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也很可怜,要不你就放他们一马吧。”徐淮渊主动开口,其实这也是一个苦命鸳鸯,这是他们两个人求得在一起的方式用错了罢了。
陈幼熹转过头他一眼,眼神分外冷淡。
“所以呢,那么在你眼中,那些村民就活该蒙受这些损失吗?”陈幼熹觉得他是不是自己有钱,所以不懂那些贫苦人家的痛苦。
一想到这里,陈幼熹都忍不住想起那天李晴鸢告诉自己的所谓门不当户不对的言论。
她冷着声音开口:“只要纸人还在村子里一天,那么村子里的活禽就得遭殃,村子里就要民不聊生。”
“我这一次过来是来解决案子的,不是来发善心的。”陈幼熹想要让自己看上去强硬一点,说起话来也更加不留情面,她语气带着点嘲讽,“你有本事把这话说给李大人听,你看看他同不同意。”
“你何必这样阴阳怪气?”徐淮渊虽然脾气好,但也受不了这样的嘲讽,他忍不住皱起眉头,两边立刻就吵了起来。
“你看现在何泽华虽然口口声声说希望我们能够放了沈柔英,那你觉得他真的会一直保持着如今这个状态,一直对她痴心不改吗?”在现代,陈幼熹就见证过无数个渣男的事情,哪怕这个何泽华的的确确看上去有点呆里呆气的,但是她私心里并不觉得对方是一个痴情种。
“男人都是这个样子。”陈幼熹不知道是说给沈柔英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今天能够和你在一起,明天就能把你一脚踹开。”
“沈柔英,你这么做一点意义都没有,你没有必要全身心地投入这份感情,更没有必要为他做出这样的事!”陈幼熹咬了咬牙,开口说。
沈柔英拼命摇头:“不是这样的,他不是这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陈幼熹不愿意过多理会他们,只觉得如今纸人的这一番坚持,显得有些可笑,她一张雪白的小脸没有丝毫表情,“男人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前一刻能够对你甜言蜜语,后脚就能够将你一脚踹开,你为了他这么做值得吗?”
陈幼熹根本就听不进别人所说的话,甚至面对何泽华的辩解都视若无睹:“你喜欢沈柔英什么?喜欢她温文尔雅知书达理?你难道能保证在今后的生活当中,你会不对她产生厌恶吗?”
“你们俩根本就是殊途陌路!没有必要继续纠缠下去!”陈幼熹越看越觉得他们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而且如果继续拖下去的话,事情就会发展的越来越严重。
“你没有必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吧?难道这全天下的男人就没有一个痴情种了吗?竹竿子打倒一大片,这样做有意思吗?”徐淮渊也身为男人当中的一员,听到这话,忍不住皱眉。
“沈柔英继续坚持下去,只会如同当初纠缠陈武的那个灵体一样,她会魂飞魄散!不如趁早结束这段错误的感情,这样对双方都好!”陈幼熹本就不愿意理会他的这番无理取闹。
徐淮渊想到自己今天刚来就热脸贴了冷屁股,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再看一看此时的陈幼熹情绪激动,忍不住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