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姐英明,这样一来,那个女人只怕想嘚瑟也嘚瑟不了了。”
花羽听出李晴鸢话里的意思,当下也不称陈幼熹为‘熹妃’,而直接用‘那个女人’代替,由此可见,在她眼中对陈幼熹的轻蔑。
“那是自然,何况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淮渊哥哥之前就算再喜欢她,如今知道她不是完璧,心中肯定对她也会有所怨言,对她的爱或许逐渐被恨意代替。”
李晴鸢冷哼了一声,她和徐淮渊青梅竹马,虽然徐淮渊对她可能没有多少意思,但徐淮渊的性格她多少也了解。
徐淮渊外表冷若冰霜,内心实则十分温柔,而他这骨子里天生就带有一股属于皇家人的傲气,他可是太子,怎会允许自己的妻子被人污染?
陈幼熹这下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和徐淮渊之间再也没有机会能在一起了,这让她心中如何能够不开心,不激动呢。
“呵!你倒是心满意足了,可你这一次真是把本官害苦了。”
就在李晴鸢满心得意时,房间里突然多出来一声冷笑。
只见李迦不知何时出现在屋内,他身上仍旧穿着官袍,一身正红色的官服,头上戴着的官帽此时正被他拿在左手中,本就瘦骨嶙峋的面庞,此时更是阴沉的紧。
他就那么冷冷的看着李晴鸢,也是让她心底一突,眼角的得意忘形还没来得及掩饰,就直直的被李迦的眼神瞪得立与原地,不敢动弹一下。
她眨了眨眼,疑惑的问道:“义……义父,何出此言?鸢儿并没有任何欺瞒义父的话,怎会害了义父,是不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在义父耳边编排了鸢儿。”
李晴鸢属实是被李迦的话给惊了一下,她就算是敢骗徐淮渊,也都不会去骗他,现如今她与李迦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李迦得到好处,她也才能有利可图。
在这关键的节骨眼上,她怎么可能做出欺瞒李迦的事?
难道是宫里的事出了变故,陈幼熹怀孕的事的确是个变数,但也不会改变她的结局,等箫锦漓亲眼发现陈幼熹是叛徒,她一定会被处死。
“你自己做了什么,还需要来问本官吗?你说你上一次,跑过来信誓旦旦的与本官说此事绝不会错,可现在呢?宾馆带着人在那堵了整整一个晚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遇上。”
李迦坐在桌前,一脸冷意,眼中更是染上了一层怀疑,李晴鸢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些花架子。
庶女就是庶女,永远都难登大雅之堂!
听到这话,李晴鸢整个人都惊住了,过了老半天,她才喃喃出声:“怎么可能,义父可是早早就将宫里关押前朝太子的消息放出去了,陈幼熹听到这个消息,她一定会出现的,怎么可能会毫无进展,她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看出李晴鸢眼中的惊愕,李迦阴鹜的眼神缓缓打量着她:“你因为爱慕徐淮渊,所以想除掉陈幼熹,这个心思本官很能理解,可你不能借此来骗本官,这一次本官非但没有抓到陈幼熹,还被皇上狠狠训斥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