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朗不悦的回到家,南宫哲也很不高兴。
“你是不是还忘不掉她?”
“你发什么疯,小夕是我弟媳,”陆明程骂道。
“那我让她赶紧和你弟领证,哪错了?”南宫哲嘴硬道。
“你自己心里怎么想的,你自己明白。”
陆明朗不再理会他,拿了一件换洗的衣服去了浴室。
南宫哲见此想追进去,却被无情的关在门外。
等陆明朗洗好澡,南宫哲立马过来。
“别生气了,我错了。”
“你就会这样。”
“我太在乎你了,”南宫哲抱住陆明朗道。
陆明朗垂了垂眸子,没有打开他的手。
“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男女之情,一开始我接受不了你,又正好遇到了小夕,我对她是动过心,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后来你受伤,我才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我直接拒绝了小夕,后来明程喜欢她,我极力促成他们,这些你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总是不信我?”
南宫哲没有解释,因为他曾听他梦里喊过无数次林夕的名字。
虽然那是一开始,这几年陆明朗没有再喊过,但他还是嫉妒,嫉妒他心里有过别人。
他的心里可只有过他一个人。
“我以后不这样了,你弟弟他到现在都不接受我,”南宫哲也很委屈。
“你一开始不是做好这个准备了吗?”
“可我的家人都接受你了。”
陆明朗闻言,嘴角抽了抽,他家人那是接受吗?
南宫哲家族是神秘的大家族,世面上根本没有他们家族的信息。
要不是南宫哲看上了陆明朗,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家族。
南宫哲在感情上有多不成熟,在其他事情上就有多么优秀。
年纪轻轻做到了家主的位置,他那些家人都是迫于他的能力,被迫接受了他们的关系。
“你别再针对他们,我以后安排多在一起吃吃饭,见见面,慢慢就好了,明程也知道你好,只是你一开始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他生气,”陆明朗道。
南宫哲将下巴放在陆明朗肩膀上,“我知道了。”
“明朗,我们去国外结婚好不好?”南宫哲一边说道,一边手在陆明朗身上乱动。
“我的工作不行,”陆明朗想按住南宫哲,不让他乱动,但是他按不住。
不一会,两人就到了床上。
南宫哲心满意足之后,也不提结婚的事情了。
“孩子出生了吗?”陆明朗问道
“还没,也就这两天了,我不管,他们要的孩子,他们教养,”南宫哲不负责任的说道。
南宫哲的身份注定得有继承人,毕竟人家家虽然没有皇位,但有不亚于皇位的东西要继承。
他家人妥协接受陆明朗的原因之一就是南宫哲答应生继承人。
陆明朗心里虽有南宫哲,但更加渴望过正常人的生活,要不是南宫哲威胁胁迫,他是怎么都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
所以在他听南宫哲说要生孩子的时候并没有反对,甚至期望着南宫哲碰过女人之后,能改变择偶观,放过他。
可他没想到南宫哲愿意为他守身,选择试管。
“孩子是无辜的,毕竟是你的孩子,你要给他关爱和照顾,”陆明程说道。
“照顾有保姆,关爱他也不会缺,生下来就是继承人的身份,会有很多人给他关爱和照顾的,不缺我一个,”南宫哲蛮不在乎。
“你是父亲,与旁人不一样,”陆明朗说道。
他小时候,父亲一直忙,后来不忙了又娶了新媳妇有了其他孩子,他从小没体会过父爱,他不希望别人也和他一样。
南宫哲皱了皱眉,“你一直赶我走,让我去关心别人,你想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陆明朗气道。
“最好什么都别做,做了也是白做,”南宫哲说着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现在这样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我知道,”陆明程转过头去,不看南宫哲。
南宫哲看他这样,也生气,“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说要工作,我让你工作,你说要见家人,我也没拦着你,你说要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你现在哪一样和正常人的生活不一样?
你不喜欢住在我那里,我冒着生命危险跟着你住在这外边,我为了你照顾你舅舅生意,帮你弟弟救回老婆,还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彻彻底底接受我?”
陆明朗没有说话,他想让他放过自己,可这根本不可能,
“是不是我变成个女人,你就能完全接受我?”南宫哲捏住陆明朗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
“你乱说什么,你别乱来,”陆明朗听他说这慌了。
他知道南宫哲是个疯子,只要他今天拒绝的稍微不利索一点,他就真敢把自己变成女人。
“你不是想过正常人生活吗?你现在和正常人生活唯一的差别就是我不是女人,”南宫哲看着陆明朗慌乱的样子,垂了垂眸子。
“不,不是,”陆明朗想找个其他原因,可却完全照不出来。
伸手抱住南宫哲,“你别乱来,听到没有,你要真敢去做手术,伤害你自己的身体,我死都不会和你在一起。”
“可现在这样你不开心,你总想着把我推走,让其他人吸引我的注意力,”南宫哲说道。
“不是,不是,”陆明朗被说中内心,但只能否认。
“你别害怕,只要我还活着,就是南宫家家主,不会让那些人动你和你的家人,”南宫哲知道陆明朗害怕什么。
“不是这,”陆明朗摇头。
他不想和现在的南宫哲在一起,更不想和做了手术后的南宫哲在一起,他要的是南宫哲不在纠缠他,不是其他,但这些他不能说。
看着南宫哲眼里的疯狂,陆明朗咬了咬牙,朝南宫哲嘴唇吻了上去。
深夜,陆明朗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盯着屋顶。
南宫哲心情超级好的趴在床边给他抹药。
“我现在知道明朗对我是真心的了,放心,不会去做傻事了。”
垂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