剑,而且,还是在将小剑拿走后才杀的人。”
郑雄图一脸呆若木鸡的样子,良久,他叹息一声道:“既如此,那我就告诉你吧!”
郑雄图开始讲述故事:“我们先祖四个,除了被赏赐祖宅,太祖陛下还给了每人一件东西,虽然当时是四个人一起给的,但是这件东西是什么,我们祖上却没有说明,都只是说了自己家的东西是什么,我猜测,他们可能也是为了保护彼此,流传多年,难保后世有没有不肖子孙,干出出卖的勾当。
而且只有家主才知道这件事,而且,我们历代家主也都研究过传下来的东西,可却完全发现不了一点秘密,因此,也就没怎么在意。
而事到如今,早在朱雀被灭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不对,但没想到,竟然这么快,而且下手之人竟然如此狠辣!”
许太平接口道:“所以我来找你,一个是为了问问情况,另一个就是看看你能不能先把东西给我,由我来保管,这样一来,他们也只会找我要,灭口也是找我,你们就能安全一点了。”
郑雄图犹豫道:“可是...毕竟那是家传之物,而且有什么作用尚未可知,这......”
许太平了然,郑雄图还是不信任自己,不敢将东西交出来,他也怕许太平是那伙人,谁知道他拿到东西后会怎么对郑家。
许太平笑了笑,掏出了女帝给的令牌道:“我知道你的顾虑,这个东西想必你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