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予雯也不知道自己踢了多少下,她只知道自己踢的有些累了。
停下来后,蒋予雯喘了几口气,她抬头看了一眼王杰,这时她才发现,王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她踢的昏死过去了。
但她并不觉得愧疚,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原来亲自对自己讨厌的人动手,会带来这样的快感。
而飞宇看着停止了动作的人,笑着问道,“怎么样,解气了没有?”
有些气喘吁吁的蒋予雯,冷着一张脸,“杀了他才叫解气。”
说着她便靠墙上,一动不动。
看蒋予雯这样子是打够了,飞宇嫌恶的看了一眼靠在他身上的王杰,便毫不犹豫的松开了手。
没了依靠的王杰,就像一摊软泥,直接倒在了的地上,发出了剧烈的碰撞声。
望着倒在地上的人,蒋予雯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倒下的是一个物件,想起王杰之前说的话,她冷声问道,“刚刚他说他有解『药』,你为什么不问他要?还让我继续动手。”
飞宇就知道她会这么问,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随即他走到严墨梵的身旁,并将他扶了起来,让他盘腿而坐,他则用手掌抵在严墨梵的后背上,把真元传送了他的体内。
所有警察看的那叫一个楞,这样的『操』作,他们只在电视上看过。
没想到现实中竟然也有,只见他传送的真元就像水纹一样,源源不断的进入了严墨梵的体内。
而严墨梵时不时的皱着眉,额头上的汗水源源不断的滴落在地上。
看的出,严墨梵现在应该是很不舒服的,但没有一人去阻止飞宇的举动,因为他们惊奇的发现,严墨梵受伤的手,正在慢慢愈合。
反倒是飞宇的脸『色』有些苍白,这可能是为严墨梵疗伤的缘故吧!
大约十分钟过去了,严墨梵的手完美的愈合了,但他手上的血,依旧让人看的触目惊心。
“呼……”飞宇缓缓正开眼睛,他做了一个收功的动作,总算把严墨梵的手给治好了。
见飞宇收功了,蒋予雯走了过去,她仔细检查了一番严墨梵的手,发现还真的是一丝疤痕都找不到。
但随即她发现严墨梵的肩膀处腐烂了的地方,依旧没好,而且细微观察的话,似乎又扩大了一点点。
她抬起头看着略显疲惫的人,小声问道,“他的伤怎么办?你不是说没有解『药』他就会死吗?”
原以为,他能治好严墨梵,没不想……
飞宇将严墨梵轻轻地放在地上后,站了起来,看着一脸狐疑的人,也不打算卖关子,他一本正经的回道,“虽然我没有解『药』,不过我会制作解『药』。”
“真的?”蒋予雯欣喜的看着飞宇,她就知道飞宇让她继续教训王杰,一定有他的理由。
一直没有说话的田队开口问道,“刚刚那小子不是说有解『药』吗?你干嘛还要自己制作?”
“他的解『药』,我嫌脏行不行?”飞宇白了一眼田队。
田队见识了飞宇的本事后,哪里还敢有别的什么怨言,他赶紧点点头,“行,当然行,兄弟你还真是神通广大,不仅会疗伤,还会治病,而且功夫又那么好,简直就是电视上演的那什么武林高手啊。”
说起拍马屁,他第二没人敢第一。
“得了,马屁的话就不用说了。”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拍他马屁,说实话,飞宇还真的很不习惯,尽管他说的都是事实。
看着一脸悠然自得的人,田队暗中叹了一口气。
唉,这都是群什么人啊,个个这么厉害,那还要他们这群警察干什么?这要是遇到他们这么厉害的人,那就是有枪也不管用啊,都可以直接歇菜了。田队内心一阵腹诽,值得庆幸的是,这两位年轻人不是什么恐怖分子,否则后果会怎样,还真是不敢想象。
而此刻,蒋予雯只担心严墨梵身上的毒,什么时候能治好。
“你说你会炼制解『药』,那需要多久,墨梵他的毒『性』能等那么久吗?”
飞宇知道蒋予雯在担忧什么,他不在意的摆摆手,“放心,我还能让他一命呜呼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王杰醒了过来了,身体的痛,一直在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无法出于深度昏『迷』的状态。
只见他的脸『色』惨白一片,看过去就像僵尸一样,而他的眼里只有躺在地上的严墨梵,见他还没醒过来,顿时哈哈大笑的起来,“你们没有解『药』,就这么看着他去死吧,他死了,才算是真正替我爸爸报仇血恨了。”
“他的爸爸是谁?”蒋予雯问了问飞宇。
“我哪知道,不过有其父必有其子,他都坏成这样了,他爸爸又能好到哪里去?”飞宇耸耸肩,他对王杰的爸爸是谁一点都不关心。
这时,田队开口回道,“他的爸爸就是那日在傅老生辰那天闹事的老头,后来死监狱了。”
经过田队这么一提醒,蒋予雯想起来了。
不过对于那个老头的突然死亡,她也好奇过,但后来法官的鉴定报告是死于猝死,她也就没有再放心上了。
只是没想到这人会将他爸爸的死,全部怪在严墨梵的身上,难怪他会下这样的狠手。
看着还在狂笑不止的人,飞宇眉『毛』一挑,邪笑道。
“不好意思,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解『药』而已,这还真难不倒我。”
但王杰却不信,“你骗人,这独门秘籍只有一份,除了我没人看过,你怎么可能会有解『药』?”
这会儿,他说起话来,倒很清楚了。
“我管你信不信,田队长,这人你们是不是该抓起来了?记得了千万不能放出来,否则就是社会的毒瘤啊!”飞宇不愿再和王杰废话,他将目光转想了田队。
反应过来的田队点点头,“兄弟提醒的是,来人,把他抓起来,让医生简单简单医治医治就好。”
当着田队这么久的手下,他们有怎么会听不出来田队的意思,两警察走到那王杰的身边,想起他对蒋警官做的那禽兽不如的事,也不顾王的哀嚎声,一人抓着王杰的一只手,直接把他架了起来。
其他受伤的警员,则安排了医院的移动病床过来,推他们前去医治。
这时候,接到警方消息的院长赶了过来,他望着躺在地上意识还清醒的警察,赶忙让医生和护士将他们推去了治疗室。
“这位先生怎么被伤的这么重?得赶紧送去急救室。”院长认得严墨梵,一想到连傅老和卫老对他都毕恭毕敬的样子,更是不敢忽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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