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洛洛那么聪明,怎么会是傻子呢?”陆明程明白了林夕的意思,开心的笑了起来。
“我的洛洛”四个字让林夕想起来奶奶。
“你为什么现在都叫我洛洛,之前不是一直喊我小夕的吗?”
“洛洛这个名字只有我自己知道,是只属于我的,而小夕是很多人的小夕,”说到最后陆明程瘪了瘪嘴,他不吃他家人的醋,但是他就想要一个专属于他的。
林夕看他又要发病,立马转移了话题,“我们去哪?”
“去镇上,买点过年的东西。”
“那我们除夕晚上要去爹娘那边吃饭吗?”林夕问道。
因为很多地方除夕夜一大家子人都会一起吃饭。
“不去,我们自己过,老三他们都是自己过,”陆明程说道。
“哦,那我想把清清喊来行吗?她自己一个人,”林夕在这,就不想让李清清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年。
“可以,等我们买东西回来去给她说,”陆明程道。
二叔听到陆文文的传话,立马跑来找陆明程,而陆明程和林夕已经去了镇上。
二叔只好先回了家。
陆父看着自己弟弟一夜变的比自己还老,叹了口气,“这都是造的什么孽?”
“你去问问你前弟媳,问她为什么要造孽,想毁别人,现在把她自己儿子送进去了,”陆母道。
陆父又叹了口气,回了家。
这个年本该是他们家过的最开心的一个,毕竟他们一直不结婚的大儿子终于娶媳妇了,但现在却闹成这样。
二叔一回来,陆明军母亲就从后面的院子里走了过来,“怎么样,他愿意放了小军吗?”
二叔摇了摇头,回了屋子。
陆明军母亲顿时恼了,“你都和我离婚了,他们怎么还不肯放过小军?”
“还不是你造的孽,”二叔骂道。
“不行,我得去看看小军,问问具体情况,指望你也没用,”陆明军母亲骂完,转身朝外走去。
警察局,陆明军一看到自己母亲,顿时哭了。
“娘,我不要在这里面,你救我出去。”
“小军,”二婶心疼的看着陆明军,这才刚进来,怎么就瘦了。
“娘,你和爹去求大爷大娘,去给陆明程道歉,求他放了我,娘,”陆明军哭道。
“你爹去求了,为了让陆明程消气,你爹把我都休了,可陆明程还是不愿放过你,”二婶也哭了起来。
陆明军闻言,傻了,他爹娘离婚了,可就算这样,陆明程也不放过他,他完了,这辈子完了。
“都怪你,你为什么要去举报他,我都说了镇上的工作就镇上的工作,为什么非得要跟着他?”陆明军责怪道。
二婶没想到儿子会责怪她,“娘也没想到会成这样。”
“我当时和你们说,你们就不听,非得让我跟着他,现在好了,”陆明军气愤道,如果当初他爹娘听他的,现在什么事都不会有。
“我……”
二婶看着生气离开的儿子,难受的趴那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警察来劝她离开,她才离开。
“警察同志,我儿子会被关多久?”
“你儿子的案情,要等法院审判,”警察将人送到门口,“具体被判多久,这个要根据你儿子的情况以及受害人谅不谅解,你可以去法院咨询一下。”
“好,谢谢。”
二婶出了警察局,又去了法院,找了一个人问了陆明军的情况要判多少年。
“你儿子涉及金额巨大,而且是政府的东西,最少二三十年。”
二婶一下子没有站住,摔倒了地上,旁边的人将她扶起来送了出来。
最少二三十年,她儿子这辈子完了!
林夕和陆明程买了一些炒货,瓜子花生之类的,又买了一些肉和菜,又给陆母陆父买了一些东西,便回了家。
回到家两人吃过午饭,陆明程收拾好,和林夕说道:“小夕,我去把东西送过去,然后要去一趟食品厂,我顺便帮你给李清清说,你不用跑一趟了。”
“行,那你去吧。”
“嗯,你要下午无聊,可以去找方圆。”
“嗯。”
林夕没有去找程方圆,而是把自己买的一些东西规整好,又打开空间买了几块地。
办厂需要不少钱,她不能只让陆明程一个人出,而且等政策宽松以后,她还有更多想做的事情,所以现在要攒更多的钱。
过了年,她打算找机会去一趟F县。
她前世有个同事来自那里,听她讲过,他们那边从明代就开始种植人参,他们那边是有名的人参之乡。
国内最好的人参就是产自那边。
林夕又找了找,看看有没有其他单价高的东西可以种。
找来找去,也就只有人参,灵芝的话也很好,只是她不知道哪里有种的,这个可以问问陆明程,他知道的多,或许知道。
看完农场,林夕又打开了商城面板,买了一些服装制作和设计的书,然后认真看了起来。
不知看了多久,林夕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林夕打开门,就看到二婶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外,“陆明程呢?”
“他没在家,”林夕皱眉。
这也是她不想和亲戚打交道的原因,你看最后亲戚都没得做,成了仇人。
“不在家正好,”二婶从背后,拿起一把砍刀,朝林夕砍去。
林夕看到砍刀,就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堪堪躲过那砍刀。
“陆明程毁我儿子,我也不能让他好过,他不是稀罕你吗?我就先砍死你,”二婶像疯了一样,拿着砍刀朝林夕砍去。
林夕快速的躲着,幸好自从上次在厂门口发生采购员老婆的事后,她就加强了这个身体的锻炼,现在这个身体灵活多了。
“你疯了,杀人是犯法的,你砍死我,要给我偿命的,”林夕一边劝着,一边躲着,还打开了商城面板,买了粒让人没力气的药给二婶服下。
“我那么大年纪了,拉你给我垫背值了,”二婶看到林夕被逼到角落,没法再躲了,将砍刀对准林夕,用尽所有力气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