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熊熊烈火在炼制鳞片的时候,白羽生将身上的混天绫两头对准了鳞片不停的挥动着。
随着白羽生手上的速度加快,大火更加旺盛了,仿佛把天都烧着了。
仰起头看着白羽生炼制丹『药』的飞宇,保持着同一动作,但他的嘴并没有闲着,“他那是什么火?怎么还泛着蓝光?”
“这是十昧真火,在火系中,算是非常厉害的,不过最厉害的是十二昧真火,只有仙尊以上修为的人才可以使出,像我们这样的只能用最低级的六昧真火,炼制丹『药』少说也要几个小时,不像白羽生,最多半个小时,如果是十二昧真火,就更快了,只需几分钟的时间。”严墨梵认真回答着飞宇的问题。
听完严墨梵的话,飞宇转过头,目光复杂的看着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人。
察觉到飞宇的目光,严墨梵疑『惑』的看着他,“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飞宇皱了皱眉,“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知道这么多,可不像是自己『摸』索出来的。”
说完,他赶紧补充道,“你别说这是秘密,告诉我你究竟有多少秘密,为什么在没有师傅的情况下,修炼的速度竟然可以这么快?”
见飞宇穷追不舍的问,严墨梵暗道自己多嘴了,他大脑快速运转着。
“其实我一直没和你说,我有一个师傅,不过她为人低调神秘,平时很少出现。”许久严墨梵这样回道。
一旁的飞宇依旧不解,“那为什么以前没听你说过?”
“那是因为师傅不让我向别人提起她,这件事你是第一个知道的,所以以后别问我那么多为什么,有些事能告诉你的,我绝不会隐瞒。”
这下飞宇明白了,他点了点头。“你要早点告诉我,那我也就不会问你这么多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的。只不过像你悟『性』这么高,修炼的这么快,你的师傅也一定很厉害吧!他是男是女?现在是什么阶段?”
此刻,飞宇对严墨梵口中的师傅充满了好奇。
关于师傅,不过是严墨梵找的一个借口,他都不知道这一世是否还能遇到师傅,究竟诗雅口中的穆忆是不是师傅,他也都还不确定。
就算是,师傅也并不认识他,他也不是师傅的徒弟,所以见了面又如何?
望着神『色』复杂的严墨梵,飞宇以为自己的问题让他为难了,他赶紧道,“我不过去随口一问,如果不能就算了。”
本以为他这么说了,严墨梵多多少少会告诉他一点,谁知严墨梵就这么点了点头,看样子确实是打算什么都不说。
见状飞宇有些颓废,一想到严墨梵有个神秘而又高强的师傅,他就蔫了,再这样下去,只怕严墨梵要甩他几条街了,那他永远别想追赶他的脚步。
知道飞宇在担忧什么,严墨梵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我是否比你厉害,这一辈子咱们永远都是兄弟,不会因为实力相差悬殊而故意疏远。”
飞宇释然了笑了笑,“我相信你,咱们是永远的好兄弟。”
“喂,你们只顾兄弟情深,是不是不想服用丹『药』了增强法力了?”
不知何时,白羽生站在他们的身旁,手里多了几颗丹『药』。
飞宇转头看着白羽生,他惊讶的看着他手中的丹『药』,“靠,你是什么妖孽?怎么就炼制好了?”
任何白羽生不以为意,“将来你们只会比我快,来,赶紧服下,咱们好继续前进。”
严墨梵伸出手拿了其中的一粒,这『药』丸带点绿『色』,他不由想起妖兽身上的青苔。
而飞宇则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们看着丹『药』像不像妖兽身上的青苔?”
白羽生有些受不了他,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他白眼一番就要拿回他手中的丹『药』,“怎么嫌脏?那就还给我。”
眼看自己的丹『药』就要被白羽生拿了去,飞宇快速握紧拳头,他笑呵呵的道,“我就是这么一说,怎么可能嫌弃。”
说要。他赶紧将『药』丸给吞进了肚子,仿佛晚一步就会被抢走。
对于这举动,严墨梵无奈地摇摇头,随后也服用了丹『药』。
刚下肚,他就感觉体内有一股灼热感,渐渐地越来越热,就好像五脏六腑都在燃烧。
其他人也都有这样的感觉,不一会儿三人便汗流浃背,脸上黑『色』的污渍随着汗水滴落在地面,看过去非常的滑稽。
因为都知道这是在增长功力的原因,所以并未把这身体的异常放在心上。
倒是都被各自脸上的污渍给惹的哈哈大笑,他们此刻看起来就像是要饭的乞丐,很是凄惨。
三人哈哈大笑了一番后,体内慢慢适应了功力的增长,那股灼热感也就随之消失了。
此刻,每个人感觉自己就像躺在海洋里,拥有源源不断的体力。
静下心来的飞宇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他看着如同大花猫一样的两人忍住笑容道,“我看咱们的当务之急是找到水潭好好的把这黑不溜秋的东西给洗干净了。”
严墨梵和白羽生也赞同他说的说,“那我们先走过这黑森林,再看看哪里有水潭,”
三人齐步走过黑森林,还别说这黑森林还真是不小,几人走了十来分钟,这才走出了黑森林。
“你们说这黑森林的树没有叶子,一副枯死了的样子,它这是怎么长成参天大树的?”一路走来,这个问题困『惑』了飞宇很久。
白羽生笑道,“想知道直接看医书不就好了?我发现你那医书连妖兽都有记录,这分明就是百科全书啊。”
“哎哟喂,你一个活了千年的古人竟然还听说过百科全书。”飞宇故作咋舌。
一旁的严墨梵看着两人,无奈地笑了笑,“你们有这个时间瞎聊,还不如找找水潭在哪,至于这树是怎么长大的,你应该问妖兽,它肯定知道。”
飞宇转身望着已经走出来的黑森林,他白眼一番,“妖兽都成渣渣了,怎么问?就是活着,那它也不会说人话。”
“既然知道,那你为和要非知道不可?这世间万物许多事情岂是科学能解释的?”严墨梵同样转身看着高大枯竭却还能生长的树。
一万年来,他什么奇奇怪怪的事都见过,所以早就习以为常了。
不得不说严墨梵讲的很有道理,飞宇点了点头,“你说的对,世间万物生生不息,很多事情都有它生长的道理,左不过是各自的答案不一样而已。”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