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未婚夫自然是好的。”
“没错,您日后若是还有什么需求,只管开口,之前的事情还请您大人有大量。”狱卒生怕她醉酒他们之前怠慢她的事。
李晴鸢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她琢磨着徐淮渊还没回京都,就算是回来了,要跟皇上去求情,也是需要时日。
总而言之,她也料定了自己怕是还得在这里待一阵子,想到这便大发慈悲的道:“罢了,我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之人。”
“姑娘您一看就是深明大义之人。”狱卒立马赔笑。
狱卒离开后,李晴鸢嘴角的笑意迟迟不曾松开,她想着徐淮渊心里定然是自己,不然不会这么急匆匆的回来。
一想到这,就连看着之前厌恶的老鼠,也觉得可爱多了。
看着那老鼠在吃自己的剩饭,也不知又厌恶了起来:“若非是陈幼熹,我不会来这种鬼地方。一定是她陷害我!”
李晴鸢恶狠狠的怨愤着,手中的拳头,越拽越紧。
“气死我了,要不是你是妃子,你看我怎么对付你。”李晴鸢深感自己的被动。
现在她和陈幼熹身份悬殊,以至于她一点反击余地都没有。
想到徐淮渊马上要回来了,她便满心欢喜,一想到陈幼熹就又气不打一处来,一整个晚上,她就在欢喜和愤怒的情绪中,来回游走……
御书房门前的内侍,一见到陈幼熹过来了,立马行礼。
陈幼熹如柳絮一般,轻盈的在内侍眼前提着裙摆,跨入内殿。
“皇上。”陈幼熹上前福身。
箫锦漓立马起身,大跨步来到陈幼熹跟前,搀扶她瘦弱的手臂,满眼疼惜的道:“爱妃怎的来了,朕不是让你好好歇着嘛。”
“臣妾有一事在心里横亘着难受,睡不下。”陈幼熹幽幽叹了一口气。
她这模样,颇有病西施的美态,是个男子都会我见犹怜。
她是为了配合流产导致的身体虚弱,这才让自己在箫锦漓露出这般模样,效果倒是不错,箫锦漓一见到他,眼神就一直没离开过,满眼的疼惜。
“爱妃为何事忧心啊。”箫锦漓轻拍陈幼熹手背,无比关爱的道。
“皇上,臣妾是想给流产的孩子做点功德,李小姐她怕是也是无心之失,好歹她未婚夫是朝廷栋梁,又为守卫边疆立下了汗马功劳,若是他知晓自己的未婚妻在牢房里,怕是……”陈幼熹说到这顿住。
她欲言又止的打量着箫锦漓,抿着唇没再吱声。
“爱妃,他人的事情,你就不要太操心了。”箫锦漓愠怒。
他并不想赦免李晴鸢,好不容易有的皇子,如今就没了,空欢喜一场的他,心里的闷气本就难以释怀。
不管如何,箫锦漓都想要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臣妾是想着,我自己也有过错,应该更小心一些才是。若是因为此事,让皇上不仅忧心,还失去了一个左膀右臂,臣妾就更加是罪人了。”陈幼熹说着,眼眶瞬间盈满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