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脸色铁青坐进车里,后面的壮汉询问道。
“安少,怎么办?就这么忍了?”
刑杉安五指紧攥成拳,砸了一拳车窗,“忍?忍他娘,只有老子欺负别人的份儿,还从来没别人欺负老子的份儿!”
“那现在怎么办?”
刑杉安让人开车,“先回去,他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让人过来盯着他,我得先回去参加我哥的庆功宴,到前面,你俩下车,在这里偷偷盯着他们!等我忙完家里的事,带人回来,灭了那几个老不死的,再把刚才那个小子碎尸万段。”
车子飞驰,一个壮汉看了一眼后视镜,“安少,那帮人居然还跟着我们,这帮人究竟是什么人?”
刑杉安回头看了一眼,脸色更加阴沉。
“他娘的,跑到老子家门口欺负老子来了,给他娘脸了。加速,我们先不和他们正面交锋,再往前走一走,我打电话让人出来接应,弄不死他们!”
车速增加,出了村子,路开始不怎么好走了,一路颠簸,刑杉安上下晃动着,回头看到后面紧追不舍的宋北那辆车。
“有种就一直追老子,还他娘从来没人能来我们刑家门口耍横。”
吱!
车子骤停!
刑杉安差点撞在前排座椅上,愤怒的朝着司机邦邦两拳。
“你找死是吗?”
“不是,安少!我们的路被挡住了!”
刑杉安从前排两个座位中间探出半个身子往前看。
前面几辆车挡住了去路。
刑杉安伸手在座位下面一摸,直接取出一把枪,二话不说上膛。
“给你脸了,在我们刑家的门口跟老子耍横,老子弄不死你。下车,弄他!”
刑杉安从车上跳了下来,抱着胳膊,腋下藏着枪。
看到宋北的车子渐渐靠近。
就在宋北下车的一瞬间,刑杉安朝着宋北拔枪扣动扳机。
宋北脑袋一偏,手中甩出一张红卡,直接划断了刑杉安的手筋,刑杉安还没反应过来,宋北已经到了刑杉安面前。
刑杉安手中的枪已经肢解成了零件,弹夹不知道何时到了宋北手中。
宋北拇指退去子弹,“不会玩枪就别玩!”
刑杉安瞳孔收缩,“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刑家人,我曾祖是炎夏盟副盟主,我爷爷是炎夏盟大舵主!”
宋北把弹夹揣进了刑杉安的嘴里。
“你说巧不巧,我去的正好就是你们刑家!”
刑杉安刚要说话。
“嘘!”
双瞳变化。
刑杉安乖乖拉开车门带着宋北上了车。
几分钟后。
颠簸山路终于平坦了下来,面前豁然开朗,有一种进入世外桃源的错觉。
平坦宽阔的大路两旁种着各种各样的树木,郁郁葱葱,大路两侧还栽着路灯。
近二十分钟后。
车速也跟着缓慢降了下来,远处灯火辉煌。
宋北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但当看到刑家的宅邸后还是愣了半天。
太他娘有钱了!
完美的结合了中西建筑风格,以重视亭台楼阁为主,以西式雕琢装饰为辅,点缀着各种各样的林园,雕塑,喷泉,甚至还有游乐场,小型电影院,各种各样的东西一应俱全。
不说别的,倘若是丧失爆发,在这个地方足不出户生存个三年五载都没任何问题。
宋北扫了一眼,这个宅子还很有讲究,还有特意修建的防御建筑,只不过都不明显。
听刑杉安介绍,家里一些重要场所,防地震都做得非常好,窗户也大多都是防弹玻璃。
最后面还有刑家的祠堂,那个祠堂各种各样花费下来差不多花了七个亿。
里面很多东西都是纯金。
别提多奢华。
刑家还有三个大门。
大门镶着金银铜。
特别有身份的,从镶金的大门进去,一般的从镶银的门进去,最次的从那个铜门进去。
刑家在隐世江湖都是数得上号的大家族。
毕竟刑家背后那是炎夏盟的副盟主。
炎夏盟的江湖地位不言而喻。
就算是能进铜门的,放到外面都是有地位的存在。
刑杉安辈分在这里摆着,金银二门进不去,只能从铜门进去。
门口停着不少的车。
刑杉安带路,铜门打开宋北一行人朝着里面而去。
今天是刑家年轻一辈的天骄踏入擒虎境的日子。
请来了不少的亲朋好友宴请宾客,刑家老爷子刑狩咏在闭关,所以家里的事情都交给了大儿子刑梁矛主持。
刑梁矛也是炎夏盟的大舵主,是刑家老爷子的义子。
今天刑杉安的亲哥哥刑杉良踏入了擒虎境。
二十九岁的年纪踏入擒虎境,当的上是天才了。
刑杉安在前面带路,兜兜转转走了七八分钟,喧嚣的声音传来。
这会儿也晚了,其他家的宾客都走了,留下来的基本上都是和刑家关系非常好的,要么就是刑家的人。
按照刑杉安的指示
最前面坐在椅子上,手里面拄着一根拐杖,白色短发,穿着红色唐装,拇指戴着玉扳指的老人就是大舵主刑梁矛。
在刑梁矛身边还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和刑梁矛说什么,刑梁矛时不时爆发出爽朗的笑声。
在他们一桌的还坐着几个人,还有一个绑着大红花的男子,通过介绍,那位就是今天宴会的主角刑杉良。
宋北身后跟着东方宏颠和万阳秋天。
刑杉安走在前面带路。
最后带着宋北朝着大舵主刑梁矛那桌走去。
刑杉安走路腿有点打颤,还是硬着头皮给宋北拉开了一把椅子。
宋北叼着烟坐了下来。
一桌子人都是看向了宋北。
刑杉良眉头一皱,“杉安,你在干什么?怎么一点眼力价没有?看不到这里都是贵客吗?把你朋友带到这里来干什么?一点礼数都没有,快把人带走!”
其他人只是扫了一眼,没有说话。
刑杉安站在宋北背后,一边是本能恐惧,一边是被宋北控制后的难以抵抗,让他站在那里,脑袋一歪一歪的,手也一抽一抽的。
一桌的几人都觉察到了不对劲。
一个戴着眼镜的老人见状笑道,“哟!看样子,今天是来了不速之客啊!”
大舵主刑梁矛看着宋北,面带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