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如金色的纱幔倾洒而下,此时的天空已然大亮,亮得几乎有些刺眼。省里的调查组人员迈着急促的步伐匆匆赶到。他们此行的重要目的,是要带走闻竹和她那还年幼的孩子。因为闻竹不仅仅是受害人家属,更是这起错综复杂事件中极为关键的重要证人。省里调查组经过严肃商讨和慎重考虑,最终决定即刻将她们母女全方位地妥善保护起来。林明望着这一切,心中那块一直高悬着的巨石终于缓缓地、一点一点地落下,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气息仿佛是长久以来压抑情绪的释放。
闻竹在临走之时,紧紧地、用力地抱住了林明,那拥抱是如此的紧实,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不安、感激与眷恋都通过这个拥抱传递给林明。她久久不肯松手,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剩下他们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闻竹的心中满是复杂而纠结的情绪,她既对未来充满了迷茫与恐惧,不知道等待自己和孩子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又对林明有着深深的感激和眷恋,在她心里,林明已然成为了她此刻唯一可以依靠的支柱。林明的心里也在默默地想着,一定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好她们母女,不能让她们再受到任何伤害。
“闻竹,事情结束后,如果你不想在江川工作,就联系我,我给你在南陵安排工作。”林明轻柔地、满含关切地说道,他将自己的电话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缓慢而清晰地告诉了闻竹,看着闻竹专注而认真地将号码牢牢地记在心里,他才稍稍地安心了一些。
市局督察带着那有着沙哑嗓子警员和那个杀手一同离开了,而闻竹的家也会有专人妥善处理。林明终于可以回家了。当林明回到自己所住的小区时,他惊愕地发现,之前一直盯着自己的那两个人居然还如同雕塑一般杵在原地。林明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瞬间被点燃,他在心里暗暗骂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们还敢在这里,真是不知死活!”此刻的他再也不想忍耐,无需再惯着他们。林明迈步径直走了过去,二话不说,直接就开打。他的拳头如同雨点般密集地落在那两人身上,每一拳都带着他压抑已久的愤怒。
“喂,喂,喂,我们是刘宝山,刘董事长派来的,你不想活了?”那两个人惊恐地、声嘶力竭地喊叫着,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林明会如此突然地、毫无预兆地动手,而且下手还这般狠辣。他们一边狼狈地、慌乱地躲避着,一边声嘶力竭地、带着惊恐与威胁的语气大喊。林明才不理会他们的叫嚷,他的心中只有愤怒和不屑,他觉得这些人就是仗着背后的势力为非作歹,他要让他们知道厉害。他的眉头紧紧地皱着,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
林明可不管这些,依旧不停地挥动着拳头,那两个家伙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他们在心里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该在这里继续等下去。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见林明没有住手的意思,便都掏出了刀子,试图以此来恐吓林明。那刀子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刀刃上仿佛还残留着曾经的罪恶。这时,天已经大亮,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小区居民,他们有的脸上露出惊讶,有的则是带着几分好奇。保安也早就赶到了,可当他们看见动了刀子,根本没敢上前,只是在一旁紧张地观望着。
林明见状,手猛地一甩,一根甩棍瞬间出现在手中。那甩棍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仿佛是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他握着甩棍,毫不犹豫地继续挥打。那两个家伙即使手里有刀,在林明的猛烈攻击下,也只有挨打的份。很快,那两个家伙的脑袋上就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包,那些包就像是雨后春笋一般迅速地冒了出来,模样要多惨有多惨。有人已经报警,很快警察就到了。
“住手,发生了什么事?”一名年轻的警员大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紧张和不安。他的警服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鲜亮,那上面的警徽闪烁着庄严的光芒。林明往后一退,其中一个被打蒙了的家伙,脑子一片混乱,提着刀就朝说话的警员冲了过去。那个警员十分年轻,哪里见过这样疯狂的架势,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慌忙向后退去,慌忙间一下子跌倒在地。就在这危急时刻,一个四十多岁的警员立刻冲了过来。林明也迅速出手,他一棍打在那个家伙持刀的手上,只听见“咣当”一声,刀子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罪恶被打破的声音。
“我是刘宝山的人,一会刘总派人过来,把你们都灭了。”那个家伙依旧嚣张地叫嚷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狂妄和自大。
过来的几个警员都知道刘宝山,一时之间都有些迟疑。林明的心中涌起一股悲哀,他在心里狠狠地骂道:“这些黑恶势力如今竟然猖狂到了这种地步,连警员都要忌惮他们几分,这都是宋大扒手中权力在作祟啊!一个宋大扒居然就把江川市搞成了今天这个样子,真是太可恶了!”他的牙齿紧紧地咬着,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
带队的警员,迟疑了片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马上做出决定,“把他们带回去,我们有法可依,管他什么什么刘宝山。”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是一道破晓的曙光。其他警员听到这话,也立刻反应过来,纷纷开始行动,控制那两个人。林明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在心里感慨道:江川还是有希望的,只要还有这些坚持正义的人在,江川就一定能恢复往日的平静与安宁。阳光洒在他的脸上,照亮了他那充满希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