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老廖,你看你,这不是我的工作吗,现在是我看到了,我几个同事看到了,可是上面没看到啊,咱现在封村都是县zf小范围下达的命令,要是闹到市里了呢,省里了呢,必须得留下点证据啊,不然放那几枪的责任谁扛啊,我是扛不了!”
我一看这孙警官急了,想了想还是道出心里的疑惑,“孙警官,其实这种事,最早国内好像也发生过,你也可以上报,廖大哥也说了,开棺时有很多的村民都亲眼看见了这个毛尸,而且,这个毛尸还出手伤了一个警察,那这人证就已经有了,子弹或许对这种毛尸没什么作用,可我听说不是有一种枪,威力特别猛地,一打,就能让一个地方给炸开……”
“四姐,你说的是火箭筒吗。”
小六在后面插话,我挥挥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枪,但是在电视上看过,肯定有,一枪下去,能把石头都炸碎的,就算那个毛尸再厉害,可要是挨了这一枪,那保证就四飞五裂了。”
这是最简单的办法啊,尸这种东西是实体的,它也可以理解成人,只不过是皮糙肉厚身体灵便思维兽性的人,虽然它攻击力或者是杀伤力都高于脏东西,但这个实体一破,那他就没得玩儿了啊!
我们先生跟他斗的时候要是破他的身体,逼他吐出喉咙或者是胸腔里那口化煞的气,反正都是破身,那还不如借住尖端武器,省时省力,这样一来多方便啊!
孙警官听完我的话就再次紧住了眉头,“小姑娘啊,这话你不是第一个说的,但这么一来事不就往大了整了吗,咱先不说我申请上头核查这件事需要多少时间,最重要的是这村里山都是矿山,底儿都是空的,那弹药炮一下去,打准了把那个东西灭了还行,要是没打准呢,把人矿洞给炸废了呢,那东西蹿的可老快了啊……
再者说,咱现在可是和谐社会,我要是不亲眼看到了我能信吗,这要是弄利索了传出去就传出去了,这要是没利索了再死了几个人那不得人心惶惶啊,真到了那步谁收场啊!”
听了半天我明白了,总而言之就两字,大事化小,小事就算是没法化了也得给人‘压住!’
这就齐活了,孙警官又叨叨了一通钱啊什么的,那都不是问题了,我来也不是奔这来的,一是跟着廖大师有这层关系,主要是活让人兴奋啊。
聊得差不多了廖大师就招呼我和安九上了车,孙警官开车带路,小六开着我们的车在后面跟着,坐进车里后廖大师还在就这事儿跟我聊着,“丫头,其实问题就出在这个山了,按理说这个村儿其实真不错,有矿还能差钱吗,谁穷这村都不带穷的……”
我点头表示赞同,一进村我就发现这家家户户都是大房子,高门大院小别墅,只不过现在可能是被那个毛尸给闹腾的,有一户算一户都是大门紧闭的,安安静静,狗都不叫。
“之前把,这村里也出过类似的事情……”
“以前就出过毛尸?”
“哪啊。”
廖大哥耐着性子看着我,“以前也有过炸山炸出东西的时候,正好赶上第二天下雨,村里好多人都捡过宝贝,啥金钗子啊,铜钱啊,这都是文物,人家捡完后就去文物局上交鉴定,评完等级后就属于做特殊贡献了,国家会有奖励,所以老百姓一见到这事儿就愿意凑热闹,不然这毛尸还不能让这么些人看到。”
“挺多人看到吗。”
“差不多半个村子的人吧。”
廖大哥嘴里叹了口气,“我给人开棺不是头一回了,谁能想到里面会躺了这么个东西,真******尿性……”
“那现在就确定不了它藏在山上的哪里了吗。”
廖大师拧了拧粗眉,“要不说这问题就出在这山上了,这矿山里面到处都是洞,正好就适合它藏,先且别说能不能确定它在哪个洞里了,那里面乌漆嘛黑,你说谁敢贸然进去逮他,必须得给他引出来,然后才能想法子去灭,麻烦啊!”
我没应声,想着这事儿的确是很麻烦。
没急着让孙警官带我去安顿的住所,而是先去了那个被炸开的老坟地,孙警官一听还有几分紧张,说要不要叫几个同事一起上去,廖大师倒是摆了下手,还算的上是气定神闲,“白天应该没事,成气候怎么也得过个十五,我算了,下个月八号才是十五,得接日月之气……”
孙警官没在多言语,开到山脚处直接停车,这地儿的山头都不高,丘陵地貌,大小山脉都是连延起伏的,我下车后还四处的打量了一圈,远处隐约的还能看到空旷的厂房,抛除没有人气儿耳边净是风声外,一起都还算是正常。
一行六人穿着林子直接上山,走到一个坡起处远远的我就看到了一道在树木间拉起的警戒线,在警戒线里面,很清楚的就看到了推出的土堆和一尊大大的棺材,棺材是真的很大,长度是正常的两米左右的长度,但宽度却超出一般棺材的几倍,我加快脚步,钻进警戒线里一看,双眼不禁睁大。
“这是上好的楠木啊……”
嘴里轻轻的念叨着,难怪棺材会这么宽,加厚了,眼睛凑近去看,一层木头刷了一层防腐蜡油再贴一层木头,前后一共加了三层,由此可以推断,这个毛尸在百年之前肯定是个朝廷重臣,不然哪有这待遇啊!
这楠木虽然在土里埋得久了,除了脏些,腐烂程度却很轻微,这木料,现在找都不好找了!
“薛丫头,小心啊……”
廖大师还在旁边拉了拉我的胳膊,棺材旁边还有炸出来的深坑,乱糟糟的一片,他怕我掉下去,我道了声谢认真看了半天,主要是看见好木料就兴奋,尸体这茬儿都好悬扔到脑后了。
“那个,薛先生,这东西没什么好看的,咱先回去吧……”
孙警官是真紧张,站在警戒线那里一边谨慎的打量一边小声的催促,我没回话,而是掏出了我私人的秘密武器阴阳盘,调节了一下方位后观察了一阵指针,忽然就有几分紧张,“走吧,先回去吧。”
廖大师不解,“在看看也行,不用管老孙,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
我没多说话,“廖大哥,先下山吧,等我带全东西咱再来看。”
关键我瞄着这指针不对劲儿,那挎包我还忘带了,这要是遇到点什么事儿不得麻爪啊,我目前还是主要靠借气儿才能来劲儿啊!
廖大师点头,“成,先给你安顿下,下午没事儿咱在上来看,得确定那东西躲到哪了。”
我嗯着,脚步略有些匆忙的朝着警戒线外走,刚钻出去,安九就在一旁言语了一声,“我这虫儿不对,有东西……”
“啥东西?!”
孙警官当时就是一激灵,还没等安九回话,林子里随即又传出了‘咕咕~咕咕~’的动静,“老廖!这啥声儿!”
天啊,这孙警官惊乍的我都要毛了!
廖大师无语的看向他,:“妈的野鸡!你怕什么啊,我还在这儿呢!!”
话音一落,这野鸡叫的动静越发的明显,‘咕咕~咕咕~~!’
我想说赶紧走,但是下一秒,就听到了一记凄厉的,‘咕咕~~嗷啊~~~!!’
孙警官瞪大眼,“这野鸡咋叫的像是被人放血了呢……”
廖大师的脸也白了一下,“这,这可能是发情期呢,下山吧!走!!”
我们几个都没含糊,脚步匆忙的穿着林子,没走几步,血腥味登时刺鼻,树枝嘎吱摇晃的声音随即入耳,本能般寻着声音去看,脑门子当时就麻了!
老实讲我一时间没看出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像是个人,没进化全乎的,身高一米八左右,除了脸,那浑身都长满了那种貌似霉菌一样的长毛,一扎多长,比藏獒的毛都密集,脸上却是干瘪瘪的,黑的如同轮胎,牙齿特别的长,嘴里咬着个半死的野鸡在光秃秃的树枝间嗖嗖蹿腾,甩的那野鸡的血像是下雨似得到处乱飞!
我嗓子里卡进了一口凉气,就跟看到了外星人一般的惊悚,你妈,这看到活物的感觉就是酸爽啊!
唯一万幸的是那东西没奔着我们来,而是在枝杈间跃来跃去几下便从我们的视线里消失了……
前后不过五秒,但我敢保证凡是看过这画面的那心里阴影都得持续个一年半载……长得太丑了!
“我的亲妈啊!”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孙警官,“老廖!你看到了吧!他,他,他出来了啊!你不是说他白天不敢出来吗!他怎么还能出来啊!”
“你去问他啊!”
廖大师也急了,指尖用力的挠上自己的头皮,“我也不知道这咋回事儿!那哥们儿也不他妈按照常理出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