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陆乘风给置地组制定的任务指标被他们完成了,股价被他们兴高采烈地砸的稀里哗啦!
硬生生地从67元砸到了65.3元。
很快,陆乘风让秘书查询出来他们的战绩,一共卖空了一亿股,平均成本66.5元,也就是说,就刚才这通乱砸,这只股上,陆乘风扭亏为盈,盈利了一亿两千万。
真是乱拳打死老师傅,估计主力看着一地狼藉的战场,正嚎啕大哭呢!
这边战场告一段落,陆乘风安排置地组去全部去支援和记洋行组,
那边碰到了硬茬子。
和记洋行的主力自视甚高,他们的后台是汇丰银行,银行能缺钱吗?
在这波行情中,它是涨幅最大的,股价从10元一路涨到最高的44.1元,里面的获利盘并不丰厚,
因为,大部分股票都在主力手里,剩下在散户手里的已经经过不知道多少轮的洗盘换手,现在散户手里的股票顶多只有百分之十几的利润。
陆乘风已经看出这只股票是主力绝对控盘的强庄股,要不是知道它的未来走势,他是绝对不敢碰的,要是被主力察觉有对手做空,他们分分钟可以将股价拉到翻倍,让对手爆仓。
所以,他一直让和记洋行组小单卖出,装作散户,偷偷地建仓,一直打到现在,主力还没发现有对手盘呢,
现在陆乘风在这只股票上已经建仓了四十多亿,还有十八亿的额度,陆乘风已经不着急了。
看着盘面上,主力死守在44元一线,估计一直在44元到44.05元之间波动,44元那里堆了两万多手的托单,让人一看觉得似乎主力准备消化一下继续上攻呢!
这只股上,陆乘风已经亏损了六千多万了。和记洋行组的员工们,都有点心惊胆战,那边置地组已经盈利了,他们这边却似乎砸不动,有些心急的恨不得直接挂两个万手单去砸掉那个可恶的托单,将缺口打开。
可是,想起陆乘风的指令,又不敢,刚才他们已经感受到了陆乘风的狠辣,长江公司的面子,说不给就不给,说赶人就赶人,那可是李超人的手下啊!
众人小心翼翼地一笔笔几十手地往外卖,十几个人一轮卖单报过去,也不到一千手,累得要命。
陆乘风看了盘面,下了指令,不要主动去砸44元的托单,不用着急,时间还很充足。
于是,大家放松了一点,边报单还边聊起天来!
陆乘风也不看行情了,转而跟娄小娥打情骂俏起来。
他已经感觉到了,娄小娥承受了太大的压力,
第一天,他就感受到了娄小娥听到亏一百多万时的惊慌,知道,娄小娥毕竟是个没操作过大资金的小女人,心理承受能力还不行。
没办法,要不是需要她做翻译,陆乘风都不想让他知道账面数据。
这几天,他顾左右而言他,拼命转移娄小娥的注意力,那怕是打扑克上也纵容着她,
可是,这一切努力,都被那四个傻逼给破坏了,幸好,老天爷开眼,很快转危为安,
但是,就这么一个小时时间,就让娄小娥到地狱天堂都走了一趟,幸好她年轻,心脏健康,估计让娄父看到,不知道会不会犯病。
一想到娄父,他赶紧问娄小娥,她联系的娄父,那边怎么说?
娄小娥告诉他,娄父说马上联系李超人,他们会一起过来的。
这人啊,就不能念叨,说曹操,曹操到!
娄小娥刚说完,就听到外面敲门声,娄小娥起身去开门,
就见门外,娄父带着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陆乘风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可不就是李超人嘛!
那张有点像西方人脸型的长脸,后世没有哪个华夏人没见过的。
陆乘风赶紧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迎接。
将二人迎入办公室落座,娄父热情地给二人互相介绍,
陆乘风恭恭敬敬地伸出双手,握住了李超人的手,不禁有些颤抖,这可是神一样的人物啊!
李超人感受到了陆乘风的激动和热情,有点惊讶,他此时还没有多大的名气,自视也没那么高呢,
娄父爽朗地笑着让陆乘风管李超人叫叔叔,陆乘风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叫得那个亲啊!
李超人有点不好意思了,连说哎呀,初次见面,都没有带见面礼呀,下次一定补上!
众人很快就亲密起来,气氛好得跟家庭聚会一般,
看来,李超人在人情世故上也是颇有一套的。
寒暄了一阵,李超人很懂股票这一套,陆乘风不说,他也不问操作情况,这就是不给操盘手压力,确实很大气。
他问起了那四个人的事情,娄父风风火火地将他拽了出来,只说他的手下造反了,让他来平叛,他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呢!
陆乘风也不解释,他不喜欢告状,
娄小娥起身,吩咐秘书去会议室,将那四个人叫过来,让他们自己说。
很快,秘书就将四个家伙带了进来,然后,转身出去,将门关上。
李超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四个人,心里多少有些尴尬,
那四个人见到李超人后,立刻两眼放光,眼巴巴地看着他,就像见到了救星。
陆乘风让他们四人自己给李超人说明情况,
娄小娥翻译过后,四人立刻争先恐后地向李超人诉说起来。
陆乘风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也知道大概内容,他只是看着李超人,看看神人的表情也挺有意思!
哪知,李超人听着诉说,一点表情也没有,只是中间眉毛挑了一次,
陆乘风估计他是听到亏损一亿两千万的时候吧!
几个人讲完,继续眼巴巴地看着李超人,李超人挥手让他们出去,继续去会议室待着去。
陆乘风不由地佩服李超人的城府和气魄。
看向娄父,老头怎么手捂在胸口上,呼吸有点急促!赶紧让娄小娥去给她爹揉揉,
娄小娥赶紧坐到娄父身边,帮他揉着,又耳语几句,娄父立刻阴转晴了,两眼放光。
李超人摘下了眼镜,掏出眼镜布,擦了擦,似乎在思考,
他戴上眼镜开口道:“贤侄,我先向你道个歉,为他们几个的自作主张。”
说完,他居然站起来,郑重地朝陆乘风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