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惢心,这是我做的玉容粉,用在脸上能美容养颜。”
一个男子送给女子胭脂,也算是明目张胆的表明心意了。
江与彬紧张的手心冒汗,这些天的相处中他已经喜欢上了,娇俏可爱的惢心。
他尚未成家,母亲已经在催促,他想娶到自己喜欢的女子,白头偕老。
惢心想要下意识的拒绝,但是看到江与彬真诚期待的眼神。
“这太珍贵了,我不能要。”
惢心的目光不敢放在江与彬身上。
“惢心,这是我亲手所做。”
“我喜欢你,惢心。”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惢心呆愣在了原地。
这个时代男子对女子的喜爱大多都是都是隐晦的,送个发钗荷包。
“惢心我想娶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你善良,勇敢,坚强,若你嫁给我,不用伺候公婆,你会是江府唯一的女主人。”
江太医的父母亲皆在老家,他也不愿自己喜欢的妻子每日辛辛苦苦伺候公婆,立规矩。
江与彬觉得自己嘴笨,说不出甜言蜜语,但是他能把最好的都给惢心。
“江与彬,我只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婢女,家世平凡如何能配得上你。”
惢心自嘲,当初小选进宫的本该是她的姐姐,但是阿玛额娘更疼爱姐姐,便让她去代替姐姐。
江太医医术高明,迟早会得到重用。
“家世好坏并不是评判一个人的标准,我们江家世代为医,家中父亲母亲只希望我的未来的妻子家世清白,知书达理是我喜欢。”
江父江母:逆子,二十多岁都没一个喜欢的,是不是好男风。
惢心羞的脸上挂起了红霞,这种家世要正如江与彬所说,是难得的好婚事。
“我想考虑几天,你让我在想想。”
江与彬知道惢心心软了,她也是对自己有意的,将手中的玉容粉放进惢心的手里。
“我等你,惢心。”
富察琅嬅看着一脸红晕的惢心,噗嗤笑了一声。
“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江太医。。。”
“娘娘!”
惢心羞的直跺脚,素心和素沁相视一眼也笑出了声。
素心:“看到好几次江太医偷偷看着惢心,那个眼神就像是看着心爱的姑娘。”
惢心忍着羞意将江与彬说的话再说了一遍。
富察琅嬅知道江与彬的可靠,前世江与彬等着惢心等到三十多岁,瘸了一条腿也娶回家了,可见其心意。
她不是青樱,为了吊着李玉和江与彬活生生将惢心拖到了三十几岁,成了老姑娘。
古代女子多在十八岁到三十岁前生育,三十岁之后生育已经有不小的风险。
“惢心,本宫说过,要是你们想要成亲,本宫会给你们主持,并且送一份嫁妆。
你伺候本宫已有七年,是个好姑娘,要是你喜欢江与彬便回了他,就算是以后江与彬负了你,本宫也愿意为你做主。”
惢心被皇后娘娘的一番话感动的落泪。
“娘娘,奴婢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也跟着认了不少字,知道有句话。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但是有娘娘这番话,奴婢愿意一试。”
富察琅嬅知道惢心是忠心的好奴婢,有惢心在,江太医就是她的人。
“惢心,快些起来,既然你心意已决,本宫也会祝福你。
这些年本宫身边有你在省了不少心,你在坤宁宫选两个奴婢待在身边教导。
正好江太医要立功了,到时候为你求一封赐婚圣旨,惢心就准备风风光光出嫁。”
这就是富察琅嬅对江与彬的考验,到底是选择升官发财还是选择惢心。
在场的都心知肚明,包括惢心。
江与彬得了惢心的答复,高兴的不知道如何表达。
“惢心,圣旨我会为你求来,我会立马回去写信给父亲母亲,让他们送来聘礼。”
人逢喜事精神爽,江与彬肉眼可见的高兴,药剂也展开了速度。
按照皇后娘娘所说,给百姓的药剂尽量降低成本,有一些常见便宜的药材代替。
另一边启祥宫金玉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起了两三颗燎泡。
“贞淑,我最近吃什么,竟然上火了。”
金玉妍皱着眉将清凉的药膏涂抹在嘴角。
“主子,可能是最近天气炎热,不如奴婢去吩咐御膳房将菜式做清淡一些。 ”
金玉妍:“没滋没味的,吃的有什么意思,我怀的可是皇上的小阿哥,可得吃好喝好了。
上次那个海鲜汤你去御膳房再要一份,还有玉容贝。”
御膳房,御厨将熬好的虾汁淋到贝肉上面,点缀上几朵颜色好看的花朵,这盘玉容贝就做好了。
金玉妍嘴上的燎泡越长越多,已经影响到吃饭了,这才怀疑了起来。
“贞淑,这饭菜会不会有问题,往常夏日并不会起燎泡。”
贞淑赶紧给金玉妍把脉。
“主子,这脉象是水银之毒,怎么会这样。”
金玉妍闻言面色瞬间就白了,看向桌子上的菜,有种大胆的猜测浮现。
“贞淑,你去看看桌子上的菜哪些有问题?”
贞淑面色也同样是沉重,千般算计,结果落在了自己身上的滋味不好受。
“主子,这海鲜汤有问题,这虾极有可能是那批喂了朱砂的虾。”
金玉妍狠狠的将桌子上的菜全部掀翻,扶着肚子大口喘粗气
“是谁,是谁!?
难怪仪嫔没有问题,都吃了四个月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反倒是我嘴角起了燎泡。
贞淑,我这一胎已经快六个月了,孩子会不会有事。”
金玉妍担忧的扶着肚子,她也只是偶尔食用海鲜汤,朱砂分量不大,孩子应该会平安生下了。
贞淑摇摇头,她把的脉,胎息已经很弱了。
“主子,这菜中朱砂的分量绝不可能让主子您这样。”
金玉妍想起来什么,立马走到床边用剪刀将枕头剪开,一个熟悉的枕芯露出来。
是她准备的浸了水银的枕芯,这不是给仪嫔送过去的吗,怎么也在她这里。
“完了,咱们从一开始就被别人算计了。”
贞淑:“难道是仪嫔吗?”
(过年来人做客,其实我挺讨厌的,男人们谈天说地吹牛皮,嗑瓜子喝茶,妈妈却呆在厨房劳累,希望这个习惯从我们这一代人改变吧,要做就一起做,而不是男人甩手当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