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泽把气鼓鼓的李玉扯到自己的身后,然后狠狠的瞪了一眼晋木桑。
“粉碎机,你再敢到小玉的面前胡说八道,我直接撕烂你的那张破嘴!”
“切!不就是一句话嘛!老子还没开始说呢!你这个狗东西就要撕烂老子的嘴!”
对上赵天泽凶狠的眼神,晋木桑偏过头,嘟囔道。
“行了,别在这里废话了。晋木桑,方织曲,文迁,等小玉去了学校,你们三个只能以特派老师的身份去小玉的学校,去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记住了,到时候穿的花俏一点,骚气一点,好好的去吸引别人的注意力,这样正好能掩饰小玉的身份。”
“张老,为什么我们三个要打扮的那么骚气的去吸引别人的注意力,而赵天泽这个狗东西就不用去了?”
“天泽去了c大,那不是相当于告诉别人,小玉现在就在c大里上学吗?
小粉碎机,你是真蠢啊!还是故意这么说的?”
看着张老翻过来的白眼,还有他想要抬起来的手。晋木桑的身体迅速的后退了一步,表示自己明白了。
自己不明白还能怎么滴!毕竟在刚才,他已经挨了张老的一巴掌了。
也不知道张老的巴掌是用什么做的,不然打起人来怎么就那么疼!
“行了,都别凑到这里了。现在离c大开学还有一段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小粉碎机和小织女就在这里好好的解毒,也省得小玉开学后你们俩拖他的后腿。
至于小玉,你在这段时间好好的和两位尊者学习。毕竟,你在课本上学习的东西,只是用来理论的。
可是你和两位尊者学习的东西,那才是你以后用来安身立命的真正本领。”
“嗯!我明白了,张爷爷!”
看着李玉乖乖巧巧的叫自己张爷爷,对上他那张能魅惑人心的脸蛋。
说实话,张老现在真的是想反悔了。
把这么一个漂亮又单纯的小育人放到c大里去读书,那不是相当于把一只小羊放到狼群里面去讨生活吗?
想到以后李玉在c大里上学时,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张老此时就是忍不住的头疼。
可是和两位尊者说的一样,小玉从小虽然生活艰苦,但是他从小的生活就是自由自在的。
现在突然之间把他关进一个精美的笼子里,时间一长,他的心里不出事才怪。
毕竟,这可是有前车之鉴的。
想到多年之前发生的事情,张老就是忍不住的叹气。他们真的是太过于自大了。
在很多年之前育人的数量还正常时,男人们就没有关注过他们的生活环境。
可是在多年之后,他们为了所谓的人类未来,又有一种保护者的姿态,把所有的育人关闭在育人协会里。
明面上是保护,实则是软禁。
幸好啊!现在生活在育人协会里的育人,他们从小就生活在那里,已经适应了那种半封闭的生活。
可是小玉不行!
现在困扰他的,是小玉的生父到底是谁?毕竟,能生下育人的,只有育人了。
还有,育人右肩膀上面的花色那都是有遗传的。可是他翻遍了育人协会里面的资料,也没有见过有哪一个育人右肩膀上面花的颜色,能有那么鲜艳。
而硕大的红色花朵,能占满了整个肩膀的。
在他接手育人协会之前,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他所不了解。
又或者说,是谁在一直阻挡着他去调查小玉生父的事情?
为了能在c大开学后去那里上学,所以李玉在这段时间里,他除了为晋木桑和方织曲扎针煎药外,其余的时间,全都用来和自己的两位师傅学习了。
除了医术,还有易容术!
易容术,传说中的绝技。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两位师傅竟然会这个。
不止是会,那简直就是精通了。
一大早上,在赵家的医疗室里,当李玉慢慢的收着针,看着像是死人一样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忍不住的调笑道。
“晋木桑,方织曲,你们俩今天的表现不错,最起码没有骂人。
只要你们俩能一直管住自己的嘴不骂人,那么我扎针时,也会手下留情的。”
李玉从晋木桑的后背上拔下来最后一根银针,小心翼翼的放在盒子里。
这些银针可是他的两位师傅送给他的,这可是非常珍贵的。
收好了银针,李玉轻轻的拍了拍晋木桑裸露的后背,忍不住的打趣道。
“晋木桑,晋家主,木桑老师,你明天穿内裤时,能不能换一条普通一点的内裤啊!
今天我给你扎针时,一看到屁股上面唐老鸭的那两颗大眼珠子时,我就忍不住的想笑。
还有方家主,你明天也换一条普通一点的内裤好不好。裤叉子上面的米老鼠真的是太特别,太显眼了。”
听着李玉的调笑时,被李玉的扎针技术“侍候”了一大早的晋木桑和方织曲,此时连张嘴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晋木桑和方织曲此时有气无力的样子,李玉的心里,就是止不住的乐。
除了他们刚开始见面时总是吵架,外加贬损对方。直到现在,李玉甚至觉得,和晋木桑还有方织曲吵完架,他能开心一整天。
因为,每次和他们俩吵架,他都赢了。就算他吵不赢,但是他“扎”赢了。
明明在原来,他别说是和别人吵架了,就算是在日常生活中,他和别人之间有一句话说不对付,他都能郁闷一整天。
可是现在呢!
他发现自己和晋木桑和方织曲待在一起久了,自己的脸皮好像是厚了很多。
就像是现在,他面对脱的只剩下一条裤叉子的两个大男人时,他那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甚至还能在给晋木桑和方织曲扎针时,对着他们调笑着。
现在的自己,要是放在原来,他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还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行了,晋家主,方家主,二位好好的躺着。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语毕,李玉在路过方织曲的床边时,他使坏的用医箱的一个小勾子勾在方织曲“苦茶子”的松紧带上,然后径直向前走去。
在方织曲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李玉已经走到门口了。于是他在方织曲骂人之前,快速的松开手里的小勾子,把门一闭。
瞬间,房间里就传来了方织曲的吃痛声和咒骂声,外加晋木桑的毫不客气的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