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她直接上手,俗话说的好,观人之相貌,先观骨骼,次看五行。
通常她判断一个人的一生是富是贫,其实五官是其次,重点是头部和面部的骨骼,骨骼并不是一般所认为的骨头,而是在头部、面部有不同于常人的“贵骨”。
而眼前这个钱袋子就有异于常人的贵骨。
陈幼熹下意识收回手,这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
这这这……感觉就跟开盲盒似的,竟然让她开到了出乎意料的东西。
这哪里是了不得的钱袋子,简直就是富有帝王相的钱袋子啊!
陈幼熹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这是要发财的节奏吗?
就在这时,大夫拿药匆匆赶回,小喘粗气地吩咐她哪些是外敷哪些是内服。陈幼熹听得很是认真,就怕漏了什么细节。
“只要你好生照顾,这期间别让他发烧,不多时便能醒过来。”
陈幼熹一本正经地点头,“大夫辛苦您了,诊金和药钱一共多少呢?”说着便掏出钱袋,准备付钱。
“一共二两银子。”
陈幼熹一脸黑线,嘴角抽搐,“……”话到嘴边又作罢,二两就二两,大不了等钱袋子醒来找他报销。
于是,忍痛将这些日子摆摊算卦的钱,零零散散的放在大夫手中,“您数数。”
大夫乐呵呵地把钱收入囊袋之中,很客气地说道:“有需要的话,老夫还能再上门。”
“好。”陈幼熹亲自将人送到大门口,目送人家离去后,这才关门返回屋子。
挽起袖子,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为徐淮渊上药,生怕把他给弄疼了。
紧接着又在屋子门口开小灶,一边熬药一边盯着昏迷不醒的徐淮渊。这期间,她已经思绪远飘了,在她的助攻之下,他荣登皇位,并封她为天下第一神算。
嘻嘻嘻。
陈幼熹傻呵呵地流着口水。
一旁的炉子滋滋冒水,陈幼熹立时回过神来,用抹布掀开炉盖,浓烟四起。浓浓的草药味,更是直攻鼻子,差点没翻白眼,这草药味未免也太刺鼻了。
这药该敷的也敷了,该喂的也喂了。
可人迟迟没有苏醒的迹象。
陈幼熹打算先回一趟家,先把家人安顿好,再过来照看他,应该不会那么巧,她前脚刚走,后脚醒来吧?
于是,她带着这样一个念头,火速回到家中,看到陈小黎已经做完晚饭了,三碗清汤白面,再撒点葱点缀。
“阿姐,你回来得刚刚好,可以吃饭了。”陈小黎脸上稚气未退,却略显稳重。
陈幼熹看到这一幕,顿感愧疚,他也只有五岁而已,本该无忧无虑地到外面玩耍,却早早地做起了家务,做起了饭。
“小黎,辛苦了你,阿姐一定会好好赚钱,送你上书塾的。”陈幼熹来到他身边,心疼地摸摸他的脑袋。
“不阿姐,书塾就算了,能够温饱我就很知足了。”陈小黎有自己的一番小心思,若他去了书塾,那家里家外都得阿姐一人来忙,本来赚钱就很辛苦了,又要操持家中事务,万一把身子骨累坏了可不好,所以这个书塾他不上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