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啊!快坐下。周医师刚刚解释了我的一个疑问,真不愧是镇里来的专业医师。”马顺喜呵呵笑着说道,对刚才两人的对话也没有在意。
王宝玉拉过一个凳子,坐在一旁,有些不解地问道:“马支书,你也想学习关于妇女病的知识?”
马顺喜摆摆手,摇着头说道:“我对老娘们那玩意才没兴趣呢!我刚刚问周医师的问题是,女人为什么抽烟?”
王宝玉心中暗骂马顺喜,你他娘的不感兴趣,是有心无力吧!这种问题也问,分明是没话找话。
王宝玉呵呵笑着说道:“马支书,这个问题也太简单了,男女吸烟都是因为有瘾,就像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的道理是一样的。”
“错了吧!以后要多向周医师学习,周医师,您再说说女人为什么抽烟?”马顺喜对王宝玉的说法,表示极不赞同,甚至有些不屑一顾。
王宝玉觉得很惊讶,只见红红又是一脸得意,她夹着烟,翘着兰花指放到嘴边吸了一口,说道:“王主任,我认为女人抽烟,是为了让男人看她的手指和嘴唇。”
“还真是长了知识,周医师还真是有学问。”王宝玉略带着恭维地说道,心里却很不服气,他娘的,这算什么破理论。对于漂亮的女人这还算成立,而对于那些粗手指、厚嘴唇的老娘们而言,吸烟就是因为有瘾。
马顺喜呵呵笑着,心情很不错,他转了话题说道:“宝玉,你这一次在镇里计生大会的发言,我已经知道了,说得好,我也相信,凭你的工作能力,一定能顺利地完成任务,为东风村争光添彩。”
王宝玉太了解马顺喜了,每次这种表扬中总是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他也不生气,顺着马顺喜的话说道:“这都是在马支书的鞭策和教育下,我的思想觉悟才有了提高,敢于承担责任,还需要马支书的多多支持,多多鼓励。”
马顺喜一边听王宝玉说话,一边偷着看坐在沙发上的红红,这时的红红,似乎有些放松了警惕,将一只腿放到了另外一只腿上,不停的晃荡着。
真他娘的本性难改,王宝玉暗骂了一句,故意大声说道:“我相信,有马支书和整个村委会的支持,东风村的妇女工作,一定会更上一个台阶。”
马顺喜收回了眼神,对王宝玉说道:“村部当然会全力支持你的工作,不过咱村的实力你是了解的,要解决问题,还是要依靠广大村民的支持才行。”
“马支书,王主任是一个能做事的人,要不我也不会从镇里到这村里来支持他,您一定要支持他哦!”红红有些拿腔撇调地说道。
王宝玉正想暗示红红闭嘴的时候,马顺喜却呵呵笑着对红红说道:“周医师说得对,这么年轻漂亮来到我们这山沟沟里,我代表全体村民向你表示感谢。”马顺喜又转头对王宝玉说道:“宝玉,你心中一定有具体的计划了吧!如何实现这三个目标?你说说看。”
王宝玉总感觉马顺喜的笑声里,多少带着些勾引红红的味道,嗯,这样也好,省得他总给自己下绊子,王宝玉说道:“马支书,这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这第一件事儿,就是开着妇科知识的讲座,普及妇幼保健知识,周医师这么远来了,也是满怀着同情咱农村妇女的心思。这讲座就需要场所,您看能不能先安排一下。”
“这个嘛!我需要和田村长他们商量一下。”马顺喜拽着官腔说道。
“马支书,如果没有安排好,我就先回去了。等商量好了,如果我有时间再来吧!”红红装作不悦地说道。
“周医师,不要急,这件事儿我先做主了,就用村小学的教室,一会儿我就告诉校长把最大的教室倒出来,学生们可以先挤挤。”马顺喜难以掩饰对红红的兴趣,立刻拍板说道。
“太好啦!马支书就是厉害。”红红拍着手说道,王宝玉在一旁看的热闹,心想,这小娘们倒是有些本事。
马顺喜呵呵笑着,说道:“周医师,别这么客气,一口一个马支书,显得外道,就叫老马。”
王宝玉真是从心眼里鄙视马顺喜,但转念一想,自己虽然对红红不感兴趣,不代表别人就对红红不感兴趣。但让王宝玉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红红所流露出的这种风骚,这个要控制不好,一定会搞出乱子的。
在马顺喜有些恋恋不舍的目光中,王宝玉和红红告别了他,一同来到妇女主任的办公室。刚一进屋,王宝玉就关严了门,将红红一下子推到墙上,咬着牙说道:“你他娘的给我老实点儿,如果让我知道你跟哪个男人睡了,我第一个先打烂你的屁股!”
红红不满地使劲推开王宝玉,揉着被王宝玉弄疼了的胳膊,嗔怪地说道:“我刚才帮你解决了问题,不感谢我不说,还对人家这么凶。小哥,别把人想得那么坏好不好。”
王宝玉转身到办公桌后面坐下,示意红红坐在对面,表情严肃地问道:“红红,你老实说,我没来之前,你有没有勾引马顺喜?”
红红嘿嘿笑着说道:“我没勾引他,他倒是想勾引我,本人还是有魅力的。”
“啥屁魅力,骚味倒是有些,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他想勾引你?”王宝玉不屑地问道。
红红起身趴在桌子上,把脸凑到王宝玉跟前,笑嘻嘻地说道:“这个嘛都是经验,说了你也不懂。”
“那你还看出来什么了?”王宝玉打断她,继续问道。
“我呀,还看出来你不想勾引我,对不?”红红嬉皮笑脸的说道,到底是年轻女孩子,看起来也有几分俏皮。
王宝玉故意恐吓道:“再乱说话,我让四哥割了你的舌头!”
“哎呀,小哥,你别整天拿这个吓唬人家好不好,我指定听你的就是了。”红红扫兴的起身,找了把椅子坐下,接着说道:“说了不知道你信不信,我敢肯定他是个没用的货。因为他总问些男人不行能不能好啊,怎么治疗啊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