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清垂眸笑了笑,偷偷的给林夕竖了个大拇指。
“你要弄不清楚,就回去问问你父母,别在这耽误我们吃饭,”林夕挥了挥手,一脸的嫌弃。
“你,你给我等着,”赵婷婷气的用手指着林夕,撂下狠话离开了。
“喝点水,”陆明程递过来一杯热茶,他还是第一次见林夕这样和人吵架。
不过……
陆明程回眸看了眼赵婷婷离开的方向,眼里闪过一抹狠厉。
“来,我们吃饭,别被这种人影响了食欲,”林夕说道。
“嗯。”
吃过饭,将李清清送回学校,陆明程和林夕便回了家。
夜里,林夕睡着,陆明程穿上衣服开车离开了家。
第二天,三人在北城转了转,又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和学习用品。
第三天,正式开学上课。
林夕和陆明程一个班级,什么都不用操心,位置有人帮忙占。
时隔多年再次重新回到教室,林夕一下子还不能适应。
特别是适应了每天忙活的生活,这突然放松下来,静静的听课,让她有些坐不住。
不过还好,很快她就习惯了。
因为李清清所在的系离他们这边挺远的,也不在一栋楼上课,所以中午吃饭便没有一起。
“林同学、陆同学。”
林夕和陆明程打好饭刚坐下,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扭头一看正是昨天见过的郑司。
两人笑着打了声招呼,“郑同学。”
简单的打了招呼,也就没再说别的话。
郑司和几个同学一起吃的,他们聊天的话全部传到了林夕和陆明程耳朵里,两人也没刻意去听,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唉,郑司,赵婷婷家里出事了,你知道吗?”郑司旁边的同学看向郑司问道。
听到熟悉的名字,林夕就多听了一耳朵。
“听到一些,”郑司声音淡淡的。
“我听说她爸把她卖了,让她去陪人睡觉,但是那些人不满意她,让她陪了下属,也没救她爸。”
“我还听说,她被她爸抵债了,卖给了窑子。”
“真的假的?”
“不清楚,这不问郑司吗?郑司你家以前和她家是邻居,这事你知道吗?”
郑司摇了摇头,“她家出事了是真的,至于其他的,我不清楚。”
林夕冷嗤一声,说了句活该。
不过,书里她现在还好好的呢,毕竟大学期间,赵婷婷可没少找李清清的事情,是个重要的恶毒女配。
这突然改变的剧情。
林夕抬眸看了眼陆明程,不会和他们有关系吧?
算了,就算有关系又怎样,她已经改变了那么多剧情,也不在乎这一点了。
陆明程笑着看了眼林夕,“恶有恶报。”
“嗯。”
北城一个小院里。
赵婷婷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抱着一个肥腻男人的腿,“你帮帮我,我愿意伺候你一辈子。”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肥腻男人掰开赵婷婷的手,“是你得罪了人,有人要你一辈子卖肉,谁帮你就是跟那人作对,没人敢帮你。”
“谁,那人是谁?”赵婷婷看向男人,满眼的祈求。
“我也不清楚,不过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得罪了什么人?”
说完,男人提上裤子,离开了院子。
陆婷婷呆坐在地上,回想自己得罪了谁,可还没等她想出来,外面又进来了一个老男人。
……
上学的生活很轻松,但林夕和陆明程两人并没有只上学。
服装厂纺织厂的设计浸染等技术都还是林夕负责,以及食品厂的设计。
她虽然在各个厂里也专门培养了人才,但是那些人的设计还是不能和她的相比,所以每天除了上课,她就是画图。
改革的具体政策还没有下来,但是那些地区已经开始有了松动,陆明程将陆辉张建军周升程方圆等可信任可用的人都派了过去。
陆明程虽然不能过去,但他一点没少忙,全部都要靠他指挥。
林夕还要提供各种技术支持,不过也幸好,她早和陆明程商量好了做哪些行业,这些行业的技术人才,她早就开始培养了。
要不然光靠她自己,累死她也忙不完。
一时间,两人除了上课还真忙的见不到彼此。
不光林夕和陆明程忙,李清清也很忙,她跟着老师同学见识不少,也学到不少东西。
“李清清,一会老师有个重要的会,你跟着当助手。”
李清清再次被老师喊走,一旁的同学各个羡慕嫉妒恨。
要不是老师是个女的,他们都要编排些什么了。
李清清跟着老师坐车到了一处独栋院落。
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李清清愣了一下。
“老师你好,我是郑司,”郑司看到李清清也有些惊讶。
没想到只不过开学短短一个月,她竟能让老师带着她出来学习了。
“老师在学校听说过你,不愧是郑首长的儿子,”老师夸赞了两句,便跟着郑司进了院子。
三人正往里走着,看到前面走过来一魁梧男子,郑司打招呼道:“周大哥要走?”
李清清跟着看了眼男子,瞬间觉得这男子和陆明程有点像。
“嗯,”周祥看了三人一眼,见除了郑司外,都不认识,便只对着郑司点了点头。
“周大哥能否等我一会,我有点事情想和周大哥聊一下,”郑司道。
周祥点了点头,“行,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径直走了出去。
郑司继续带着老师和李清清朝里面走去,将两人带到父亲跟前后,立马跑去找了周祥。
“什么事?”周祥见他过来,直接问道。
“周大哥,不知道你还记得小时候经常和我们一起玩的赵婷婷吗?”郑司前两天遇见了赵婷婷,看到赵婷婷的时候,他真的没敢认,要不是赵婷婷喊出他的小名,并说出小时候的事情,他真不敢相信那个头发凌乱看起来三十多的女人会是二十的赵婷婷。
周祥双眸幽深,“你想帮她还是插手赵家的事情?”
“赵家的事情我不会插手,只是她父亲做的事情,要她这样还是不是太过了,坐牢也比这样好,”郑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