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今天收获不小啊。”王宝玉嘲笑道,
“都是些小东西,她们也不愿意捐款啊。”代萌道,
“这几样东西,最差的也值五六千,人情还得让我担着。”王宝玉道,
“你怎么这么罗嗦,这还沒要你的东西呢,瞧你那样。”代萌不高兴,
“我倒沒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下次再有这机会,别随便要别人东西,咱们看着好,人家有钱人其实就是拿点东西送人哄自己乐呵。”王宝玉皱眉道,
“那我拿到网上卖了,卖的钱捐给基金会总可以了吧,瞧你说的,就跟我像个供她们耍的猴似的。”代萌恼道,
“这个方法好,以后有机会咱们再合作,多劳多得。”
“王宝玉,别废话了,快点开车,我身上很难受。”代萌催促道,
“嘿嘿,我身上也难受,这已经是最快了。”王宝玉嘿嘿笑道,他说得不假,这会儿身上又热了起來,眼睛也有些看不清东西,
王宝玉坚持将车子停在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代萌慌了,恼道:“王宝玉,快开车啊,你想干什么。”
“咱俩是共同解决,还是各自解决,你來决定吧。”王宝玉已经受不了了,呼呼喘着粗气,可想而知,现在的别墅里,场面肯定是混乱不堪,
“真倒霉啊,以后再也不跟你出來了。”代萌无比郁闷的说道,还是将王宝玉叫到了后座上,
很快,车子轻轻的晃动着,像是波浪中的小船,小船里的人偶尔传來几声醉人的呻吟,还好现在已经是半夜,沒人看见,王宝玉和代萌折腾了一身汗,最后,代萌终于释然的瘫倒在后座上,
“呆子,我的按摩手法还行吧。”王宝玉问道,
“嗯,很舒服。”代萌有气无力的说道,又埋怨道:“我的手沒劲,给你按摩真是累死人。”
“这种方法,能消除一个人的欲-火,独家秘笈,千万别传给别人啊。”王宝玉一本正经的说道,
“传个屁啊,我现在都忘了。”代萌道,
“那就快点回家吧,明天还要上班呢。”王宝玉道,起身回到前面,发动了车子,
就在刚才的危急时刻,王宝玉急中生智,忽然想起了那个能催发情-欲的按摩手法,本着负负得正的推理,他觉得,此时按摩,效果可能会适得其反,反而能抑制**,
事实证明,王宝玉的判断正确,他用尽力气给代萌按摩着,代萌脸上的红霞终于褪去,他又指挥着代萌给自己按摩,终于,两个人成功化解了危机,守住了底线,
王宝玉送一路沉着脸的代萌到家,代萌眉头紧皱的下了车,嘭的一声使劲摔上车门,
“喂,呆子,发什么神经啊。”王宝玉探头喊了一声,忽冷忽热,真是莫名其妙,
代萌停了一下,忍不住又折回身,认真的问道:“王宝玉,刚才你为什么不直接和我那个啥,按摩多累人啊,又麻烦效果又不是太快。”
王宝玉答道:“谁沒个记性啊,每次和你那个之后,你都是后悔连天,弄得老子对你一点兴趣都沒有。”
“哼,我才对你沒有丁点兴趣呢。”代萌使劲砸了下车窗,扭头走了,
嘿嘿,尝到被冷落的滋味了吧,切,下次想要老子上你的床,除非你求老子,
从初五到十五,政府里根本沒有做事儿人,除了串办公室拜年,就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喝酒,王宝玉也主动的邀请了郭函,毕竟郭函对自己不错,算是个好领导,
郭函倒是沒有推让,难得接受了王宝玉的邀请,两个人不见外,找了一间小饭店,随便要了几个小菜,酒不在多,情分更重要,话不在多,真诚才可贵,
“郭局,说句实话,我觉得咱们教育局里,就属您的人品最端正。”王宝玉举杯赞道,
“小王,这么说是抬举我,其实好干部也不少,只是大家明哲保身,不想得罪人而已,我相信如果给他们一个公正的空间,谁都想做出一番事來。”郭函给王宝玉碰了一杯,谦虚的说道,
“可是您口碑也很好啊,上次评分一个关系沒拉拢就是前三名,而我这个人毛病多,得罪人也多,否则也不能分数那么差。”王宝玉自我检讨道,
“那件事儿不用放在心上,不管下面的人怎么折腾,拿主意的还是看领导。”郭函安慰道,
“郭局,问句不该问的,你多次跟领导对着干,就不怕领导难为你。”王宝玉问道,他指的当然是邱佐权,
“不能因为怕,就不坚守原则,作为一名政府干部,更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郭函拍着胸脯正色道,
王宝玉激动的竖起了大拇指,顿时有了一种英雄相见恨晚,惺惺相惜之感,
“郭局,我这个人脾气臭,别人我不一定买账,但是您说的话,我一定会听的。”王宝玉再次举杯,很认真的说道,
郭函感觉很欣慰,跟王宝玉响亮的碰了一杯,说道:“小王,谢谢你对我的信任,今后在工作上,我一定全力的支持你,因为我在你身上,似乎看到了我年轻时候的影子。”
经过深入了解,王宝玉得知郭函的父亲原來是曾经的老副省长,郭函算是名正言顺的**,郭函当过兵,还是特种兵,转业后就分配到教育局,可能正因为如此,在许多场合上,虽然他常常出言不逊,但是,领导们还是会给他一个面子,
王宝玉又了解到,郭函的妻子竟然卧病在床了好几年,可是郭函依旧对她不离不弃,每天早晚亲自给她擦拭两遍身子,嘘寒问暖,从不含糊,其事迹邻里皆知,甚至成为了学习的榜样,
相比郭函,王宝玉觉得自己实在很普通,既沒有显赫的家族,更沒有动人的事迹,反而劣迹斑斑,人缘极差,总之一句话,蚂蚁穿豆腐,提不起來,
郭函很坦诚,王宝玉却不肯说实话,根本沒提亲妈刘玉玲的事儿,更不会提自己的后爹王一夫,只说自己从乡下來,土生土长,土里土气,不求闻达于诸侯,只求苟全于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