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对于长生的渴望和海外仙山财富的贪婪战胜了一切,他更加想要自己长长久久的当这个皇帝,于是他召见了宇文玥给他讲了历史上忠臣谋逆的典故,暗示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宇文玥自认为是这一代谍纸天眼的继承人,家里的长辈离开了,他无法从前人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好自己来一点点的调整,根本无暇顾及皇帝的暗示;
一来他更加相信证据,并不愿做无谓的猜测。
二来谍纸天眼的威力还没有恢复,他根本做不到皇帝的暗示;
对此,皇帝十分不满,从一开始的踌躇满志到后来的满脸失望。
魏贵妃知道皇帝的打算,将元淳嫁给燕洵后,两家结亲,就可以让燕洵正大光明的把人留在宫里,定北侯就算是想要谋反,也必然会好好考虑后果。
可是,皇帝没有考虑过他们的女儿,或者说她的女儿元淳,她年纪轻轻的该怎么办,该怎么活下去,该怎么面对自己未来的丈夫呢。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魏贵妃做了一个让元淳十分满意的决定,她给皇帝下了药,无色无味,元淳提供的系统精品,绝对不会让人查出来,甚至对于女人还是上号的补药,可是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伤肾的利器。
皇帝听宫人说魏贵妃给自己的茶水里加了东西,故意趁着她起身的时候,互换了双方的茶杯,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她喝了下去。
皇帝本以为魏贵妃根本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谁知魏贵妃竟然当着他的面直接拿出了那一瓶药粉。
“陛下,这是淳儿前儿新的雪莲粉,臣妾见陛下仿佛爱喝,就借花献佛献给陛下。”
皇帝神色莫名的收下了药瓶,直到太医监测过后确定是雪莲粉,这才放下心来,日日服用;
甚至因为早前心里不信任贵妃而有些羞愧,时常到她宫里用膳,或者是宣她伴驾,这就给了魏贵妃十足的机会下药,一次又一次。
因为燕洵重伤,元嵩时常去探望,看上了他的爱骑疾风,时不时的就想伸手摸一摸。
“希律律~”
疾风不肯让他摸,嘶吼着来回踱步就是不肯让他近身,元嵩无奈叹气,冲着一旁坐在石桌上的燕洵吐槽。
“你这马可是真奇怪,好好的不肯让人摸,前些日子我带妹妹去看你,妹妹摸它的时候,它可不是这个表情;
真是有异性没人性!”
“你说什么?元淳公主也摸过疾风?”
“是啊,否则,我怎么知道它居然能让人摸啊。唉,可怜我一个大男人,竟然连近身都做不到。”
“行啦,疾风就连风眠都不一定能近身,只是我也没有想到它居然能让元淳公主近身,不愧是团宠公主殿下。”
元嵩被燕洵的几句话就哄得把元淳都给交代了,他没有看到的是燕洵眼里的若有所思。
宇文玥和宇文怀之间争斗越发激烈了,尤其是皇帝给了二人同样的任务,二人之间的抉择却完全都不一样,宇文玥选择暂避风头,宇文怀则是选择迎难而上,表达忠心;
朱顺打听到宇文玥的院子里养着一个极品幕僚,于是买通了一个丫头打算探听虚实,一开始的时候一切顺利,等到那个丫头入夜进入密室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公子,咱们买通的人没有出密室。”
“废物,没用的东西,既然没有那个本事就别揽这个活,拿了钱不肯办事的人最是无用,朱顺,你说呢?”
宇文怀靠在座椅上,吊儿郎当的举着酒壶不知所谓,仿佛在问天气不错一般的话却让朱顺十分的恐惧。
“公子,属下一定会拿钱好好办事,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嗯,知道就好,下去吧,后天一早把你打探的消息放到我的桌案上,这件事就可以既往不咎了。”
听了宇文怀的话,朱顺赶忙告退,出去小心翼翼的安排着,生怕惹恼了这位爷。
宇文玥看着被密室密道里的机关杀死的婢女,心中毫无波动,甚至不用猜就知道这是宇文怀派来的,命人把尸体取下后,就偷偷摸摸的把人都送到了红山院里宇文怀的床上。
“啊!”
“公子,你怎么了。。。啊!”
入夜宇文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就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血腥气,当下便抽出了自己的佩剑,慢慢的挑开了床上的被子,里面赫然是一个面色苍白的婢女,显然已经死去多日了。
当即宇文怀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朱顺听到以后,赶忙跑进来,看着眼前的一幕立刻就后怕了起来。
“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还没有问你呢?”
宇文怀一脚把朱顺给踹飞了,朱顺强忍着疼痛跪在地上求饶,宇文怀越听越气,最后干脆让人把尸体抬出去,然后去厢房睡了一夜。
朱顺看着对自己越发不满的宇文怀,也不敢起身,竟是直勾勾的跪了一夜,直到第二日一早才被宇文怀开口放他回去。
“公子,属下以为既然偷偷的看不行的话,那么大大方方的看是不是更好?”
“你说什么?
当初魏贵妃是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是说红山院不能去,没说青山院和其他院的人不能去啊,既然买通不行,那就干脆光明正大的送一个人进去,既能昭显您的示好,又可以让他不得不防;
只要那位一防备,为了更好的藏着自己的秘密,那么他短时间内是绝对去不了密道了。”
朱顺想了一夜,最后想出了这个办法,可是送的人选又是一个让人苦恼的事情,干脆最后把这个最难办的交给了宇文怀,这样大家就都可以好好的完成各自的任务了,不用今晚完不成就直接送死了。
宇文怀除此之外,再也没有问那么多,干脆就问了,好好的布局自己的阳谋就是了,说这样的话很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