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挡住去路的楚容,顿时不悦,她抬起头看着正对自己皮笑肉不笑的男人,冷声道,“你想做什么?给我让开,否则我就报警说你『骚』扰我。”
飞宇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忍不住讥笑道,“『骚』扰你?得了吧,就是凤凰姐都比你长的好看,还『骚』扰,你怎么这么没有自知之明?”
按道理,飞宇也不是那种毒舌的男人,只不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这女人,瞬间心情就不好了,虽然他喜欢欣赏美女,可这个女人,抱歉欣赏不来。
楚容没想过他会这么骂自己,顿时一张小脸就像在玩变脸游戏一样,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看过去好不精彩。
许久,反应过来的她羞愤难当,扬起手就想要打过去。
不过她的手还没打下是去,就被飞宇抓住了手腕,使她动弹不得。
面对这种粗鲁的女人,飞宇也绅士不起来,他眉头一皱,表情不悦的看着这个不断挣扎的女人,冷声道,“打老子的人还没出生,你算什么东西?”
从来没有人这么和她说过话,楚容觉得无比委屈,当场她眼睛一红,眼泪就掉了下来,她哽咽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飞宇松开手,微微转过身,“我这人就喜欢打抱不平,你这样的女人,我看不惯。”
这么说,他认识自己?楚容一双大眼睛满是疑『惑』,“可我们从来没见过。”
“是吗?那你和严墨梵可还认识吧?”飞宇嗤笑道。
楚容身形一顿,“所以,你是他的朋友?”
飞宇没有回答楚容的话,而且上下审视了她一番,“要我说,他的眼光是被狗吃了吗?怎么会认识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
“你……你什么意思?”楚容被他看的有些头皮发麻,就好像自己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被他评头论足一样。
不愿再和这女人废话,飞宇冷笑道,“我什么意思,你还能不知道?”
说完,他便离开了走廊,这个女人还是不能多看,他差点有种想要把隔夜饭吐出来的感觉。
望着大步离开的人,楚容原地跺跺脚,擦了擦眼泪便心有不甘的走了。
没想到严墨梵和周子扬闹掰后,结识朋友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很快,她就找到了vip病房,看着房门,楚容先是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随即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便换上了一副自以为很得体的笑容。
她抬起头,敲了三下门。
正在与爷爷和沈如芸聊天的严墨梵听到敲门声,他眉『毛』一挑,暗道,飞宇就回来?
因为门并没有反锁,他便喊了一声进来。
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看着门口位置。
不一会儿,房门便被打开了,让所有人意外的是,进来的不是飞宇,也不是医生护士,而且许久未见的楚容。
今天的她穿了一身比较保守的包肩长裙一直到了他脚踝位置,而脚上穿的事白『色』的帆布鞋,给人一种很青涩的感觉,就像是刚毕业的单纯姑娘。
这与平日里喜欢袒胸『露』『乳』的她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个地下。
如此打扮的她,但有种洗心革面的感觉,不过的心早就黑了,还能洗白吗?
这是所有人的内心想法。
楚容见大伙都看着她,虽然眼神都不太友好,特别是严爷爷的眼睛似乎能喷出火花来,面对着恐怖恐怖的眼神,楚容心里有些发怵,但还是洋装镇定的和大家打了一个招呼。
看着不请自来的人,严墨梵的目光变的极冷,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你来干什么?”他的声音冰冷透彻,听的楚容头皮发麻。
慢慢靠近来后,她举着手中的水果篮笑道,“我听说爷爷受伤住院了,所以特来看望。”说着,她便打算将水果篮放在床头柜上。
谁知她才刚挪动脚步,就被严家河喝退了,“拿着你的东西,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这?楚容脸『色』煞白,求助般的看了一眼严墨梵,那模样看过去很是委屈,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沈如芸搭在腹部上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楚容此刻模样,同样身为女人的她,看了也都为之动容,更何况是墨梵这样的一个男人。
不过,她似乎错看严墨梵了。
“没听到我爷爷说的话?还是要我亲自请你出去吗?”严墨梵冰冷的眼神,不带有一丝感情。
虽然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楚容并不死心,她眼里噙着眼泪小声道,“我没别的意思,我知道很多事情是我做错了,可没有哪个人是不会犯错了,求你们原谅我好不好?”
“有些人犯下的错,一辈子都不值得原谅。怎么周子扬这个靠山倒了,你无山可靠,无浮可依,就跑我这打起感情牌了?”严墨梵如高贵的帝王坐在那里,即使一动不动,但孑然间散发着傲视天地的霸气,压的楚容透不过气来。
望着那冰冷讽刺的双眼,楚容脚下一软,直接瘫坐在地,而她手中的水果篮也直接掉在了地上,里面的水果撒了一地。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楚容一直爬到了严墨梵的脚下,她梨花带雨的抬头看着稳坐泰山而面不改『色』的前未婚夫。
随即,她伸出手抓着严墨梵的裤腿,哭腔道,“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前是我不懂事,被周子扬的几句花言巧语给骗了,但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一码好不好?”
“你不觉得晚了吗?再说我还没对你怎样,怎么就跪地求饶了?”严墨梵面无表情的讥讽道。
看着严墨梵的反应,沈如芸的手松开了。
严家河躺在床上一脸的愤怒,“当初墨梵对你掏心掏肺,你却干出这么不要脸的勾当,还要将墨梵置于死地,现在竟还好意思过来求饶,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爷爷,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念在我曾是严墨梵未婚妻的份上,就愿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以后我一定本分的做人做事。”楚容知道,知道严墨梵的爷爷开口了,他就一定会放过自己。
只可惜,严家河对楚容的恨不比孙子少,破产的那几天,孙子是怎么熬过来的,他都看在眼里。
“别跟她废话了,把她赶出去。”严家河朝墨梵说道。
对于爷爷的话,向来是遵命的态度,当即他就站了起来,冷声道,“再问你一遍,是你自己走出去,还是我扔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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