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山走了,就跟来时候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许阳站在楼上,看到一辆黑『色』奥迪驶入了大马路后,他心中的大石头才悄然落地。
说真的,秦正山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大到如一坐山一样压在心头上,让人喘不过气。
许阳心中还真的有点怕这个人。
因为说起身份,秦正山的身份地位,可能比陆老还要高那么一些。
面对这种人,谁不害怕?
许阳现在虽然有点钱,但他永远都知道,有钱的,永远都要敬畏那些有权的。
因为对方一句话,就能让你生不如死,从天堂不入地狱。
而且对秦正山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来说,对方可能一句话,就可以让一个上市公司破产。
“你说,秦沫她在搞什么鬼,居然说我是她男朋友。”
许阳问。
“嫁祸给你呗,可能是看上你的身份背景了。”
杨平凡说。
许阳嗤鼻,自己什么身份背景都没有,秦沫肯定不是因为这个。
“你不是要回去吗,再不回去,天都黑了。”
杨平凡提醒道。
许阳猛然反应了过来,先前他就说要走的,被秦正山给的突然出现给耽误了。
“我这就回去。”
许阳转身离开了这。
……
朱光开车几个小时后,回到了华北市。
许阳到了家门口吼,就让朱光回去休息了。
接着,许阳上了楼,拿钥匙开门,看到爸妈围着桌子,在对一个图纸指指点点的。
“妈,你们看什么呢。”
“这是饭店的装修图,我俩看不懂,你给瞅瞅。”
妈把图纸递过来,许阳随便看了几眼,装修简单,布局可以,没什么大问题。
“就这么来把,可以的。”
许阳说。
“那工头老板,要我们三万多的装修费,挺贵的,我跟你爸打算换一家。”
许阳笑着说:“差不多就行了把,上下差不了几百块钱的,何必那么费事呢。”
“那不行,几百块钱也是钱啊,省下的几百块,买点衣服不好?”
许阳无言反驳,心想爸妈的思想还停留在以前,也没办法改变。
“那看你们把,我回房间休息了。”
许阳转身回了房间。
躺下几分钟,许阳登录了扣扣,很多条消息发过来。
有石河灵的,有静儿的,还有叶馨的。
除了他们外,也有一些其他的好友。
许阳一一点开,看到重要的就回过去,不重要的就没搭理。
很快,许阳点到了三腿的留言。
对方说已经在准备离婚的事了,全村人也知道他要离婚,都在笑话。
三腿最近一段时间不敢回家,拧姐给买了房子,现在一个人住在里面。
许阳从留言的字句间,感受到了三腿的孤独。
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上一世,三腿算是比较穷苦的过完了自己的一生。
许阳也混的不好,浑浑噩噩一辈子就过去了。
现在三腿在闹离婚,在加上村里的闲言碎语,一定很难过。
身为兄弟,必须得陪着对方才行。
许阳想到这,立刻就从床上爬起来。
“爸妈,我出去了,晚上不会来睡觉。”
许阳拿着车钥匙下了楼。
开上车,许阳顺路在小卖部买了一捆啤酒,一包花生米,又在隔壁熟食店弄了猪耳朵跟凉菜。
带着这些东西,许阳一路直奔过去。
五公里的路,许阳用了不到十分钟时间到了。
他从后备箱拿上啤酒,抱着上了楼,按下三腿家的门铃。
叮咚。
“谁呀。”
三腿的声音传来,门打开。
“阳子?”
三腿脸上浮现出喜『色』。
许阳知道自己来对了,他吐出一口气,说:“晚上没事,过来喝酒。”
说着,许阳抱着东西走进屋。
三腿惊讶道:“阳子你怎么买这么多酒,咱们喝的完吗。”
“喝不完也得喝,谁先喝醉谁就不是男人。”
许阳抱着一捆啤酒放在桌上,三腿脸上在笑,笑的很开心。
但是笑着笑着,三腿就哭了。
砰的一声,许阳用桌角把瓶盖撞开,开了两瓶,一人一瓶。
“走一个……”
许阳倒满一大杯,自己先喝完。
三腿郁闷的说:“兄弟,平时不见你找我喝酒,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无聊,过来陪着你,反正你又是一个人。”
许阳大笑着说。
三腿也笑了,两人碰杯。
许阳一杯啤酒下肚,在开第二瓶时候,抬头,看到三腿哭了。
“哭什么哭,大男人哭,就得哭出声来。”
许阳开玩笑的说。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三腿的眼泪就绷不住了。
哇的一声,三腿憋不住所有的情绪,放声痛哭起来,抱着自己的脑袋,眼泪哗啦啦的。
许阳懵了,这就哭了?
“好了,别跟个孩子似的,傻不傻啊,为了一个女人。”
许阳安慰道。
“让我哭的是你,不让我哭的也是你。”
三腿哭哭啼啼的说。
许阳郁闷了,这兄弟还真的是不会开玩笑,简直就是钢铁直男一个。
……
几瓶酒下肚后,三腿喝醉倒下了,趴在桌子上一睡不醒。
许阳把三腿扔到了卧室,他给收拾了一下桌子,弄好后,就躺在沙发上睡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天亮。
许阳被流水声吵醒了。
厕所哗啦啦的传来水流的声音,许阳『揉』『揉』眼睛,抬头看了一眼时间,早上八点。
“三腿,吃早饭不,我给你买。”
“不饿,你自己买点把。”
“那我自己出去吃了。”
许阳打着哈欠,转身下了楼。
小区旁边就有卖早点的,许阳要了一碗豆花汤,两根油条,坐着吃起来。
嗡。
口袋手机来电。
许阳拿起来,放在耳边接听。
“哪位。”
“是我。”
“永叔,是你啊。”
许阳笑道:“永叔这么早就起来上班吗。”
“我今天没上班,有点私事要找你,请你帮个忙。”
“永叔太客气了,忙一定是要帮的,您遇到啥事了?”
高永想了想,说:“我姑姑,他要炒股,我不信那个玩意,你对这行懂吗?”
“炒股啊。”
许阳抹抹嘴,说:“炒股说起来也容易,简单点理解呢,就是低买高卖。”
“但是这玩意谁都琢磨不妥,保不准今天暴跌,明天暴增,拼的就是运气。”
“哎,我姑姑玩这个,投了所有家底。”
高永叹气的说。
许阳微微一惊,投了所有家底,那就是中毒至深了。
“兄弟我问问你,投入这个后,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有,在开盘后,立刻卖了所有,肯定能回本一些。”
许阳说。
“那行把,中午了我在打给你,实在不行,只能离婚。”
高永咬着牙说完这话的,然后挂了电话。
许阳放下手机,心中嘀咕,永叔的姑姑怎么会炒股了。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转的东西。
号称股神的老头,也不敢说没有看走眼过。
“不对,最近好像是股市的红利时期。”
许阳眼睛突然瞪大,二零零六年十月出,上证指数突破零四年高点,一千七百八十几。
十月中旬,更是到了一千八!
创五年新高!
而在十月底,工银会有a跟h股在两地上市。
进入十一月份到十二月,沪深市值更是到了七万多亿。
“我去,此时不炒股,更待何时,简直是要赚大发了。”
许阳两眼放光,这个时候炒股,简直就是能赚几百套房子出来。
要不是永叔提醒,自己都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投钱,有多少投多少。”
许阳呼吸急促,百年一遇的好事,说什么也要狠狠赚它一笔。
想到这些,许阳有点不能冷静下来。
“镇定,一定得镇定,不能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许阳用手掐着自己的大腿,努力让自己冷静。
“先投五百万试试水,如果历史没改变的话,这次一定可以赚。”
许阳激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