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凌云和凌楚不欢而散之后,直接进了江韵的房间。
见他趴在桌案上写写画画,有些不太会用毛笔,粘到一些在脸上,手上,呃,,,还有衣服上。
刚刚阴郁沉闷的心情一扫而空,从后面抱着江韵的腰,下巴垫在他的肩头,侧身看他画的什么。
江韵笑着侧头亲亲他的脸颊,撒娇道,“这个毛笔真难用,我一直用不好。”
“来,我给你画。”凌云直接用手握着他拿笔的手,带着他的手,不一会儿一个桃花树就画好了。
“我要给它裱起来,嘿嘿,以后画的画写的字,都收起来,好不好”
江韵两手捧着画欣赏,满脸堆笑,这是自己来到这里之后第一个朋友圈。等会儿要叫江荣,阿升,秦子俊一起来看。
“好,听你的。过来洗洗吧,小花猫。”凌云拧了布巾就给他擦脸,擦手。
凌云给他擦着,将张野的事说了一遍,还有要见江韵的要求,
“宝宝,你要不要见一见那个河盗的大当家。”
江韵沉思了一会儿,微笑着点头,“好啊。”
凌云将他搂的更紧,亲了亲他的鼻尖,“你若是怕,我们就不去。”
摇摇头,“他就是个纸老虎,我才不怕他。他想见我,那我就见他。”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真正的勇士,要敢于直视淋漓的鲜血。”
还以为他会撒娇不去,或者是说有自己才不怕。
敢于直视淋漓的鲜血吗?自己当然不会让他面对这些。
想着又低头啄了一下怀里人的唇,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
中午凌云陪着江韵一起吃了饭就去府衙告诉王致江韵同意了。
江韵就一直在房间里没有下楼,树下接吻还被围观,现在必须低调一点。
趁着下午没事,江韵决定整个签字笔,毛笔要求太高了。
之前都是拿炭条写的,这会总不能去客栈厨房翻锅底吧。
羽毛笔不行,一直沾墨太费劲,钢笔,圆珠笔都没有,真麻烦啊。
江韵双手撑着脸,一脸的苦思冥想,直接把脸趴在桌子上,看着远处发呆。
铅笔,对啊,可以做铅笔。
说干就干,江韵到底还是来到客栈后厨,要了木炭。
到了房间,看着这些木炭又有点发愁。
形状大小都不合适,翻出小刀开始修形,差不多的时候用布缠了一下,拿在手里试写一下。
唔,不太趁手,有点短了,好像在拿粉笔,但是勉强可以用。
期间江荣过来给他送了茶水,点心。
见他造得一手,一脸,一身的黑。
房间里的桌子,地上出来碳块就是碳粉,翻出都黑黢黢的。
高血压要犯了,太上头了。
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赶紧掐掐人中缓口气。
那罪魁祸首笑的一脸灿烂的给自己显示劳动成果。
江荣握紧的拳头松了松,这是自己的少爷,自己得宠着。
秦子俊一直都在门外守着,听到江荣爆和一声
「少爷」,
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忙进屋查看,呃呃呃,还不如不看。
确实出大事了,自己的小主子好像挖煤了。
等到凌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江荣抱着江韵的衣服出门去洗。
而秦子俊拿个抹布在擦地,地怎么黑了。
听到动静的秦子俊回头见到凌云,露出一个欲哭无泪的表情。
四下看去,却不见江韵,凌云的心瞬间提起,难道是大姐。
秦子俊适时开口,“主子,小主子在二楼拐角的房间,这间屋子暂时住不了。”
凌云立刻转身就走,来到拐角的房间直接推门进去。
屋内水汽环绕,透过水雾,看到里面的景象,立在原地。
此时的江韵刚洗完澡,又洗了头,穿了个长袍,背对着门。
赤脚站在地毯上。
旁边放着两个火盆,江韵正在烘头发。
听到动静一回头,就见凌云愣住在原地。
见他也不进门,屋里热气都跑出去了,就走向前,将人拉进屋里。
头发太长,真麻烦,就拉着凌云让他帮忙。
“凌云,你帮我把头发像这样拿着,放到火盆旁边,干的快。”
凌云回过神,把人压在怀里,手开始不老实的乱动。
“凌云,凌云你冷静一下。”江韵推了推,根本推不动,嘴巴被撬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已经到了床上,凌云的衣服也已经褪去,
大手沿着他脊骨的线条,一点点的向下滑去,声音沙哑,透着蛊惑,
“宝宝,给我吧,好不好。”
说着不待人答话,就开始上下其手。
江韵立刻痛的缩着身子,眼睛立时盛满了泪。
“凌云,唔,好痛,放开我”,没有提前准备药膏,会受伤的。
眼角的泪被吻住,“宝宝,对不起,我等你准备好。现在,帮帮我好不好。”
………………
不知过了多久,房内归于平静。
只有散落满地的衣服,证明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凌云起身先给自己穿衣服,心里一阵阵后悔。
小韵娇弱,怎么没提前准备?
明天一定要去药房,配最上等的药膏。
虽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也把江韵累到,现在还有些昏昏欲睡。
大床上被褥凌乱,露出的脖颈及肩头斑斑点点,都在诉说刚刚的春光。
凌云穿好衣服在他的肩头又落下一吻,安抚了一句就出门去了。
不多时门又打开,一阵饭菜香。
肉丝粥鲜香可口,又吃了几口菜,江韵便摇头不吃了。
第二天两人一起出了房门,正遇到江荣。
江韵感觉自己又双叒叕社死了,自己昨天和凌云那样,他们一定都知道了。
江荣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招呼两人吃饭,一顿饭吃的异常沉默。
只有凌云时不时地给江韵夹菜,或者喂食。
终于吃完了饭,江荣说也想去看看那伙河盗的下场,几人便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