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屋子里点了炭火，两个面对面坐着，面前摆放着棋盘，余悠悠手里拿着黑子，苦恼的看着棋盘上的棋子。
她其实不会下棋，卫湛可能看出来了，不过也没有拆穿她，她完全是当五子棋玩。
卫湛看着她自己送了好几颗棋子还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这就是你说的会？”
余悠悠摸摸鼻子有些尴尬，“王爷，我来教你另一外一种高深的。”
余悠悠一脸坏笑，“我教你玩五子棋，特别容易，谁要是先五子连成一线就算赢。”
“连成一线？”
余悠悠点点头。
卫湛声音悠悠的，“输了的人怎么办？”
“喝酒怎么样。”余悠悠提议道。
“只是喝酒太无趣了，谁要输了脱一件衣裳，再喝一杯酒。”
余悠悠惊讶，一副还是你玩的花模样，脑海里浮现卫湛不情不愿的脱下衣服的样子，“好啊。”
第一局余悠悠赢了，她给他倒了一杯满满的酒，卫湛拿了杯盏喝下一杯酒，褪去了外衣。
第二局还是卫湛输了，余悠悠心想真够笨的，卫湛把中衣褪去。
余悠悠很激动，心想叫你欺负我，今日我要赢得你光溜溜，以后跟暗香他们去炫耀。
第三局卫湛赢了，她想侥幸一定是侥幸，她把斗篷披风脱下，倒了一小杯酒喝下。
谁知接下来余悠悠还没有反应过来，卫湛又连着赢了几把，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只剩里衣了，再拖便是内衣亵裤了。
余悠悠思绪非转，“看飞碟。”
四目相对，这招没用，毋庸置疑余悠悠又输了。
卫湛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余悠悠灵机一动，脱去了鞋子。
“继续。”
“鞋子算衣裳？”卫湛问。
余悠悠一本正经的耍赖，“都是穿在身上的当然算。”
余悠悠求胜心被勾了起来，在现代五子棋可是被她玩剩下的，居然玩不过一个刚玩的卫湛她不服。
见又要输的节奏，余悠悠故作喝水，往棋盘上一倒，把棋子混淆，卫湛只是看了她一眼。
余悠悠落下子，“王爷，你输了。”
卫湛也慢条斯理脱掉了身上的中翌衣。
两人又继续，余悠悠看了看窗外，“什么声音啊。”
说着把卫湛的一颗棋子偷偷拿掉。
卫湛忍无可忍，“余悠悠！你当本王瞎吗？”
她沉默，只听卫湛冷冷的威胁，“再敢动手脚，脱两件。”
余悠悠有些心虚，接下来她各种耍赖也逃不过了，当着卫湛的面把里衣脱了，只剩胸罩和亵裤。
四目相对，余悠悠有些不自然，卫湛喉结滚了滚，拿起酒抿了一口，余悠悠输了一晚上。
有些泄气，又玩了一把，毫无疑问她又输了，看了看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懵懵懂懂的，喝了太多酒的原因，眼神都变得迷离起来，“王爷，天冷，能不能换别的惩罚。”
“什么？”
“喝两杯酒。”
“那岂不是便宜你这个酒鬼了。”
余悠悠：…………
她是酒鬼，有种酒输一次啊。
卫湛手里握着杯盏，“换一个也不是不行。”
说着指指自己的唇，余悠悠秒懂，许是喝醉了，胆子也变大了，看起来有些激动，“好。”
说着他凑到卫湛身边，迷离的眸子看了他一会，“吧唧！”
一口印在他唇上。
卫湛眸子瞬间就晦暗了，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喉结不自觉滚了滚，眼神变得危险，余悠悠还恍若未觉。
“王爷，好了吗。”见他不动，余悠悠问。
卫湛眸子越来越暗，拳头捏紧，下一刻把她拉进了怀里，将她小小的身体禁锢在怀里，余悠悠手撑着他胸膛仰头看他，懵懵的问，“王爷。”
卫湛不再压抑，犹如饿狼盯着猎物许久，直到扑倒，余悠悠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在了床上，她脑子一片混沌，身上一凉……
屋子里一片暖融，旖旎暧昧声不断，直到半夜归于平静……
屋外冰天雪地，树枝在寒风微微颤动着，雪花扑簌簌的落下，世间万物穿上了雪白的新衣。
第二天，余悠悠醒来时发现卫湛还在，昨晚的画面映入脑海里，她恼怒的踢了他一脚，快速闭上眼睛。
卫湛缓缓睁开眼睛，俏丽的容颜近在咫尺，抬手帮她把脸颊的碎发了撩到而后，“下雪了。”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王爷，你刚刚嘟囔什么？”
卫湛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余悠悠表面不当回事，心里却激动死了，天知道她在现代二十五年，见过下雪的日子屈指可数。
想堆雪人，那雪都不够踩的，用冰雹堆过雪人，冰雹吓得比雪都多。
余悠悠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毛绒绒的斗篷帽子也给戴上，只露出一张瓷白一样的小脸，蹦蹦跳跳的跑出屋子，“堆雪人去咯。”
暗香和懒懒跟在她后面跑。
卫湛看着那个欢快的身影，唇角不自觉勾起。
下了一晚上的雪特别大，一脚踩下去，能淹没整只脚，留下一道的脚印。
余悠悠特别兴奋，团了一个雪球，在雪地上滚啊滚，慢慢的越滚越大，懒懒用爪子在刨啊刨，围着余悠悠转圈圈，奶萌奶萌的。
“姑娘，小心冻伤手。”暗香在一旁看着惊呼道。
“不碍事，暗香你也来团啊。”
看着手里的雪球越滚越大，懒懒的手突然往雪人上一抓，扣下了好大一块。
余悠悠抓了雪补上，雪人的身体滚好了，就差头部了，忽然面前多了黑色衣摆，仰头就看见了卫湛，他脸色淡淡的。
“王爷，要堆雪人吗？”她眼睛笑眯眯的，鼻尖冻的通红。
“幼稚。”
余悠悠又转了一个雪人头，和暗香抱起来装好，“暗香，我要一根胡萝卜。”
“好的姑娘。”
卫湛抱着手臂在一旁看着她，眸底闪着异样的神色，余悠悠走到卫湛面前，仰头看着他，与他眸子相对，她唇角带笑，一张妖艳绝伦的脸让人晃神。
卫湛狭长的眸子，直视着她的眉眼，好像有什么东西一寸寸蔓延整个心房，恣意扎根。
就在这时余悠悠的爪子朝他袭来，接着脖子一片冰凉，卫湛反应过来，她笑着跑远了，脚上的铃铛跟着响，声音清脆，卫湛有一时间的愣怔。
——
这是最后两章还算甜的，后面冷战到带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