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光空间当中,一些怪异已经苏醒了过来。
尽管它们一时半会的没办法恢复全部力量,却也能够活动几下了。甚至于一些怪异已经恢复了行动的能力。
只是这些怪异在两条大小不一的怪虫面前,它们就显得不够看了,数量虽多却没有多少还手的力量。
没有离开虹光空间的超凡们暂时还比较安全一些,怪虫的力量虽然强大,却也不会立刻入侵这个空间。但在怪异们清醒过来之后,它们当中的一些就已经通过空间裂隙,逃到了深层灵界当中。
虹光空间只是一个与深层灵界高度重合,大小却小了无数倍,只能和千足领地重合的空间,它就像是一个大号的气泡一样。
从虹光空间当中逃到深层灵界的怪异们当中,绝大多数都已经放弃了成为新任灵界领主的打算,它们只是想要从深层灵界当中逃出去,回到各自的空间位面当中。
但这些怪异的想法只是种奢望,就算它们离开了满是流光的古怪空间,也只不过是回到了更加危险的沙漠当中而已。
从现在的景象来看,唐尼突然觉得这片沙海已经成了一个游戏场地,两条怪虫则是两条被人控制的贪吃蛇,而到处躲藏、逃命的怪异则是一个个会移动的食物。
在这种情况下,逃到外面的怪异,很少有能够活下来的,基本上第一时间就被怪虫给吞掉了。
怪虫之前吞掉的都是观影怪异,或是经过了领主残留意识修改而成的出局者,这两种怪异虽然具备着原有的实力,但却缺少了真实的身体。
两者之间的区别造成了怪虫将它们吞掉之后,能够得到的收获完全不同。
此刻,怪虫的实力增长的更快了,即便吞掉了第三序列的怪异,也能够得到一些提升。
再这么下去,它们两个在进行决战之前,就会将除它们之外所有的怪异都给吞掉。
唐尼知道在这种情况发生之前,自己必须带着穆尔从这里逃出去。
在这个时候,从这个不稳定的空间当中逃出去其实不算困难。但无论是唐尼还是穆尔,都不愿意这么做。
看不到事情的结局,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遗憾。
然而还没等到这些怪异全部被两条怪虫解决掉,它们之间的战斗便又一次打响了。
这一次的结果和上一次并不相同,两者都掌握了真实的身躯,千足之虫的本源也有了承载之物。但就算是这样,真正的千足之虫,现在所具有的真实实力,也不如后来生成意识的怪虫。
可战斗的结果并非如此,怪虫的实力虽然更加强大,但却不那么擅长战斗。正因为这样,两者之间战斗很快就开始向着一边倒了过去。
怪虫拥有着更为强大的身躯,此刻却落在了下风,被打得不断乱跑。甚至还不止于此,由于怪虫身上还有一条被唐尼砍伤的伤口,并且没有办法愈合,所以在战斗当中,不断有怪虫的血液,甚至是被它吞掉的灵体逃出。
怪虫的身体十分强大,因此它一般不会受到什么伤害,但它受伤之后,同样很难愈合。当然,这里面也有灵体之刃的功劳,这件奇物的力量十分强大,能够留下难以愈合的伤口,同时还会将被击中者的灵体和身躯出现分离的趋势。
千足之虫在短时间内占据了上风,虽然还不至于像之前那样瞬间分出上下,但也确立了优势地位。
千足之虫曾经是真正的灵界领主,它的存在对于所有的怪异来说,都不是好事,另外在这个还不能脱离深层领地的时刻,对唐尼他们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稳住这个局面。
正因为这样,所以唐尼他们不愿意看到这两条怪虫真的分出个胜负来。至于怎么阻止,那就只能是尝试着给千足之虫一些压力,让它们的战斗能够再持续一段时间了。
和唐尼一样想法的超凡其实也有一些,不过它们的实力差的不少,眼下这个时候,类似唐尼他们这样的超凡都已经很少见了。
很多的超凡就连靠近两条怪虫的战场,都很难做到,一旦它们过于接近,就会被战斗的余波伤到,甚至是夺走性命。
对于这些超凡们来说,这一次死去就是真的死了,不会再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也没办法成为出局者,所以对于大部分超凡来说,仍旧不敢靠近怪虫。
一切正常的话,唐尼显然也不想去和实力强大的怪虫战斗,可他在眼下这个时候,基本上已经是在场怪异当中的最强者了。
唐尼和穆尔在虹光空间当中休息了一小会之后,沙海当中的局势就已经发生了变化,所以他们只能选择尽快动手。
刹那之间,唐尼就已经出现在了千足之虫的上方。
千足之虫的体长约有六七百米,高度也十分的惊人,同时,它也具备怪虫那种控制无数虫腿的能力,而且也能够在虚实之间变幻。
但无论是它的虫腿,还是虚实转换的能力,在灵体之刃的面前都不起作用。
唐尼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用灵体之刃,不停的去封堵住袭来的虫腿。
好在千足之虫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唐尼的身上,对它来说,唐尼根本就不重要,远没有同出一源的怪虫值得重视。
如果它的状态正常,多半会注意到唐尼手中的武器,可它虽然借助着昔年留下的后手,分割了夺走了领主身躯的一部分力量,本身的意识却没有太大的进步。
这意味着它的脑子其实也不是那么特别的够用,至少还不会在乎唐尼这样的小蚂蚁。
但这却为它带来了一些麻烦,唐尼成功的接近了千足之虫以后,面前就浮现出了上百道灵体之刃。
这些灵体之刃不是真的,是唐尼的法术形成的复制品,然而由于灵体之刃的特性,和他本人实力原因,这些复制品并没有原版的力量。
这种结果导致了只有真正的灵体之刃,在千足之虫的身上留下了一条极长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