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课有问题,不能像将伯努利定律那样,让我印象深刻吗?”何红军看着他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倒打一耙了。”林希言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说道,“好吧!我尽量讲的通俗易懂。”
林希言讲完了牛顿第一定律,又讲了欧姆定律。
……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今天的课程就结束了。
就如林希言所说,被现实给逼的,他们的学习效率那是杠杠的。
*
林希言在送走了何家与陈家之后,周光明洗澡睡觉后,看着花半枝叫道,“花花,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
花半枝走过去坐在八仙桌旁,看着对面的林希言道,“什么事?”
“那个……”林希言犹豫不决地看着她说道,“这个事我没有答应,只是何大哥说了说。”
“说什么?”花半枝看着吞吞吐吐的他道,“有什么不好说的。”
“把脉真的那么神奇?”林希言抬眼看着她好奇地问道。
“是啊!身体出了问题,脉象肯定和健康时期不同。”花半枝看着他眨眨眼道,“比如这喜脉,李时珍的《濒湖脉学》中对喜脉的描述是:滑脉如珠替替然,往来流利却还前,莫将滑数为同类,数脉惟看至数闲。滑则如珠。数则六至。”顿一下又道,“就像有一排气泡,在患者血管中游过,依次经过你的无名指、中指和食指,速度较快,一个接着一个。简单点就是:一个小铁珠依次滚过你的手指的感觉。”
林希言闻言一脸懵懂,本着求实的精神还把把自己的脉,稍倾摇摇头道,“感觉不出来。”
“我说的是喜脉,怀孕了,你要是能把出来就奇了怪了。”花半枝眨眨眼好笑地看着他说道。
林希言赶紧撤回了自己手,红着脸尴尬地又道,“其实别的脉我也把不出来,感觉都一样。”
“呵呵……”花半枝黑眸轻闪看着他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于是道,“把脉是中医最重要的诊断方法,是望闻问切中的切,即用手指放在被诊断者的手腕上,通过对动脉搏动的显现部位、速率、强度、节律和形态,来判断被诊断者的身体状况。
脉象一般分为平脉、浮脉、沉脉、迟脉、数脉、虚脉、实脉、滑脉、洪脉、细脉、弦脉、促脉、结脉、代脉。正常人脉象,又称平脉,常脉。怀孕的脉象通常是滑脉。”清透明亮的双眸看着他越说越来劲儿道,“普通脉,脉势和缓,往来从容,节律均匀,柔和有力,一息四五至。按照季节的不同,又有春弦夏洪,秋毛冬石的偏向。”挑眉看着轻蹙着眉头的他道,“中医诊断更加贴合人的身体,虽然中医看病的速度比较慢,但是,对人身体的伤害要比西医小很多。”
林希言被花半枝这个脉,那个脉搞的头都大了,但是他知道他家枝枝很厉害。
“人家都说久病成医,你一点儿都不懂吗?”花半枝看着他好奇地问道。
“没有向这方面钻研。”林希言看着坦白地说道,“学医不能救国!”
“哦!”花半枝了然的点了点头。
“通过把脉就能感觉到勋章的大小和所在位置吗?”林希言面色冷峻地看着她说道。
果然如自己所猜测的一样,花半枝心里琢磨道:所在位置把脉肯定能感觉到,至于大小吗?那真是天赋了,只不过这天赋不能宣之于口。
“差不多吧!”花半枝垂眸模糊地说道,随之看着他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挑眉又道,“这个跟何大哥他们有什么关系。”
“嗯!”林希言严肃地看着她道,“你也知道,这些年战乱不断,前辈们牺牲了一切换来了春满人间,可是这身上也留下了勋章。”
“我明白你的意思。”花半枝眸光清明地看着他说道。
“那年月医学人才稀缺,医术简陋,救治更加的简单粗暴。”林希言眸光幽深地看着她说道。
“现在医学明显要好很多了!”花半枝看着他宽慰道,“不是有那个X光机吗?一照就知道,看着片子做手术应该很容易。”
“可是那片子是平面的,软组织无法清晰的成像,而人体结构是复杂的,立体的,不是你说的那么容易。”林希言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秦院长还没有死心啊!”花半枝顿时拉下脸来看着他道,“这是又让你做说客呢!”
“你别误会,只是有接诊的话,你去看看,你的工作手续还在这里。”林希言看着她又积极游说道,“还记得你上次是如何说服单大夫的吗?”
花半枝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又收敛起脸上的笑容道,“这如果要是误诊了可怎么办?”
“有X光机,双管齐下,准确率应该会提高很多。”林希言见状希冀地看着她说道,“你这是答应了。”
“话都说到这里了,我在拒绝就不是东西了。”花半枝看着他笑着说道,“你告诉秦院长,我答应了。”忽然想起来道,“有些事我的先说清了,即便我能准确的画出勋章的位置,可是以现在的手术技术有时候也未必敢开刀。”
“这个我知道,手术的事情就交给瑟瑟他们,你只管做好你分内的事情。”林希言目光充满感激地看着她说道。
“这下子我真成了机器了。”花半枝自我调侃道,“能帮助病患解除痛苦也是好的。”
林希言准备了一肚子的要说服她的话,没想到她痛快的答应了。
最后只好道,“枝枝的思想觉悟就是高。”
“我如果不答应,你准备如何说服我。”花半枝双眸盈满笑意充满兴味地看着他说道。
“哦!我准备了好多话,虽然功利一些,但是好处多多。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林希言说的口干舌燥,把花半枝给哄的心花怒放的。
林希言看着白皙嫩滑的脸颊,嫣红如玫瑰花瓣似的红船小嘴,如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软软糯糯听在耳力酥酥麻麻的。
微微泛红的脸蛋艳如桃李,灿烂得令阳光都黯然失色,仿佛就是这世间最美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