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听后笑道:“这就是我要跟各位大人做的生意,你们可以在你们自己的店面开设这种买卖,卖冰块也行,卖这种水果汁也行,我只提供冰块,剩下的我就不管了。”
最后几位大人拿着茶叶和李恪签订的合同走了,而李恪呢,坐在座位上,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了一会儿,外边走进来人了,李恪也没有睁眼,他知道是谁,李渊,李世民等人,李渊直接就坐在了李恪的旁边,拿过他跟世家和大臣们签订的合同看了看,最后无奈地笑了笑道:“大孙啊,现在说你是大唐的财神都不为过啊,你这要是开始了,还不是财源滚滚地都进入了你的兜里。”
李恪睁开眼睛笑了笑道:“这才哪到哪啊,等钱到了,我就会送到益州去,不管怎么说,那里也是我的封地,我这有钱了,还不得好好建设。”
说完看着一进屋就直直盯着自己的李世民,李恪是越想越开心,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开。
李世民道:“你就这么不想跟我接触吗?”
李恪喝口水道:“跟你接触做什么,让你算计,还是让你把属于我的东西都给抢去。”
李世民道:“你这是什么话,你的东西还不是我的。”
李恪撇了撇嘴道:“那我怎么没看你给过我什么啊!”
好吗,这句话让李世民顶着了,一旁的长孙皇后道:“恪儿,你看看一家人你怎么说两家话啊。”
李恪道:“哦,怎么的,要不得我把这些东西都给您,好给您的儿子?”
长孙皇后道:“恪儿,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恪笑道:“什么叫我什么意思啊,我这刚刚把东西给姐姐妹妹,转身你儿子就要过去了,怎么的,还不够啊,还想着要我的东西。”
这些李世民跟长孙皇后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因为他们也害怕李恪知道,没想到人家早都知道了,只是不想搭理他们而已。
李渊在旁边叹口气道:“孙儿,咱们都是一家人,说话还是不用弄得这么死,好不好。”
李恪转头看向了李渊,明白李渊这话不就是让李恪给李世民和长孙皇后一个台阶吗,但都说了一家人,那还装什么啊。
李恪可没有惯着的想法道:“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李恪拿起桌上签订的合同递给了李世民,李世民看这里就激动要拿过去,李恪呢在李世民手碰到的时候说道:“拿到手就得让我马上去就藩,还得下旨,这辈子都不能回长安城!”
好吗?这一下全屋的人都惊呆了,哪想到李恪用这个条件来换啊,就是刚刚碰到纸的李世民都懵了。
好半天才说:“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们吗?”
李恪耸了耸肩道:“我不是不想看见你们,而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创造出来的,让人张口就给抢去,你说你们,看见什么好的就像据为所有,都多少次了,我都给你们了,你们还不知足,我都跑出来了,你说你们还要来抢,我干不过你们,我走还不行吗,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就一个八岁的孩子,要是不放心,用不用我找人禁身啊,当个太监,这样你们也不用担心我没有子嗣了,再不行你现在给我把刀,我直接抹脖子得了好不好。”
这一下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这些人一下子都站到了李恪的对立面,本来是想着过来和李恪缓解一下关系,都僵成什么样了,如果再不让李恪在宫里露面,那么皇宫也就真的没有生气。
哪知道最后成这样啊,长孙皇后站起来道:“恪儿,不是这样的,你想错了。”
李恪抖了抖手里的合同道:“哦,是吗,我怎么想错了,那什么是对的啊,他刚刚什么意思啊,你们又是什么意思,你儿子在宫里又是什么意思啊?”
一个三连问,让长孙皇后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最后还是杨妃站出来道:“恪儿,今天你阿爷和大娘过来就是想跟你说清楚皇宫和这段发生的事,没想到这么巧。”
李恪笑道:“既然都知道巧了,那怎么还过来抢我的东西啊?”
李世民道:“谁抢你东西了?”
李恪扬了扬手里的单子道:“不抢,你刚刚伸手是什么意思啊,既然你都抢习惯了,那就不要憋着了,给你,你还想要什么,说都给你,让你一次抢个够,省得跟小刀拉屁股似的,磨磨唧唧。”
李渊道:“那孙儿你什么意思,要跟皇家彻底断了联系不成。”
李恪笑道:“断不断地有什么用吗?不是我就纳闷了,我一个八岁的孩子,弄出来点东西,你们这么算计,那么惦记的,怎么好意思的啊,还在这里跟我说这说那的,你们这帮大人什么意思啊。”
好吗,屋里的所有人都不好意思了,特别是李渊,他知道,李恪这么说,也把他算里边了,可不是谁让他刚刚替皇后说话了,那李恪还能跟他客气。
李恪站起来道:“我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主,你想要,跟我说是不是,说你需要,上来就抢,怎么的,真当我李恪不敢玩命是不是。”
说完袖口里出来一把匕首,卡在脖子上,大家看着这里都激动的站起来了,杨妃一下就晕了过去,李渊呢,站起来拦着李恪道:“恪儿,你放下,听阿翁的你放下。”
李恪笑道:“我就是一个八岁的孩子,我就纳闷了,你们天天算计我干什么啊,是不是我香啊,那好啊,这幅皮囊我给你们,省得让你们算计着。”
说完就扬起匕首,随后李恪就晕了,是的,李世民的贴身侍卫李君羡走到李恪的身边,在李恪扬起匕首的时候,一手刀打在了李恪的脖子上,一下子给李恪打晕了。
李恪晕倒后,李渊上来一把给李恪抱住了,在李世民要过来的时候,李渊吼道:“滚,都给我滚,再敢过来,你们就等着给我们祖孙俩收尸吧。”
长孙皇后喘了好半天才说道:“啊爷,不是的,我们没有,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