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是几道刻意压低的声音,传到了李玉的耳朵里。
“大哥,我们公玉家的小宝贝,真的在里面?”
“刚才我家小宝贝身上的牡丹印记都向我示警了。如果不是我他,还能是谁?
只要我能找到我家的小宝贝,那么我就能顺着线索找到我家的大宝贝。
妈呀!只要我能找到我家的两个宝贝,老子就算是少活十年也高兴。”
一道压抑的男声,兴奋的说道。
“大哥,你别废话了。小宝贝都向你示警了,那就说明他现在肯定是出事了。”
“对对对!我刚才都兴奋过头了。当务之急,就是去保护我的小宝贝。”
当这段房间压低的声音停止时,李玉就看到浴室的门口被人小心翼翼的——卸掉了。
看着被人从外面弄走的门,李玉紧紧的拽着身上的浴袍,表情惊恐的看着站在门口的那两个穿着白衣服的人。
当李玉的视线投到为首的那个人的脸上时,他整个人都懵了。
因为,他仿佛是看到了十年后的自己。
只不过,眼前这个人身上的气质是属于刚毅型的,就连他的身材,看上去也是非常有男人味的。
而自己呢!除了个子矮,就算是脸蛋,也是属于那种妖魅类型的。
他们俩虽然长着同一张脸,但是类型却是存在着天差地别。
当李玉看着眼前的人发呆时,他已经迈过挡在门口的障碍物,小心翼翼的朝着李玉走了过来。
只不过当他快走到李玉的身边时,看到李玉下意识的往后缩的身体时,他只能无措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慢慢的蹲下身体,红着眼睛和李玉平视着。
“小,小宝,大父的小宝。”
听着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称呼,李玉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他只能下意识的向后缩着。
“宝宝别怕啊!我是你的大父——公玉代跃,也是你小父还没有合法的伴侣。
不过等大父找到你小父后,我们俩一领证,那我们就是合法的一家人了。”
听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解释,李玉在忍着身体里面异样的同时,他还是蜷缩着身体,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看到李玉这样,站在公玉代跃身后的那个男人扯了扯他的衣袖,悄咪咪的说道。
“大哥,证据,给小宝看证据。你光说没证据,小宝也不相信你。”
“噢噢噢!证据,看证据。”
公玉代跃一边说,一边麻利的扯开自己的衣领,他指着自己后背上的那一朵小小的红色牡丹花给李玉看。”
“小宝,看到了没有。咱们公玉家男人的后背上,都有这么一朵牡丹花。只不过有的大,有的小。
你大父后背上的牡丹花虽然长的小,但是和你肩膀上面的是一样的。”
李玉看着公玉代跃后背上面那朵小小的红色牡丹花,于是他不解的拿着放在一边的平板写道。
“你身上长着花,所以,你到底是男人,还是一个育人?”
“噗嗤!”
看着李玉写在平板电脑上面的字,顿时就让公玉代跃身后的男人真接笑出了声。
“老二,闭嘴!”
公玉代跃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蹲在他身后的男人一眼后,他才重新在脸上扬起一抹笑容,语气温和的说道。
“小宝,我是一个男人。我要是一个育人,怎么还能让你的小父生下你。”
听着公玉代跃的解释,李玉再看着他后背上面的那朵小小的牡丹花。直到此时,他才对公玉代跃的戒备,才算是慢慢的放松了一些。
可是随着他的放松,他身体里面的那股燥热感,又重新席卷了他的理智,让他的大脑慢慢处于混沌的状态。
看着李玉此时潮红的脸蛋,公玉代跃一看,就知道了他这是怎么了。
他的小宝和他的小父一样,这也是中了媚药了。
“公玉左修,给我弄点血。”
“大哥,为什么不用你的血?”
“老子都破处了,血不管用了。你正好还是一个青瓜蛋子,血正好给我家小宝宝用用。”
“大哥,这就是你求人语气?”
“要不,老子先给你两巴掌再求求你?”
看着公玉代跃扬起来的手,公玉左修连忙表示不用。
他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把刀子,麻利的划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伸长胳膊朝着李玉的面前探去。
“小玉,二叔的血能解你身上的药,你试一试?你放心,二叔的手不脏。”
对上公玉左修期待的眼神,李玉感觉着身体里快要烧毁他理智的欲火。
于是他略微想了想后,还是张开嘴巴,让公玉左修把血滴到了自己的嘴巴里。
这血?好神奇!
当血滴到李玉的嘴巴里后,他身体里面那股能浇灭他理智的浴火,也如潮水般,快速的褪去了。
过了一会,感觉到身体没有那么难受了,李玉才慢慢的站起身,看向还蹲在地上的公玉代跃。
眼前这个人,真的是他的——爸爸?
嗯!应该叫大父的。
“你,真的是我的大父?”
李玉不可置信的在平板电脑上写道。
“小宝,你就算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是你只要看看我这张脸,还有我后背的牡丹花。有这两点做证明,那你也该相信我是你的大父了吧!”
“可是,可是我还没有见到我的小父呢!怎么在突然之间又冒出来一个大父了?
最重要的是,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大父的话,那么在我成长的这十几年里,你怎么不出现?”
看着李玉写出来的字,公玉代跃顿时就不好意思了起来。他要怎么说呢!
当年他半推半就的被李玉的小父给强行办了后,等他醒来后,除了身上的伤口,他在身边却是连个人影子都没有找到。
当时他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美梦而已。
毕竟,Z国的育人全都生活在育人协会里,怎么可能会在大街上出现了一个育人,还强行把自己给拉到房间里,还发生了酱酱酿酿的事情呢!
所以,这一切肯定是自己喝酒喝多了,凭空幻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