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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不曾得知张皇后借着晴蕊的手算计过郑丝萝,理所应当认为这是张皇后见着郑丝萝败了故意踩她的脸。

郑丝萝不欲过多解释,这般正好,但秦贵妃那必须知晓。

张皇后也算计过她,虽然被她躲了过去,但过后没多久三皇子五皇子还是被崔氏染上了时疫。

纵使她明白这和张皇后无关,可该恨还是恨。

晴蕊多好的把柄啊,秦贵妃怎么可能不抓。

翌日,因着钱氏要带着郑蕴入宫谢恩,郑丝萝便向张皇后告了假,早早的等在蒹葭宫。

衍庆帝昨日下旨加封了郑蕴县君的诰命,封号怀淑。

本朝女子诰命,分七等,乡主,乡君,县君,郡君,县主,郡主,公主。

本以为衍庆帝最多给个乡君诰命,谁晓得他倒是大方极了,直接给了县君。

至此,郑蕴在京中的闺阁女子里也算是数一数二。

“妾身携长女拜见温妃娘娘。”

“怀淑拜见温妃娘娘。”

“都是一家人,嫂嫂和蕴儿不必多礼,快些坐下吧。”郑丝萝道。

此次进宫,钱氏和郑蕴面上多了些拘谨,说话间便有几分忐忑,只怕一个不知意,就说到郑丝萝伤心处。

“多日不见,娘娘身子可还康健,老爷在家中对您也是多有惦念。”

郑丝萝低眸一笑,眼角闪过一丝湿润:“多谢嫂嫂与哥哥挂念,如今一切都过去了,本宫自是大好,反而是家中,可有变化?”

世人最爱拜高踩低,郑家年前鲜花锦簇,现下不用想也是热锅冷灶无人搭理吧。

“家中都好,陛下对老爷仍旧是看重,又给蕴儿赐了诰命,满京城里谁敢对咱们嚼舌根子。”钱氏说的半真半假。

贞懿太子没了的时候,传到外头,于她们如遭遇晴天霹雳,风凉话自然是有的。

钱氏不是个能忍的性子,当即就跟人骂了起来,那几个月不知翻了多少脸,断了多少礼才扛过去,不让人看轻。

尤其是前两日女儿突如其来的被册为县君,钱氏的腰板挺得更直了。

这下看谁还敢说她小姑子在宫里不成了,她郑家要不成了。

呸!

咱们好着呢!

“是,陛下到底是疼爱本宫的,蕴儿得诰命也是应当。”郑丝萝让郑蕴上前来,看着她娇花似的面容,不免有些惋惜。

“只是可惜了蕴儿不能准时出嫁,要蹉跎年华了。”

郑蕴闻言柔柔道:“姑姑莫觉着可惜,蕴儿倒觉着能在家多孝顺父母几年才是好极了。”

“你能想的开就成,姑姑便放心的多。”郑丝萝最喜欢侄女的通透玲珑,勾唇一笑又突然想到她那未来的侄女婿。

“对了,那孙后生可考过了举人试?”

郑蕴红了脸,钱氏替她答道:“过了,那孩子是个有本事的,录取六十人,他是第四十七人,不上不下亦不出挑,正正好。”

“现下他也来了京城,正在咱们家客院住着,原本来提亲的,却不成想又遇上国丧,便在京城里住下了,随着老爷多做三年学问,打算国丧后下场春闱。”

话音话,钱氏打趣的看了一眼闺女:“自然,三年后蕴儿就与他成亲,来个喜上加喜。”

郑蕴娇嗔:“母亲~”

郑丝萝哂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蕴儿可别害羞,不然以后这三年你要与他如何相处,难不成总让孙后生对你撒娇逗趣?”

“姑姑~”郑蕴娇声反驳:“孙师兄人品贵重,最是知礼,才不会孟浪。”

郑丝萝确是不信,再知礼,如花美眷一墙之隔,他怎会不期盼,自古男子为见美人一面,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就郑丝萝所知,当初哥哥与嫂子订完婚后,又怕嫂子对他没有男女之情,是只遵从父母之命的盲婚哑嫁。

思来想去干脆直接翻墙偷偷摸摸的与嫂子幽会,一来二去的才有现下的美满姻缘。

那孙后生是哥哥一手带出来的,她可不信这对师徒的人品。

“蕴儿对孙后生倒是相信,罢了姑姑也不多说了,省的讨人嫌,但姑姑可要交代蕴儿一句,回去后多问问你父亲,看你父亲是如何回你的。”郑丝萝意有所指。

钱氏的脸霎时就红了一片,郑蕴看的一头雾水,想问却又不敢。

郑丝萝不再多言,扯开这个话头,问起别的:“嫂嫂,这次进宫,兄长可有另再交代你什么?”

钱氏见郑丝萝问起正事,急忙变了神情,正襟危坐道:“回娘娘,老爷只让妾身问您一句,您是否甘心?”

郑丝萝如释重负,哥哥果真是哥哥,与她就是心意相通。

“本宫自然是不甘心的。”她好好的儿子被害没了,她怎么会甘心。

“本宫从不觉着不能生便是没了指望,宫里从来不缺没娘的孩子,自古以来,又有多少皇帝与太后是生身母子呢。”

钱氏与郑蕴闻言,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了震惊。

她们母女还是第一次这般直白的,听到郑丝萝的野心,虽惊但都觉得理应如此。

都进宫了,哪还有什么岁月静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既如此她们郑家为何就一定要做那个输家呢。

“娘娘有何吩咐,妾身定一字不落的告知于老爷。”钱氏郑重其事道。

“静观其变,稳扎稳打,以待来日!”郑丝萝一字一句道。

衍庆帝正值壮年,轻易死不得,郑丝萝要的是结果,不是现在的出头鸟。

她如今只宜静不宜动,哥哥也是,只有沉寂出别人的视线,才可偷偷的壮大自身,慢慢蚕食敌人。

待到敌人反应过来,早就被她们给包围到只剩绝路,报仇便轻而易举。

钱氏:“是,妾身遵旨!”

晴蕊的死讯是第二日传来的,听说她自回归潜邸后,就神色不大正常。

赶走了守夜的宫女,直接一根簪子插入喉间自尽而亡。

可郑丝萝却知道这是张皇后察觉了秦贵妃意图接近晴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左右晴蕊对她已经没了用途,被衍庆帝厌弃的女子,留着也无用,干脆一了百了,省的还招人惦记。

司容嬷嬷处,郑丝萝早就吩咐了不许把晴蕊的死讯告知她,可或许真是母女连心。

晴蕊死后没两天,司容嬷嬷的身子一日败过一日,到最后连药都灌不进去。

太医只看了一眼,就摇头:“请娘娘恕罪,微臣无能,这位嬷嬷已油尽灯枯,无力回天了。”

郑丝萝也没为难太医,道谢后便让三江送他出去了。

自己则坐在司容嬷嬷的床头,平淡道:“嬷嬷放心,本宫会把你与晴蕊的牌位一同找个寺庙供着,请大师们诵经百日,保佑你二人下辈子做一对真正的母女。”

郑丝萝知道司容嬷嬷放心不下什么,本就是一些身后的小事,她九十九步都做了,还会差着最后一步吗?

司容嬷嬷似是听了进去,灰败的脸上多了一丝神采,开口想说话,但又无力出声。

到最后干瘪的唇瓣只略动了几下,就再没了动静,人也慢慢的失了温…

见此,郑丝萝功德圆满,平静的起身出了屋子,吩咐晴莺处理后事,便施施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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