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想了很久,南易决定杀杀裴玉的威风。
即便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必须要治裴玉!
前四天都是南沫沫陪他去裴家,后面他自己过去,裴玉看着他又一次出现,眉眼间满是无语。
明明不喜欢来。
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天天来。
他还挺喜欢给自己找气受。
南易忍住没有像第一天那么暴躁,坐在他对面沙发,不言不语。
裴玉问:“你什么时候走?”
“你懂待客之道吗?我屁股还没坐热,就问我什么时候走,懂不懂礼貌?”
“礼貌不是对你这种无理取闹人用。”
“……我坐坐还不行?怎么无理取闹了?明明是你自己小心眼。”
“你到底来干什么?”
“看看你。”
“用不着。”
看裴玉不爽,南易撇开头憋着不说话,就在他面前晃,不信他不烦。
这样晃了一个月。
南沫沫又给他出了主意,请裴玉喝酒,把他灌醉让他出丑。
叫上俞子疏他们,裴玉猜到他的心思,人去了酒被灌了,南易也没逃掉被他灌。
俞子疏喝酒向来没有节制,几人喝到迷糊,白皙的脸被酒醉后的红晕覆盖,嘴里还骂骂咧咧。
“狗裴玉你tm能喝就喝,不能喝去狗那桌!”
俞子疏跟其他人一样意识模糊身体摇晃,几人喝的杯倒碗摔,最后你扶着我,我扶着你出去。
像他们这种都随身带有保镖。
好死不死今天给他们放假。
裴玉喝的多,走到路边的石柱前,直接就吐了。
南易看他通红的眼睛笑得开心。
像是注意得逞的小狐狸般。
打了个酒嗝,拦了辆出租车,把人带去酒店,准备扌白点zhao片威胁他。
手机还没来得及拿出来,把他拖过去,将人摔进去时,自己身体跟着踉跄不稳倒下,本来喝了酒他就眼皮直垂,这一路早就困的受不了了,碰到床,几乎沾面就睡。
根本不用过渡。
开机关机一瞬间的事。
迷迷糊糊间手碰到什么。
胳膊不由攀附上对方的肩,像是在家抱被子一样蹭着睡。
谷欠火一点一点被扌尞起,裴玉行为逐渐被氵酉米青控制。
旖旎之色颠倒了黑夜。
第二天南易先醒,发现不对,扭头看去,瞳孔直接地震。
连忙去看身体。
惨不忍睹。
现在哪还有心思拍照片,吓得脸色泛白,不敢戳醒裴玉骂人,小心翼翼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快速套上。
艹!完犊子了!
妈的!
怎么跟裴……
动了动S亻本特别不舒服,南易脸色越来越难看,实在吓得够呛,连滚带爬的跑了。
找个地方收拾后,什么也没干,直接去了医院。
没有做c施,他不想得病。
想到裴玉脸就不由泛白,坐在走廊椅上,手插进发间,颓废迷茫又害怕。
这破事他敢跟谁说。
谁也不敢说啊。
……
南沫沫看着南易萎靡不振的回来。
赶紧跑过来关心道:“哥,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没精神?”看到他脖子上的红点,南沫沫哎了声:“你被蚊子咬了吗?”
南易猛地抬手捂住颈脖。
随即意识到自己太过了,扯道:“在路边睡了一夜,不知道被什么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