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封,新生杯第十名,奖励金刚液,奖品由姜家提供,以上千种金属精华配合万种药材炼制而成,一滴便可让空封的金刚不坏身再上一个档次。
这对空封来说,是最为难得的奖品,虽然只有一滴,却可以让他的防御力大大提高,也变相地提升了大光明拳的威力。
甚至能够仅凭金刚不坏身就和姬璧抗衡。
赵晴霄,排名第九,获得异火本源一朵,同样是由姜家提供,名为红云明火,可焚天煮海,威力无穷。
赵晴霄对于这朵异火更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恨不得当场就炼化了。
排名第八的何玄获得了一方印玺法宝,应该是看他在攻击力上有短板,算是给他补齐了。
何玄收获破山印后,心中喜不自胜,他们昆仑玉清一脉主修的就是御器,破山印的功能与他大师兄手中的法宝相差不大,威力却更胜一筹,他打算将其炼化为本命法宝。
刘乃威剑法卓绝,奈何遇上了安羽这个以力破巧的对手,最终仅收获第七名。
赤剑是他的本命剑,剑在人在,剑离人亡。新生杯的奖励是给选手个人的,所以给出的奖品很有针对性。
一条赤蛟蛟魂出现在四长老黎战的手中,他瓮声瓮气道:“小子,你很不错,我很看好你。这是我数年前击杀一只赤蛟后得天之助而形成的蛟龙魂,刚好与你的赤剑相配。”
八阶的赤蛟蛟魂,刘乃威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作为剑客的他又怎会不爱惜自己的剑,同时也希望能摆脱赤霄剑的桎梏,当即感谢道:“多谢黎长老。”
“嗯!”黎战点了点头,“不要让我失望。”
“定不负我华夏。”刘乃威回答地铿锵有力。
黎战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去。
然后是李再然,比刘乃威多一分,奖品是一块马牌,其中封印着一只异兽啸月银虎。
嬴辛同样拍了拍李再然的肩膀,“你是一名天生的战将,战场是你的舞台,相信这啸月银虎能助你一臂之力。”
李再然感受到了令牌中啸月银虎的威势,这是一只能跟随主人成长而成长的异兽,其价值要胜过刘乃威的蛟魂,他很是满意,“多谢五长老!”
此时,云渺略微有些激动。
姚仁心上前,给云渺的是一个玉人,却是一个粗胚,没有具体的形象。
见他神色有些迷茫,姚仁心道:“小道长,你上手后便知。”
云渺将玉人接过,瞳孔一缩,紧接着神色一喜,好一会儿后才平复了心情,由衷感谢道:“晚辈谢过六长老。”
“嗯!”姚仁心同样拍了拍云渺的肩膀,返回自己的位置。
接下来是重头戏,作为一个剑修,安羽很是好奇白玉琼会得到什么。
黎战上前,递给白玉琼一个玉珏,开口道:“这是干将剑所在的秘境,能不能得到,就看你自己的了。”
白玉琼眼中神色一变,身后莫邪剑兴奋地颤抖。
她同样平复了很久,这才缓缓道:“多谢黎长老。”
黎战就不好拍白玉琼的肩膀了,“双剑如何使用,你可以多和安羽探讨,我很期待阴阳双剑合璧后的威力。”
白玉琼却比黎战更加期待,若是能得到干将剑,阴阳平衡之下,莫邪剑应该就不会以她的身躯为容器了,到时候即便还未到九阶,却会是人御剑,而非剑御人。
姬云生缓缓走出,看着自己的嫡孙,心中为他感到可惜。
本来能得第一,但出了安羽这么一个漏洞,还有安红豆这么一个天之骄女,只能说时也命也。
不过,相比于为姬璧可惜,姬云生却更加高兴。
这意味着华夏人才辈出,将来的形势只会更好。
他同样取出一枚玉珏交给姬璧,说道:“这是涿鹿秘境的秘钥,真正的轩辕剑就在其中,看你的了。”
姬璧接过玉珏,身躯在颤抖,这意味着他将是轩辕氏的下一代话事人。
甚至可以说,只要在涿鹿秘境中获得轩辕剑,他就是轩辕氏的话事人。
“谢祖父!”论激动,姬璧比白玉琼更加激动,即便是干将和莫邪合璧,都不会是天下第一名剑轩辕剑的对手。
姬云生对姬璧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安羽和安红豆,温和地笑了一下,这才走回座位。
姜山的身影与其交错,来到安红豆面前,夸赞道:“先天道体,又有五彩补天石在手,说实在,我们几个老家伙还真不知给你这个女娃子准备什么奖励。”
安红豆笑道:“那晚辈的奖品不会就不给了吧?”安红豆之前跟着姜冰见过姜山,这是九大长老中性格最为温和的一位,就像自己的爷爷一般。
“当然不会。”姜山笑着回道:“这是七长老家中搜寻出来的,给你刚好合适。”
他取出一朵彩色的水晶莲,水晶本无色,但其散发的光芒给予其最为绚丽的彩色。
不过,在这绚烂之中,却是极致的杀伐,极其危险。
刚一入手,安红豆就知道了这朵彩莲的功用,凝聚天地之力,释放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攻击,与补天石刚好形成一攻一防,其品级不下于莫邪剑,甚至还要在其之上。
这等宝贝,八阶强者来了都不敢硬接,会死人的。
并且,这和十大名剑一般,都只是最初的形态,至于后续怎么发育,就看他们的主人怎么培养了。
就好似七星龙渊,在本源空间中沐浴着纯粹的星辰之力,其品级就在慢慢地提升着。
作为先天道体的安红豆,这朵彩色水晶莲与她再合适不过。
“谢谢姜爷爷。”安红豆将郑重地将水晶莲收起,她可以将其炼化为本命法宝,与补天石相同。
她有这样的资本,养两件本命法宝完全不碍事。
最后就只剩下安羽了,不仅他期待,其余十强以及竞技场上的观众也都万分期待。
‘我的,都会是我的。’观众席上,一老头目光死死地盯着安羽,因为相隔实在太远,投在他身上的目光又太多,他硬是没感觉到任何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