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来了兴趣,追问道:“她有啥毛病?我看着挺正常的。”
“正常个屁啊,你们男人看问题都喜欢看表面,放着我这样的好女人都没人注意。”叶连香往上托了托胸脯,叹了口气说道。
“好好,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了。叶姐,快讲!”王宝玉着急的问道。
“你不知道,她梦游,半夜爬起来躲在墙角喊,嗷嗷的喊别打她。我过去叫她,她愣是没看着,眼睛直勾勾的瞪着,过了一会儿,又上床睡着了。她奶奶的睡得呼呼的,我可是睡不着了。”叶连香绘声绘色的说道,似乎还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王宝玉还真是吓了一跳,幸好没有跟吴丽婉发生什么,要是真上了床,吴丽婉梦游起来,真把自己的脑袋当成西瓜切了,还真是死得冤枉。他娘的,要切就切杨一方的脑袋,老子绝对不冒这个险。
也许是看出王宝玉脸上的恐惧之色,叶连香呵呵笑道:“王副镇长同志,以后要注意了。”
“我怕个屁,我又没跟她睡过觉,将来也不可能。”王宝玉不满的说道,但随即心里倒是有些释然了,不管咋样,叶连香提供的这条信息还是很有用的,起码找到了吴丽婉的弱点,也许这就是一个重要的突破口。
“就是,有的女人好看就是化妆化出来的。你没见她发神经那会儿,又傻又愣的,跟诈尸似的,没几个男人见了会喜欢的。”叶连香幸灾乐祸的说道。
王宝玉吐吐舌头,说道:“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得远远的,永远别看到她那副尊容。”
“瞧,姐这胸脯还有屁股,不比她强多了,有需求就来找姐好了。”叶连香嬉皮笑脸的挤挤胸脯,又拍了拍屁股说道。
“这我可要试一试,你说得话是真是假?”王宝玉脸上露出了坏笑,同时擦了擦嘴巴。
“如假包换!”叶连香给王宝玉抛了一个媚眼,一边脱衣服,一边扭着身子,向屋里走去。
王宝玉毫不客气的跟了进去,彼此熟悉,自然轻车熟路,小船顺利冲入港湾,荡起了阵阵激情的涟漪。
“弟,要是能整天跟着你这样强壮的男人,姐哪怕给你**趾头都行。”满足后的叶连香,一身汗水淋漓的趴在王宝玉**的胸前,由衷的说道。
“那你现在就舔舔试试,看看味道怎么样?”王宝玉想起马顺喜曾经给叶连香**丫子的事情,忍不住戏谑的笑道。
“人家才不要呢!我就是那样比喻一下,还当真啊!真是讨厌死了。”叶连香连忙拒绝道。
王宝玉皱着眉头说道:“叶姐,你能不能不这么腔调的说话?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本来还想给你点压岁钱呢,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叶连香连忙说道:“好兄弟,姐不说了,不说了!”
“是不是有人给叶姐舔过脚丫子啊?”王宝玉也不是真的生气,这会儿很想逗一逗叶连香,于是明知故问的说道。
“不告诉你。”叶连香说着,嬉笑着仰起脸。
“说不说?”王宝玉唬着脸,将双手放到了叶连香的腰间,轻轻一勾,叶连香立刻痒的满床打滚,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宝玉,别动,痒死了,我说,我说。”
“说吧!”王宝玉坏笑着放了手,点起了一支烟。
叶连香坐起身子,披上件衣服说道:“弟,你还年轻,很多上年纪的男人,都有一些特殊的癖好。那马顺喜就喜欢舔我的脚丫子,尤其是不洗的脚,只是我不同意,每次都洗,怕他用臭嘴亲我。”
王宝玉一阵恶心,还是耐着性子,颇感兴趣又问道:“那个死鬼董平川又喜欢什么?”
“大过年的,怎么又提那个死鬼,晦气。”叶连香不满冲着床下吐了口唾沫,不过还是老实的交代道:“他喜欢闻胳肢窝的味道。”
王宝玉忍不住一阵哈哈大笑,半天才捂着肚子说道:“叶姐还真是斗争经验丰富,领教了,佩服!”
“笑个头,你知道碰到一个正常的男人多难,要不姐咋这么稀罕你呢!”叶连香看似真诚的说道。
王宝玉想了想又问道:“那张海呢?”
叶连香一听便有些不高兴了,说道:“宝玉,姐虽然泼辣点,但好歹也是个女人。你别老拿这茬刺激我好不好?人家心里好好难过的啦!”
王宝玉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叶姐,你这个琼瑶迷真是酸死人的啦!”两人不由都笑了起来。
对于男人的癖好,王宝玉还是了解一些,迟立财喜欢肥婆,蒋春林喜欢上年纪的老娘们,甚至作为一镇之长的韩平北,也去那种偏远的小饭店里,看农村低俗艳舞,也许自己还年轻,不明白这些男人们究竟是怎样的心理活动。
王宝玉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今天答应干爹干妈要赶回去的,不能让两位老人就等。起身下床穿衣,又给叶连香留下两千块钱的过节费,想来想去也没个停车的地方,索性将车开进了叶连香的院子里,拿着些东西,向着东风村的方向走去。
等了半天,终于来了一辆回东风村的老牛车,老农认识王宝玉,呵呵笑着让王宝玉上车,王宝玉将东西放到车上,却不肯上去,一是天气寒冷,再就是觉得车上不干净,就这样一路跟着牛车,边走边聊着回东风村。
“老大爷,您今年有六十了吧?”王宝玉对老农问道。
“六十六!”老农骄傲的说道,还故意挺了挺腰杆,显示自己的身体依旧很好。
“呦,那可真不赖,看起来很精神。老大爷,今年赚了多少钱?”王宝玉问道。
“王镇长,有你打下的好基础,今年赚了两千多,吃喝是不愁了。”老农毫不隐瞒的说道。
“啥时候,咱村能够大砖房遍地就好了。”王宝玉满怀希望的说道。
“按理说嘛!省吃俭用一些,咱村盖砖房不成问题,只是土质不行,没有黄粘土,烧不了砖,而这条路又长又难走,要从城里拉砖,谁家掏这个运费都心疼。”老农认真的分析道,听起来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