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难道往坏的方面想,除了生气,对自己没什么好处。”花半枝停下手回头看着他说道,“秦姐很抱歉来着,所以我还介意什么?”
花半枝说着放下擀面杖,拿起菜刀开始切丝。
“光明呢?等他回来在下面吧!不然的话面条该糊了。”林希言说着将洗好的菜放在菜墩上,切好备用。
“应该快回来了。”花半枝将切好的面条放在盖帘子上。
话音刚落,“我回来了。”周光明声音就从外面传了过来。
“正好,我们下面条。”花半枝拿下砂锅锅盖,将面条下到锅里。
三碗汤面放在桌上,花半枝在心里感慨,还是兔子好!
“你怎么不吃,看着它干什么?”林希言看着目不转睛的看着汤面道,“想什么呢?”
“我是说像台风这种自然灾害全民参与救灾。”花半枝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这倒是,每个行政机构都要有人通宵值守,保持信息通畅,村和主要部门还要派人现场查看危险地段,以保证安全。比如洪水期,如果洪水太大,村或者政府就会派一些官员或者基层人员值守在堤坝上。日夜蹲点儿。”林希言看着他们道,“一有险情,立马上报。”
“就是因为有人顶着,其他人生活才安定。”花半枝看着他们感激道。
这些人都不是专业人员。但他们作为一个政府工作人员就有这个责任去做这些。
“你这好好的说这个干什么?”林希言诧异地看着她说道。
“没什么?”花半枝抄起筷子道,“吃饭。”
吃完饭,收拾干净后,林希言送花半枝去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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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半枝将孟繁春留苏的事情给解决了,这心里踏实多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病人经过细致的检查,没有明显的后遗症,让所有的人员都松了口气。
萧南征坐在病床前削着苹果,眼睛时不时的看向斜靠在身后被子的爱人。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他还一脸温柔笑意地看着她说道,“小心别伤着手了。”
“这次真快被你吓死了。”萧南征心有余悸地说道,“以后你这脾气得改改,少生气。”
“这不是因祸得福嘛!”他微笑着说道,“脑中的勋章给取了出来。”
“还说呢?”萧南征停下手黑着脸看着他说道,“如果不是这次全力救治,你就见马克思了。”
他见状赶紧转移话题道,“这次要好好谢谢他们了,尤其是花半枝那小丫头。”笑着问道,“南征,你说咱们怎么谢她。”
“我详细的了解过花半枝同志,她是借调这里来的。”萧南征将自己知道的情况详细地告诉了他。
“窝在那小医务室里委屈她了,将她调过来呗!”他简单轻松地说道,忽然想起来道,“不是留苏吗?让她也出去见见世面。”
“我找乔院长问问。”萧南征将削好的苹果放在盘子里切成块,起身拿着干净湿毛巾擦擦他的手,“吃吧!”
萧南征直接拿起医院内部的电话,拨通了院长办公室。
很快乔院长就疾步走了过来,敲开了房门。
“您二位找我什么事?”乔院长看着他们两人说道。
“乔院长,坐!”他指着病床前的椅子道。
乔院长闻言坐在了椅子上,屁股只坐了三分之一,挺直脊背,双手放在膝盖处,一副聆听教诲的样子。
“别紧张。”他看着乔院长语气温和的说道,“找你来,就是想问问像花半枝同志这样有才华的人,怎么还是借调?”
乔院长闻言这下落在了实处了赶紧汇报道,“我们早想将她的人事关系调过来了,只不过那孩子要强,想在明年进修课程完成后,拿到行医资格证,才调过来。”顿了一下又道,“我想着左右也没躲久了,就随她的愿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他了解点点头道,“小丫头内秀,就听她的吧!”
萧南征看着他食指点点他盘子里的苹果,时间久了就变色了,指指自己,剩下的我来吧!
他朝萧南征点点头,拿起了苹果吃了起来。
萧南征看着乔院长道,“乔院长,你们医院这留苏的名额定了吗?”
乔院长闻言扶在膝盖上的手,轻轻地攥了起来,目光转向她,神色镇定地说道,“已经定下来了。”千万别是他心中所想,手心儿里捏着把汗!
“再加一个名额可以吧!”萧南征看着乔院长说道。
乔院长闻言在心里松口气,他怕之前的事被查出来,现在嘛!“这倒是没有问题,只是……”
“怎么有话说?”萧南征看着乔院长拉长声音道。
“我能冒昧的问一句这名额是给谁的吗?”乔院长看着她不好意思地说道。
“花半枝同志,想这样的人才应该好好的奖励。”萧南征面色柔和地看着他说道,“她的政审与业务能力都没问题,对吧!”
乔院长闻言面色纠结地看着她道,“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萧南征闻言双眸在他身上转了转道。
“我觉那孩子还是留下来好。”乔院长看着他们俩硬着头皮说道。
“哦!说说你的想法?”萧南征眸光沉沉地看着他说道。
乔院长见状紧张地赶紧说道,“我绝不是要挡着花半枝同志进步的脚步。而是我觉的留下来更好的发展。”紧接着又道,“在您的身上再次印证了她把脉比我们院的X光机都厉害。这要是她走了,有些病……是真的离不开。”
“离了张屠户,你们还吃带毛猪不成。”他将空盘子放在床头柜上。
萧南征起身从脸盆架上拿下湿毛巾走过来,给他擦了擦手,又将毛巾搭到了脸盆架上。
乔院长看着他们俩汇报道,“您说的还真是,离了她还真不行。说句冒犯的话,这次如果不是她在,我们根本无法诊断出您这颅内的出血量。”
“这倒是!”萧南征点头道,“X光机给你拍的片子一团模糊,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
“那咱们如果要谢谢那丫头的话就只能发奖状了。”他感觉这奖状有些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