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韵不由的有些担心,自己不会是减肥减出厌食症了吧,呃,好难啊啊啊啊。
凌云有些惆怅,小东西真难养,每次都吃那么少,抱起来又软又小只,没什么重量。
叹口气,端过来一碗汤,“你把汤喝了,下午要出去,吃点东西才有力气。”
江韵乖巧的点点头,这汤怎么这个颜色,“这什么汤啊?看着有些奇怪?”
一边的丫鬟终于得了话,站半天,主子把活全干了,这下总算有个事了。
“回小公子的话,这是雪梨盅。”
“里面的血燕提前6个时辰泡上,挖空雪梨后不加一滴水,再配上百合,枸杞等蒸了一个时辰才能上桌。”
江韵不自觉咽了咽唾沫,先和丫鬟道谢她的讲解。有些震惊这东西是只听没见没吃过的血燕,呵呵呵呵
“那什么,凌云,这应该挺贵的吧”有点慌,这玩意得论克卖吧,又咽了咽唾沫,又说道,
“要不你吃吧,我吃好了。”
凌云不知道他怎么了,直接舀了一勺喂到唇边,见他薄唇紧闭,就是不吃。
叹口气,把碗放下,问道,“怎么了?闻不惯这个味儿?”
摇头摇头。
“那怎么不吃?”
“贵”继续摇头。
松了口气,还以为咋了呢,复又端起碗要喂,嘴巴还是抿死。
江韵伸手推了推碗,身子轻轻往前,用他以为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凌云,我从受伤到现在花了你多少钱?我只有一个悦来居,抵给你够不够?”
“多的我真的没有了,以后也别给我吃这么贵的东西了,我赚的钱不够。”
咬牙,刚看小东西主动往前凑,以为是要吻自己,结果说了这些,磨磨牙。
“你看你现在穿的,从头到脚哪个不得花钱。”
“用的药材个顶个的精品,千金难求。”
“就说今天的菜,没有个500两银子根本做不出来。一个悦来居你觉得够抵吗?”
小手有些紧张的扣了扣,颤声道,
“那,那怎么办,除了悦来居,我也没有值钱的东西了。”
确实,自从凌云到了庄子,家里的物件添置不少。
粗布做的衣服,鞋子也都收起来,取而代之的是绸缎,动物皮毛。
凌云轻捏着他的下巴,与自己对视,直看得江韵心里发毛,才说,
“江韵,我救你,照顾你,不止花了钱,还花了心血,你觉得我们还算的清吗?”
江韵有点懵,确实是这样,但亲兄弟还明算账,这欠了这么多,自己怎么都还不清了。
思考良久,终于下定决心,眼神也坚定起来,“凌云,我想好了。”
“嗯,怎么想的?”见他眼神坚定,凌云不由的想,难道决定把自己赔偿过来,那敢情好。
“以后我认你做大哥,你就是我亲哥。以后大哥说东,我绝不往西。大哥打狗,我绝不撵鸡。大哥,,,唔,,,”
凌云直接捂住他大放厥词的嘴,敲了一下小脑袋,
“谁要做你大哥了,什么往东撵鸡的。你这小脑袋瓜整天想些什么?”
将凌云的手拽下来,“大哥,我只是想跟你砍鸡头,烧黄纸,拜把子。”
“结为异姓兄弟,不求,,,,,,”
凌云瞪着他,直把人看的发毛,赶紧把大手拿回来,继续捂在自己的嘴上。
示意对方自己不说了,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轻叹口气,还是压着江韵把那碗汤喝了,拉着人就出门。
只留下饭厅里的两个丫头笑的一抖一抖的,又不敢笑出声。这个小公子太有意思了。
到了府外,阿升和江荣已经在等着,不待江韵说话,凌云直接把他塞进了马车,往衙门赶去。
凌云在衙门挂了职,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后堂,进了一个小屋。
不多时,当时殴打他的5个人都带到了外面的正屋,一个人身着官袍,端坐在上首。
江韵看着有点稀奇,像电视上的衙门审案,乖乖站着没有说话。
这小屋里极小,只有一个椅子,江韵猜测是给不想露面的证人指认用的。
阿升则带着江荣在外面,查看案情进展。
不多时外面传来声响,跟电视上审案子的有些区别,不过还是有相似的地方。
江韵往预留的缝隙前又凑了凑,凌云也上前示意他继续看,别出声。
前两个人交代犯罪经过时到还好,直到到了那麻子脸和脸上有痦子的人,听到声音江韵就吓得发抖,本能的看向凌云,寻求帮助。
凌云看他脸色白了几分,赶忙拉着往后退。
坐在椅子上,将人拉到自己腿上坐着。
江韵两只手捂着眼睛,不住的发抖。
当时的自己,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如果不是这么多人的帮忙,不遗余力的救治,只怕自己又要死上一回。
再看到那行凶者,勾起了最深的恐惧,江韵好像看到那几个人又在打自己。
他要将自己缩起来,躲起来。
口中不由的小声求饶,“不要打我,我好痛。”
凌云紧紧把人抱在怀里,一边安抚一边捧着江韵的脸,柔声道,
“小韵,把手拿开,别怕,是我。”
“乖,睁开眼睛看看,没有其他人。”
凌云感觉心脏又有些抽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他,更恨那些伤害他的人。
又恨自己只想着审判犯人,没想到会造成二次伤害。
不知道安抚了多久,江韵才将手拿下来,露出满是泪痕的脸。
两个眼睛红彤彤的,盛满了惊慌,害怕,无措。
凌云捧着他的脸,微微前倾。
吮掉了他鼻尖的泪,又轻舔眼角,刮到细细的疤痕,最后覆上因为惊诧而微张的红唇。
“唔~”舌头探索着,侵略着,占有着。
一个大手扣在脑后,压得江韵反抗不得。
挣扎推距也毫无成效,不知过了多久,那双唇挪到下巴,轻咬一口。
手慢慢滑到腰间,手指轻挑,腰带应声落地。
大手不安分的钻过一层层衣料,抚上光滑的背,摩挲每一寸皮肤,隐隐向下探去。
“嗯~不~”
重新堵住他的唇,吻的更加用力,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吻辗转到脖颈处,落下点点猩红。
喉头滚动,呼吸越来越沉,已经无法压抑那蠢蠢欲动的猛兽。
衣襟被打开,露出小片胸膛,理智已经断线。大手更加用力撕扯着碍事的衣服。
江韵止不住的颤抖发软,胸口剧烈起伏着,要失身了,呜呜呜。
“扣扣扣,扣扣扣”一阵又一阵的敲门声,唤回了江韵的理智。
一用力,咬了一口还在肆虐的唇。
“嘶~宝宝,你咬我。”凌云还想继续。
江韵顾不上害羞,忙说道,“有人在敲门。”
“谁?”
凌云嗓音有些沙哑,带着欲求不满。
“主子,案子已经判了,刘大人请您过去。”阿升的声音传来,依旧恭敬。
“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