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秘书,做人要坦荡,背后使坏只能让我更加瞧不起你。”夏一达明显恼了。
“小夏,你听我说,我沒对他怎么样。”乔秘书略显慌乱的解释道。
王宝玉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几步上了台阶,看到了那个三十左右的男人,带着一幅眼睛,长得斯斯文文,却眼神游离,带着丝凶意,明显不是善类,与此同时,他也想起了这个人是谁,应该就是汪卓然的秘书乔伟业,就是他四处放风说自己搞封建迷信,看來事出有因,原來乔伟业竟然是夏一达的追求者。
王宝玉的突然出现,将乔伟业吓了一跳,一阵尴尬慌张,王宝玉挑着眉毛,嘿嘿冷笑道:“乔秘书,你想对我咋样啊。”
乔伟业稳了稳神,硬着头皮说道:“你身为曾经的政府官员,带头搞封建迷信,就是犯了严重的错误。”
“去你娘的吧,想追老子的女朋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幅德行。”王宝玉气恼之下,露出了痞性,立刻爆了粗口。
“宝玉,别这么说话。”夏一达劝道。
“你还敢骂人,别以为你后爹是政法书记,就找到撑腰的了。”乔伟业被骂的红头涨脸,面现恼羞。
“滚,你要是再纠缠老子女朋友,老子就纠缠你全家老小。”上來脾气的王宝玉,开始说话口无遮拦。
“粗俗。”乔伟业吼道,他好歹也是市委书记的大秘书,岂能让王宝玉这么骂,恼羞无比的挥着拳头冲了过來。
“好啊,老子正想发泄一下呢。”王宝玉毫不客气的抽冷子飞起一脚,踢在了乔伟业的肚子上。
“你他娘的还敢打人。”
“老子打得不是人,是一只狗。”
“宝玉,别打了。”夏一达到底还是将王宝玉拖进了屋内,乔伟业叮当的砸着房门,最后捂着肚子骂骂咧咧的走了。
“宝玉,你干嘛招惹他啊。”夏一达忍不住埋怨道。
“是你招惹的他吧。”王宝玉出言不逊。
你,,夏一达嗔怒一声,别过脸不说话了,王宝玉一阵心疼,瞧自己这张破嘴,余怒未消的揽过夏一达的肩膀,说道:“小夏,我这是气糊涂了,我媳妇这么个大美人,也轮得上他來惦记,他算个屁啊。”
“唉,他是从省里下來的,他父亲是副省长,省公安厅的宋副厅长还是他的姑父,在市委里,谁都要给他几分面子的。”夏一达叹气道,埋怨王宝玉不该这么冲动。
省里下來的,经过夏一达的提醒,王宝玉忽然明白了,就在前几天,自己的被人陷害上了报纸,还被省公安厅直接下來抓人,应该都是这小子搞的鬼。
“哼,就在年前,我差点被省公安厅的特派人员直接抓去蹲监狱,肯定是这个***在后面捣鬼。”王宝玉道。
“沒想到他真是这么卑鄙无耻。”夏一达也恼了,小脸涨得通红。
王宝玉拉着夏一达在沙发上坐下,换了个笑脸道:“说起來这也不怪他,谁叫我媳妇这么迷人呢,瞧瞧这身材长相,是个男人都得起花花肠子,哎,以后我得整天为了保卫媳妇而战斗,不容易啊。”
“去你的,我还不是你的正式媳妇呢。”夏一达嗔道,还是幸福的依偎在王宝玉的怀里。
“对了,咱妈去哪里啊。”王宝玉打趣道。
“跟咱爸,什么啊,都让你带坏了,跟我爸出去吃饭了,我身体不舒服,就沒跟着去。”夏一达道。
“大姨妈來了。”
“嗯,你來的不巧,沒机会了。”夏一达笑道。
“我不介意偶尔闯红灯。”王宝玉一脸坏笑。
“那绝对不行。”
两个人正说笑着,传來了敲门声,夏一达凑过去一听,立刻开了门,只见孟海潮和夏一达的母亲走了进來。
“乔秘书來干什么。”孟海潮问道。
“可能是这里有亲戚吧。”夏一达随口搪塞了过去,王宝玉虽然不喜欢孟海潮,但还是过去客气的问候了一句新年好。
“宝玉,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吧。”孟海潮笑问道。
“还是老样子,倒是孟部长越來越年轻了。”王宝玉道。
孟海潮來到沙发坐下,夏一达的母亲去端來了两杯茶水,孟海潮缓缓开口道:“宝玉,我想咱们之间有些误会,你是我看着成长起來的干部,感情是有的,只是后來就出现了看待事物上观点上的差异。”
“孟部长,这事儿不怪你,只是我不争气,实在无法在政界立足。”王宝玉道。
“现在以你的关系,重新回到工作岗位应该不难吧,想必阮市长也不会有异议。”孟海潮试探的说道。
“是啊,宝玉,你要是同意,大家一起想想法子嘛。”夏一达也是一脸恳切。
说实话,王宝玉这会真动心了,卦馆马上要被逼停,借着这个台阶下,未必不是好事儿,但是多年的经历,让王宝玉认清了自己,根本不是当官的料,原本以为自己是个热心肠,能靠着一股子闯劲为老百姓谋福利,如今看來,真是高估自己了。
阮市长包括孟部长、王一夫等等都是为国为民的好干部,还有那些未走出校门,却是满腹经纶的热血大学生,也是人民公仆源源不断的储备军,自己算个屁啊。
王宝玉苦笑道:“孟部长,我觉得自己更适合创业发展。”
孟海潮和夏一达对视了一眼,虽然有些失望,也知道王宝玉的性子,沒有勉强,半天才又开口说道:“你跟一达的婚事,实话说,我曾经一度不支持,但一达对你的感情还是不能阻拦,我跟她母亲商量过,这事儿我们做父母的就不参与了。”
难得孟海潮能如此表态,尽管这其中多半还是因为王宝玉是王一夫的儿子,但王宝玉沒有正式工作,根基不稳,家长能把自己这么完美的女儿交给自己,实在是很大的面子。
王宝玉满怀感激的说道:“孟部长,您放心,我一定会对小夏好一辈子的。”
“真主一定会保佑你们。”夏一达的母亲高兴的说道。
“宝玉,还是找点正当生意做吧,汪书记可是对你开卦馆,颇有微词。”孟海潮说道,听起來其中不乏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