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听着像是写家书似的话,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这般奇怪呢。”陈幼熹故作不乐意的语气,果然徐淮渊有些急促的回复道。
“没有,我只是想和你说话。”徐淮渊直白且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面容娇俏的女子。
陈幼熹不禁脸色有些微红,没想到只是打趣对方一句倒是让自己害羞了起来。
“净说胡话。”陈幼熹笑着说着这几日的收获。
徐淮渊时不时附和道:“当时的痕迹怕是已经被萧锦漓销毁的差不多了,毕竟这人生性警惕,不像是会给自己留下痕迹的性格。”
徐淮渊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可陈幼熹愣是从中听出了一丝不满和不甘心。
她想安慰对方,但是转念一想也许对方不需要自己的安慰也说不定。
转念一想,陈幼熹换了个说法道:“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会在你的身旁和你一起努力的!”
“嗯。”徐淮渊脸上的冰霜难得的有了笑容的痕迹。
不得不说,陈幼熹现在的身份在宫里几乎就是横着走。
作为皇帝身边的红人,是个人都得绕道走的受宠程度让陈幼熹想要进入皇帝独家的藏书阁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根本没有人会对陈幼熹产生疑心。
除非是对那二十板子特备感兴趣除外!
可陈幼熹所能找变得所有角落里别说是线索了,就连一点头绪也没有,想到这里陈幼熹也只能展示放弃和徐淮渊商量再想办法。
两人同时行动。
李迦流放后第二天,徐淮渊称病告假在家养病,所有探视人员一概不见,除了陈幼熹。
实则原身已经动身跟上了押送流放的大部队。
每年前往流放之地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撑不到地方,不是在路途中生病死亡,就是受不了心理那关直接自杀,更是有人闹了情绪和别人打架活活把对方打死。
像是不成文的规定似的,那些押送的官差也懒得管,死一两个人而已,说是在野外小解被狼吃了就成。
正应如此,倒也方便了徐淮渊做事。
“大人。”押送的其中一名官员前来见过徐淮渊身侧的男人。
这是徐淮渊找来的挡箭牌,一个不大不小的官。
李迦的身份毕竟特殊,若是贸然死在荒野难免引人怀疑,但李迦不得不死,这个引起怀疑的人也未必就得是徐淮渊。
这些人充其量也没见过多大的官,看到令牌的瞬间就把人放了进来跟进大部队里好吃好喝的供着。
徐淮渊则是顺着大部队混入狱卒的队伍中准备找机会结果了李迦。
李迦很是警惕。
还没有到达流放之地,李迦就知道自己不是安全的。
但正是因为很警惕反而让李迦感到怀疑。
为什么那人还不来。
那个要取自己性命的人。
高度的精神压力让李迦的情绪几乎崩溃,但由不得不打起精神。
萧锦漓根本就不配做皇帝!
但很快,李迦就发现了不对劲,无论是在什么时候,身后总有一股被人盯着的视线在看着自己,让李迦感到浑身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