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盈风看着抱着头凄惨叫喊的沈眉庄,眼里闪过痛快之色。
“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就要求饶了?我吃了两个月的青菜豆腐,你倒好在咸福宫里面享福享两个多月吧,杀了你也难解我心疼之恨!”
原来吕盈风那一枪打在了沈眉庄旗头之上,披头散发的沈眉庄跌倒在地上神情惊慌。
以前她拿到宫权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后悔。
“求求你放过我。。一切都是我的错。。”
也不顾什么尊严颜面了,还是保下自己这条小命为好。
吕盈风弯腰,手捏起沈眉庄这张脸,看着她眼里的恐惧。
“当初你就是用这张嘴提议削了我的份例,以后你也不用开口说话了,省的哪天得罪了什么人,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将她的舌头割掉。”吕盈风对着旁边的两个外国使臣带来的侍卫吩咐。
侍卫不顾沈眉庄的反抗,捏开沈眉庄的嘴,刀光一闪,一根舌头掉落在地上,沈眉庄疼晕过去了。
旁边的曹贵人两股战战,吕盈风目光转向了曹贵人,嘴角勾起恶劣的笑容。
“轮到你曹贵人,你不是一向喜欢在我面前嘚瑟,嘲讽我无法亲自抚养公主吗?”
曹贵人踉跄着退回,看着后面围上来的侍卫,跪在地上,看到不远处沈贵人血淋淋的舌头,恨不得她也像沈眉庄那样晕过去。
“欣常在,我是无辜的,都是华妃娘娘指使我这样做的。”
曹贵人想起她嘲讽欣贵人不仅是因为她本身相比于欣常在的优越感,还有华妃指使她打压欣常在。
华妃没想到她的狗腿子竟然毫不犹豫的卖了她。
“你这个贱人,要不是本宫你怎么有资格抚养温宜。现在背叛本宫,果然是条不会叫的狗。”
华妃惊怒,但是想到年家,欣常在不可能把她怎么样,依旧强装镇定的坐在位置上。
“曹贵人别急着推卸责任,无论是华妃还是曹贵人你我得不会放过。”
吕盈风瞥了一眼一声不吭的皇上,果然是个孬种。
脚踩在曹贵人的肩膀上,脸上带着不怀好意。
“曹贵人不就喜欢在华妃面前做的一条狗吗?狗怎么能站起呢,狗就应该永远趴着,尤其是这种背主的狗。”
说完两枪打在了曹贵人的双腿上,痛苦的哀嚎在大殿里面响起,华妃瞪大了双眼,看到随着曹贵人在地上痛的打滚留下来的血迹。
吕盈风解决掉了两个人,心情很是舒畅,尤其是看到向来嚣张的华妃娘娘惊恐的样子,心情更是畅快。
“华妃娘娘当初在我流产时撤掉我的绿头牌时,不是很嚣张吗?怎么如今瘫倒在椅子上呢?”
华妃看到地上沈贵人和曹贵人的惨样,平时的嚣张劲彻底灭了。
颂芝跪在华妃身前,哭着磕头。
“欣常在,娘娘当初是娘娘做的不对,一切罪过都由奴婢来承担,要杀要剐冲着奴婢来,奴婢求求您放过我们娘娘吧。”
颂芝苦苦哀求,华妃心中绞痛。
“欣常在,你想要什么,金银珠宝只要你开口,本宫都能给你,只能平息你的怒火。”
“华妃娘娘身边的奴婢忠心耿耿,只可惜跟了这么一个嚣张跋扈的主子,既然华妃娘娘想用银子买命也不是不可以,二十万两银子,买你和这个奴婢的命如何。”
“好!二十万就二十万,颂芝去翊坤宫,值钱的全来过了。”
吕盈风站在一旁开口提示“我只要金银玉石宝石之物。”
有了这些金银,这些都能让她跟着老爹过的富足。
吕盈风扫了一眼大殿,发现没有余答应的人影,这个欺辱她的将她送进慎刑司的人。
“苏公公,有劳你将余答应和阿哥所曾经照顾淑和公主的嬷嬷全部带过来,余答应当初对我做的事情,可是给我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呐,还有那些贱婢欺负我的女儿。”
苏培盛拿出此生最快的速度,赶往钟粹宫,就算是绑也会将余莺儿带过来。
吕盈风目光看向皇后,“去将皇后娘娘带下来。”
皇后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有一日栽到一个她可以随手弄死的常在手里,求救的目光看向旁边的皇上。
胤禛看到皇后目光,转过头视而不见,要不是这些人当初欺负欣常在,欣常在也不会将她阿玛叫过来,让他一国之君受到如此屈辱。
胤禛将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到了这些人的身上,他只想平安度过这一劫,这些后宫中的女人死便死了吧,要怪就怪她们自己自作自受。
皇后被拖下了凤椅,被侍卫粗鲁的拽到吕盈风面前,一国之母像个丧家犬一样趴在自己面前。
“皇后娘娘,是不是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宜修被拖在地上身上哪里都疼,但是最让她痛苦的是她的尊严被践踏的一点也不剩,在这么多妃嫔宗室王爷面前。
皇后嘴唇哆哆嗦嗦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吕盈风有些遗憾没有听到皇后娘娘求饶,真是可惜。
“皇后娘娘当初弄掉我肚子里的孩子的时候,是不是很高兴,将淑和送进阿哥所,打压我的位份,让我们母女二人分离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今日的情景。”
冰凉的枪杆子抬起皇后的下巴,看着这张令她恨不得撕了的脸,她不想一枪给她痛快,死后还能以皇后之尊下葬。
皇后最在乎的就是皇后之位以及皇上了。
“皇上,你可知道你的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
胤禛看向地上跟条死狗一样的宜修,眼里闪过嫌弃之色。
“皇上最爱的纯元皇后就是您的枕边人皇后娘娘乌拉那拉宜修杀死,可怜纯元皇后一尸两命给这个毒妇腾了位置,不过还是皇上您给了皇后娘娘下手的机会哈哈哈,让失去孩子的皇后娘娘照顾纯元皇后。”
说着欣常在就笑起来,怎么皇上就不想想纯元皇后占了宜修的嫡福晋之位,嫡福晋和侧福晋一字之差可是千差万别。
“皇上也算是杀害纯元皇后的间接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