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给我些时间,我会做好心里建设的。”林希言给了花半枝一个安心的眼神,强迫自己也必须得做到。
“我忙去了。”花半枝闻言点点头,也不好在逼迫他,终究这事得靠自己过了心里这一关。
外人是帮不上忙的!
花半枝重新坐在了缝纫机前面,继续做衣服。
周光明喝完了水,放下茶杯灵动的大眼睛骨碌碌一转,看着茶几上的二胡惊讶地说道,“姨爹,您要唱戏啊!”在周光明眼里二胡就是唱戏时才用的。
“对啊!”林希言看着他温柔一笑道,“我给人家伴奏。”
“是褚经理吗?”周光明忽灵灵的大眼睛转了转机灵地说道。
“你们俩怎么一猜一个准啊!”林希言好笑地看着他们俩说道。
“这太明显了,很好猜的。”周光明嘿嘿一笑道,“姨爹您会拉吗?”
“可以学吗?咱们这里也有宣传队,有会拉二胡的,我让教教我指法,调调音。”林希言简单轻松地说道,“应该不难,乐理知识我都会。至于技巧,熟能生巧只是时间问题。”
“嗯!”周光明点点头道,但是他对二胡不感兴趣,所以就麻烦林希言给他将这两天新学的粤语词语给画下来。
花半枝踩着缝纫机将上衣做好了,线头剪了,站起来抖开,“我做好了。”说着穿了上去,走到他们面前道,“怎么样?”
“娘,好像小了耶!”周光明看着她说道。
“这又不是我穿的,你忘了。”花半枝笑着提醒他道,“而且是春秋天,不对这里夏天时间最长,所以以凉快为主。”
“哦!那应该合适吧!”周光明笑着点头道,看向林希言问道,“姨爹,您觉得呢?”
“看来还得买扣子。”林希言看着花半枝双手捏着领子和衣服的下摆道。
花半枝闻言一愣,随即笑道,“服务社就有,不用特地跑到商场。这个我来选。”看墙上的挂钟,“呀!该做饭了,晚上想吃什么?”
“娘,您不是说夏天穿的,怎么是长袖的。”周光明不解地问道。
“他们住在林场,长袖防虫蚁、藤蔓。”花半枝微微弯腰看着他说道。
林希言双眸幽深地看着她道,“你还真细心。”
“细什么心啊?这是生活经验。”花半枝轻笑出声道,“别忘了,我乡下来的。”
“晚饭我来做。”林希言起身道,“咱们晚上吃什么?”
“中午吃的好饱,晚上我就喝些粥就好了。”花半枝看着他说道。
“医生说让你多吃点儿。”林希言闻言轻蹙了下眉头,直接搬出医生道。
“你抬出谁来都没用,我只喝些粥就好了。”花半枝看着他严肃地说道,“晚上我不会吃那么多。”
林希言闻言双眉轻扬,“那早餐听我的,你没意见吧!”
“你这是跟我在讨价还价了。”花半枝说着脱下刚做好的短袖衬衫道。
“你说是就是吧!”林希言挑眉看着她说道。
“别在让我们吃撑了。”花半枝看着不遗余力的他无奈地退让一步道。
林希言闻言眉宇间尽是笑意,对于她的退让真是让他高兴不已,他都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了。
“放心吧!我会掌握好度的。”林希言笑着应道,目光又落在周光明的身上道,“你想吃什么?”
“我也没感觉饿,和娘一样就好。”周光明看着他说道。
“现在不饿,等吃饭的时候就该饿了,我少买些可以吗?”林希言征求他们俩的意见道。
“行。”花半枝点点头道,随即又道,“少买些。”
“知道啦!”林希言轻叹一声道,“你吃的那么少,什么时候才能养胖。”
花半枝闻言看了看自己的身材,该凸的凸,该翘的翘……
她挺了挺胸,身材玲珑有致,满意的很!
林希言看着她凹凸有致有料的身材,感觉口干舌燥的,吞咽了下口水,“我做饭去了。”脚步匆匆的跑到厨房。
林希言深吸几口气,在北方时,穿着厚厚的冬衣,将身体包裹的严实,再说了谁没事盯着她的身材看。
到了这里,一下子换上了衬衫,身材暴露无遗,真想不到耶!
打住,打住!别胡思乱想了。
林希言将炉火上的茶壶换成了钢精锅,本来茶壶里的水就已经是热水了,放开火很快就烧开了。
有人做饭,花半枝就赶紧做衣服,争取早点儿做好了,不会事到跟前手忙脚乱的。
上衣没什么多大的变化,只不过一个花色明亮,一个是条纹格子。
裤子稍微有些变化,男士的裤腰前开口,女士的则是偏开口。
至于胖瘦花半枝只能按着想象做,是否合适还真不好说,实在不行了试过之后在改改。
林希言熬好了大米粥,蹬着自行车出去,买了些奶黄包,又趁着粮店还没下班,买了些米面回来。
粮食买的时候总觉得多,吃起来却感觉特别快。
饭桌上,花半枝看着他说道,“天气越来越热,这米面不好储藏,容易生虫,咱们得买些坛子或者缸。”
“这个要大个的不知道杂货铺子有没有合适的。”林希言想了想道。
“对了,以后要是腌咸菜,做豆瓣酱,也需要坛坛罐罐的。”花半枝想起来道,眸光轻闪道,“你可以去旧货市场看看,那种画缸!”
“画缸?”林希言眨眨眼一时想不起是什么?
“就是书房里放画的大缸。”花半枝比划了下说道。
“哦!你说的那是案头缸,或者也叫卷缸,放置卷轴类书画用器。”林希言意味过来,笑了笑道。
“原来叫案头缸啊!”花半枝了然地笑了笑道。
“行!咱们买家具的时候我问问。”林希言笑着点点头道。
“多多益善。”花半枝看着他直接说道。
用来储藏粮食的大缸,花半枝打算在缸上画冰之符咒,各种各样的储藏谷物粮食的办法,都不如冷冻来的最有效果。
米虫、面虫抵挡不住“寒冬”的冷酷无情,在“寒冬”里自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