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决定等救了他爹,他们就利用林夕和陆明程离开村子,她和大宝好好过日子。
以林夕和陆明程的有钱程度,再加上林大宝的大学生身份,他们的日子不会差了。
林大宝听他姐这样说,看了他姐一眼,又看了眼小玲。
唉,就这脑子还想骗他姐!
陆明程开车将几人带去警察局。
一到警察局,小玲立马跑了进去,“警察同志,我爹虽然骗人钱,但是他是被人指使的,我们虽然是骗子,害的很多人家破人亡,但我们也是没办法的,我们也要生活。”
整个警察局一片寂静,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小玲,包括林大宝。
只有林夕和陆明程垂着眸子。
很快,警察同志反应过来,几个人将小玲带走了。
林大宝一脸懵的跟着林夕和陆明程回来。
“姐,她怎么会?怎么会突然什么都承认了?”
林夕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看到警察局的庄严被吓到了,一害怕就什么都说了吧。”
林大宝不信,但好像也只有这个解释合理。
车子一进家属院,林夕就看到站在那等着的小玲的母亲。
看到他们的车子,小玲母亲立马跑了过来。
“小玲呢?”小玲母亲看了眼车里,没有看到小玲,顿时担心了起来。
“大娘,小玲来找我们帮忙,我们就想着去警察局了解一下情况,可到了警察局,小玲却突然承认骗人,警察就把她带走了。
大娘,你们到底是不是骗子?”林夕脸色很难看的问道。
小玲母亲一听小玲被抓,顿时凶狠道:“你别管我们是什么,你给我救小玲和小玲父亲出来。”
“你们要是骗子,和我弟谈恋爱就是为了骗我家的钱,我为什么要帮你们?”林夕气道。
“你不帮我们就等着给你弟收尸吧。”
“你什么意思?”林夕装作不知道的瞪向小玲母亲。
“字面意思,我明天要见不到他们父女俩回来,你弟活不到后天早上,”小玲母亲撂下狠话。
林大宝虽然早就知道自己被下毒一事,但一听这,还是心里猛的一沉。
之前他还一直存在侥幸心理,觉得或许小玲是真心喜欢他,并没有给他下药。
小玲母亲虽然威胁的很厉害,但心里也在打鼓,毕竟给林大宝还没有下够药量。
“你,不可能,”林夕装作很慌乱的样子,“带我弟去医院,快。”
陆明程立马打方向盘掉头,却被小玲母亲拦住,“你们去医院没用,医院那些东西查不出来。”
说完看向林大宝,“你用手按一下肚脐左边三寸的地方,是不是有针扎一样的疼。”
林大宝按照她说的按了一下,立马疼的喊叫出声。
“姐,姐,”林大宝疼的紧紧抓住林夕的手,不一会就已经满头大汗。
林夕侧过身子挡住小玲母亲的视线,一边慌乱的问着林大宝怎么了,一边快速找到那个男人给的药,给林大宝服下。
很快,疼痛减轻。
林夕怒目看向小玲母亲,“你们给我弟下了什么毒?你们怎么那么歹毒,枉我弟那么真心喜欢小玲。”
“把小玲和小玲父亲救出来,要不然你弟就等着死吧,”小玲母亲不理会林夕的话,再次威胁道。
看到她要走,林夕自然不会这样让她离开,打开车门喊道:“上车,带你去警察局找他们。”
“我不去,你把他们救出来送到家里,”小玲母亲说道:“我在家里等他们。”
她害怕警察,害怕警察局,这一辈子是都不会踏进警察局一步的。
林夕皱眉。
“姐,她不去怎么办?黄大哥那的药能彻底解我的毒吗?”林大宝小声问道。
林夕拍了拍他的手,“别担心,等会你再按按她刚刚让你按的地方,看看还疼不疼,要是不疼就代表药把毒解了,要是还疼,我们再去找黄大哥。”
“嗯。”
他们说话间,小玲母亲走了回来,自己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来。
林大宝有些疑惑的看向林夕,“姐,她不是不去吗?”
“可能改变主意了,”林夕淡淡的说道。
陆明程都习惯了,面色丝毫不变的将车开到警察局。
这次他们没有进去,小玲母亲自己跑了进去。
“姐,我怎么感觉小玲母亲刚刚像变了一个人,一声不吭,”林大宝很是疑惑,前一秒还在骂他们威胁他们,后一秒就一句话不说了,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样。
“谁知道,他们这种人精神都不正常,可能精神病犯了吧,”林夕随口说道:“你摸摸看还疼不。”
林大宝按照林夕说的按了按,这次却一点都不疼了。
“姐,真好了。”
“那就好,我们现在送你回家,你回去好好休息,这事别告诉父母,别让他们担心,”林夕道。
“嗯。”
毒解了的喜悦,让他忘了刚刚的疑惑。
将人送回家后,陆明程又将林夕送回了家。
“你也回家歇着,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不用,他们自己会动手,”林夕闭着眼睛揉了揉眉心,这一下废了她空间里一半的积分。
“?”
“等消息吧。”
“好,”陆明程虽然心中疑惑,但信林夕。
第二天一早,陆明程就接到了消息。
那些送出去的美人纷纷向金主承认下毒的事情,那几个村子被人连夜拔了。
陆明程知道这是林夕做的,林夕似乎可以控制人,只要知道名字就可以控制。
黄家贺半夜被从家里喊走,直到今早才回来。
疲惫的捏了捏眉心,什么样的神秘人能那么厉害一下子将那些人连根拔起了,难道是陆明程?
“吃点东西吧,”庞丽静将做好的饭端了过来。
“好,谢谢,”黄家贺说道。
庞丽静垂了垂眸子,脸色有些不好看,但也没说什么,“我去上班了。”
“嗯。”
出了巷子,庞丽静就看到远处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
男人靠在车上,一只腿曲着蹬在车上,吸着烟,锐利的视线通过浓浓的烟雾朝她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