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文文把她们当外人,那她们为什么要伺候一个外人?
李母也找李父说过这事,李父反倒说是因为李母没把李文文当亲女儿,说李母骂李文文,可为什么骂她?
就是因为把她当亲生的,才会管她骂她,管教她。
别人家的孩子,她们从不会多说一句。
“唉,”李母叹了口气,“以后,我就管好你弟弟就好了,不用再去和那些烦心的人和事打交道了。”
李沐沐笑了笑,对于李文文她一开始生气,现在看开了,但对于自己那三观不正,怎么都说不通的父亲,李沐沐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老公现在已经完全不想和老丈人打交道了。
“沐沐,这事先别给你爸说,等我们弄好再说,”临到家门口,李母交待道。
“好。”
李母不说,李沐沐他们也不打算现在和李父说这事。
送李母回家,李沐沐老公给李沐沐面子跟着进去了,到那也喊了一声爸,之后便一句话不说了。
李沐沐也没有多待,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
林夕和陆明程正要跟李山去吃饭的时候,周升来找了陆明程,生意上有些事情。
“你们先说,我们等等,”林夕说道。
“嫂子,恐怕一时半会说不完,”周升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林夕看向陆明程,想说要不你别去了。
她还没说出来,那边陆明程先看向了李山,“不介意多带一个人吧?”
“没事,一起吧,”李山笑道。
“上车吧,”陆明程看向周升。
林夕狐疑的看了看陆明程,这是李山请客,他们怎么能再带人呢,再说就算带着周升去了,可他们不是还有生意上的事情要说吗?当着李山的面谈生意上的事情,是太信任李山还是事情不重要。
要是不重要,周升为什么非得这个时候找过来,什么时候不能说。
可太信任李山?这个也不可能,他们根本没什么交集。
到了饭店,周升果然只说了一些不重要的事情,林夕更疑惑了。
快要吃好的时候,陆明程看向李山说道:“以后你放假了,想找活就来这边,我们不在这,你可以直接找周升,他会一直在这边,负责这边的事情。”
“好,那以后麻烦周先生了,”李山看向周升。
周升笑了笑,“直接喊我周升就行。”
“嗯,那你也直接喊我名字,”李山道。
林夕看着这一幕,眸光闪了闪,然后看向陆明程,陆明程微微点了点头。
林夕有些惊讶,但压了下去。
回到家,才问陆明程,“周升知道李山的过去吗?”
“知道,他找我帮忙的时候,我就告诉他了,他不在乎,”陆明程道。
“哦,周升成熟稳重,他俩若是真能成,应该会过的很好,”林夕道。
陆明程笑了笑,“周升现在后悔没去考大学了。”
“他要真去上了大学,不在这,和李山也遇不到。”
“我也是这样和他说的。”
“可结婚也不是两个人的事情,周升家里人能接受的了李山的过去吗?”林夕问道。
“周升父亲去年去世了,他母亲早些年已经走了,家里也没有兄弟姐妹。”
“哦。”
“对了,柳星星明天到,安排人去接了吗?”林夕换了话题。
林夕让柳星星过来教一下刺绣技术,培养一些人才,以备以后的需要,正好李山现在也在这,她们两应该能在这个假期,给他们培养一些人。
“安排了,陆辉去接。”
“嗯,安排了就好,”林夕不太管生意上的事情,她只管技术方面,人才的培养方面也大多是陆明程在管,但她也会提供一些想法。
两人洗漱好刚睡下,那边门就被陆辉敲响了。
“哥,有人偷设计图。”
林夕一听这,立马也起身穿衣服。
“我也去,”林夕出来的时候,陆明程和陆辉已经上了车。
“你在家休息,我处理,”陆明程又下车,走到林夕身边。
“我跟着去看看,这不一定是第一次偷,给谁偷的?我在这些比较好问,”林夕说着,上了车。
陆明程只好锁了门,让她一起去。
“偷图的叫什么?审问了吗?”林夕朝陆辉问道。
陆辉说了名字,“建军哥和周升哥在问。”
“嗯,”林夕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他们到了厂子里,张建军和周升已经问出了所有事情。
“这会不会交代的太过顺利了?”陆辉奇怪的问道。
“一开始也是死活不说,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全部说了,只要问就说,我们也很纳闷,不知道这说的真假?”张建军道。
陆明程接过纸看了几眼,“报警,将人送去警察局,包括这上面写的所有涉及到的人,明天一早召开员工大会。”
“好。”
“那他背后的人怎么处理?”张建军问道。
这人背后不是其他人,而是他们背后靠着的本地的服装厂厂长。
因为现在国家的政策还没有正式下来,私人还是不能办厂的,他们还是按照老办法,在本地厂里面单拉出一条生产线。
服装厂是国家的厂,不适合商战那一套。
“找人举报他贪污受贿,”陆明程道。
“好。”
“我们是他的分厂,所有收益都有他的份,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林夕很纳闷。
“有些人就是太过贪心了,这些事情交给国家去调查。”
“好。”
处理完所有事情,林夕和陆明程开车回去。
林夕捏了捏眉心,“做生意真累。”
她以前觉得打工累,现在才知道当老板更累。
这她还只是负责其中一小部分呢。
有些心疼的看向陆明程,他之前在北城一边上着学,一边还要操心这边的生意,肯定更累。
陆明程抬手摸了摸林夕的头,“我尽量多做一些。”
“你做的已经够多的了,这些东西,我都没怎么管过,都是你在管,”林夕说道。
陆明程笑了笑,他是希望林夕什么都不干,只陪在他身边的,但他知道林夕不喜欢这样,便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