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自然是和夫人一起睡觉了。”
“我可去你的。”
箫锦瑞脚踝被男人抓在手上,男人一脸关怀,“夫人怎能如此暴躁,是为夫惹你不高兴了吗。”
“松手。”
“松手吗?既然夫人发话了,为夫也听夫人的。”箫锦瑞脚踝上的手被放下来了。
箫锦瑞却更觉得男人难以捉摸,他不会天真的以为男人就这么放过自己,他还被绑着呢。
“为夫都那么听夫人的话了,夫人可要给点礼物才行啊。”
啊唔,男人一口咬在箫锦瑞唇上,箫锦瑞吃痛,眉毛皱起。
男人这还不满足,还在箫锦瑞唇边舔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箫锦瑞,柔和了眉眼,“夫人,对为夫真好。”
箫锦瑞躺在床上生无可恋,最后干脆闭了眼,反正现在打又打不过,只能忍。眼不见心不烦。
“夫人,困了吗?那为夫给你暖被窝。”
男人还在自说自话,伸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手也自然而然抱住箫锦瑞,将人搂进怀中。
还蹭了蹭箫锦瑞脸颊,“夫君今个真高兴,我有夫人了。”
箫锦瑞自觉脾气好,能忍。可身边这个男人实在太聒噪了,他不只一次想把人拍死。
气愤的想转个身,锁链哗哗响。
还没说着听到动静的男人立马起身,“怎么了,夫人,有事吩咐为夫给你去办。”
箫锦瑞把头扭到一边,明显不想搭理。
“夫人,怎么又生气了?有什么事要和夫君说呀。”
“那放我走?”箫锦瑞试探出声,虽然知道不可能,可还是想试试。
“夫人说哪里话,我们一家人如何吃两家饭?夫人这么漂亮,要是离了我,不知道会被多少人欺负呢。”
箫锦瑞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你以为人人都好男风?跟你一个德行?”
“怎么,夫人不喜欢为夫,那看来为夫可要努力努力了。争取要夫人喜欢 。”
话根本就说不通,箫锦瑞也懒得白费功夫,直接将头扭到一边,现在看见男人那张脸就烦。
看着箫锦瑞闭了眼,男人也止住了话头,死死将人抱在怀中,恨不得能把箫锦瑞融入自己的身体,这样两人就永生永世再也不分离。
沉闷的夜,箫锦瑞床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主子?”
“什么事?”男人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黑衣人看看箫锦瑞,又低下了头。
“没事,说吧,这是夫人,有事不必瞒着。”
“是,主子。温安被发现了。”
“你再说一遍。”男人声音冷了一个调,脸色也黑的吓人。
黑衣人头低的更厉害了,声音微颤,“主子,温安被发现了。”
“嗯,你先下去吧。”男人捏了捏眉头,起身就要要外走,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美人,又折回来。
一吻落在箫锦瑞脸上,还不忘调节锁链的长度,将箫锦瑞彻底固定在床上。
等门被关上好一会,屋内再没动静,箫锦瑞这才悠悠转醒。神色清明,根本看不出困顿。
“啧。”看着紧紧束缚住自己的锁链,箫锦瑞也不得不感叹,狗男人是真谨慎,一动也动不得,根本就没办法逃。
不过,少了个图谋不轨的人,箫锦瑞也安心睡过去了。
当清晨的阳光照在箫锦瑞脸上,箫锦瑞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的眼还有一瞬的困顿,像是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缓了好一会,箫锦瑞才记起昨天发生的事,牙咬的嘎嘣响,一个激动,才结痂的嘴唇又有丝丝血液渗出。
“夫人,醒了?”男人眉毛一挑,来到箫锦瑞身旁。
才睁开眼的箫锦瑞立马又闭上了眼。耳边是男人的轻咳声。
“夫人,你真可爱。”说着男人的手揉揉箫锦瑞的长发,手感意外的好。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我是皇上的妃嫔,从皇宫消失把事情闹大你就不怕被发现吗?”
“夫人是在担心我吗?没事哦,夫人不用担心,你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好。”
箫锦瑞实在理解不了男人的脑回路,对着男人一个劲叫夫人?虽然他也是个gay。
“夫人,饿了吧?我特意叫小厨房给你准备了粥。”
男人话音刚落,箫锦瑞的肚子适当发出响声。
“来,夫人,喝粥。”男人细心的为箫锦瑞把粥吹凉,一勺一勺递到箫锦瑞嘴边。
“夫人,你怎么不吃?是不合胃口吗?那我叫厨房在做。”
箫锦瑞直愣愣得盯着男人看,眼中都是控诉。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哎,你看我,都忙忘了,是该给夫人解绑,躺着怎么吃下去饭啊。”
说着,囚禁了箫锦瑞一夜的锁链才被解开。
明明手脚没释放出来,箫锦瑞就这么顺势瘫倒在男人身上,手脚无力,手腕脚脖子上还有斑斑红痕。
男人眼中都是心疼,“夫人,疼吗?都怪我,明明知道夫人肌肤娇嫩,还伤到夫人了,都是我的错,夫人能原谅我吗?”
箫锦瑞是迎面倒在男人身上,正好脸蛋在男人怀里,遮盖住了箫锦瑞眼中的恶意与杀意。
男人嘴上说着抱歉的话,手中动作不停,将箫锦瑞翻个身,正好坐在他身上。
拿出那碗粥,继续投喂。
“夫人,不吃东西怎么行呢?吃饱了,你才有力气逃不是吗?”男人话中别有深意。
箫锦瑞才不想让狗男人如意,牙关紧闭,誓死也不张口。
他看不到背后男人不怀好意。
“既然夫人不愿意,那就得罪了。”
男人就着碗喝了一大口,捏住了箫锦瑞得下巴,使劲往下掰,嘴对嘴,粥也顺势进了箫锦瑞嘴中。
舌头灵活的不像个样子,它追它逃,可就这么大点的空间,又如何能逃掉,被死死缠住。
粥口水交融。
箫锦瑞眼睛在这一刻瞪得大大的,似是不敢相信。
他怎么敢,怎么敢的。
不过这气息怎么意外的熟悉?这怎么可能,思礼不是死了吗?在他面前老死的。
箫锦瑞情动了,低声呢喃道,“思礼?”
男人脸都黑了,一把捏住箫锦瑞的下巴,阴恻恻道,“夫人,你喊得是谁?有我还不够吗?”
说完,男人拂袖离去。
留下箫锦瑞呆呆瘫在原地,眼底的震惊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