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好吃的,再观看着妹妹们为她抚琴跳舞,这舒爽的感觉。。。!
吃饱喝足,及笄礼算是正式结束,众人也知道风华惓了,纷纷起身告辞。
风华却将三小姐留了下来。
递了块牌子过去给她,“这是出入令牌。”
三小姐奇怪的看着她,“姐姐?”
“那人不错,你要是觉得合适,就不用管你姨娘的意思,等你及笄了,我让奶奶风风光光的嫁你过去。”
三小姐立时面色通红,低着头都不敢看风华,声音如蚊子一般:“姐姐,你不怪妹妹丢了庆王府的脸吗?”
风华奇怪了,朝后一靠:“丢什么脸?就因为他是平民的孩子?还是因为他只是一个六品小吏?我都察院的人,现在还能留在都察院内的,哪个不是人品我信得过的?”
三小姐怯意的抬头瞟了风华一眼立刻又低下了头,“姐姐,妹妹和他没有婚约,妹妹越矩了,收了他两封信。妹妹没有想要嫁给王公贵族的想法,只盼能找个知心人过一生。可是姨娘却是希望妹妹能入皇室宗亲,哪怕为妾。”
对方只是个都察院里的传事,上次姐姐病重时,他为送都察院卷宗而入庆王府,刚巧那天姨娘病了,她去求文侧妃请府医给姨娘看看,可文侧妃去了中院看望姐姐,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在角门那等候。便巧被他看到了,帮着去归月阁传了话。
第二天同样是他来送卷宗,她在去中院校场学武回后院的路上不小心滑倒,是他冲了过来救了她,结果倒弄得自己一身伤。
为感激他,她特意派人送去了伤药,他借她派去的人送来了第一封书信。一来二去的,她的心里就有了他。
可是她不敢说出来,一来他只是农家的孩子,一无权势二无财,不用提,她都知道姨娘定是不肯。二来他是都察院里的传事,而都督是她的姐姐。她怕她说出来,如果他们真有可能走一起去,别人会说他是借裙带关系往上爬。
风华不悦的瞪了她一眼:“我说过,在咱庆王府里,没有一个女子可能出去为妾,你姨娘如果非要你当什么皇室贵妾,我会将你,连你姨娘一同赶出庆王府。”
将令牌丢到桌上,“我的话就放在这,梅姨娘自己只是个妾,她自己都只是个奴才,你是府里的半个主子,你的主只有奶奶和父王能做,不是她梅姨娘。”
“是。”三小姐面色并未变轻松的欠身,拿过桌上的令牌收回袖中。
接而再次欠身后,转身离开。
方嬷嬷有些了解三小姐此刻的想法,低头于风华的耳边道:“郡主,老奴猜,三小姐是担心郑大人会被人说闲话。”
“什么闲话?”
“郡主您想,郑大人是都察院内的传事,而您是都察院都督。如果郑大人成了三小姐的姑爷,将来如果提升了,有人会说他是靠裙带关系,如果没有提升,依旧还是一个小小传事,到时别人更难听的话都有。老奴猜,三小姐应该是有这方面的想法。”
风华一愣,她还真没往这方面去想。不过愣后她就觉得十分的无语,这是问题吗?一个人有没有能力靠的是他自己,能不能伸也全靠他自己。
方嬷嬷侍候风华这么久了,当然知道她的性子,接着道:“郡主,这事儿在您眼中可能只是小事,但有时人言可谓。”
风华默了一会儿,然后朝随风道:“明天让李传事来见我。”
“是。”
夜深人静,虫鸟消静,就连远处的狗儿都缩进了自己的小窝里不愿露头。
可就这寂静一片的大街上,屋顶竟是有道黑影如风般飘过,转眼消失于眼前如未曾出现过一般,甚至连积于屋顶的雪都未有动过的痕迹。
廉亲王府的正院外,隔着正院主卧主书处甚远的大树上,两道影子正一立一缩的隐在那。
突然,他们的身边闪现出一个伟岸的男子。
屹立如松的无名双目未离主卧方向,倒是他脚边抱着他的小腿紧紧的依依可怜兮兮的看向来人,有眼神告诉对方他的凄惨。
摄政王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拍了拍有些鼓起的胸口,然后自他胸前的披风探出一个脑袋。
脑袋一探出来,风华就不自觉的一个哆嗦。妹丫丫的,这半夜也太冷了。
依依是万分的不解,有口形问道:‘主子,咱隔着这么远,到底在盯着什么啊?’就光看到里面有两个隐隐的人影,连两人是谁都看不清,更不用说是听清他们说什么了。
风华不鸟他,拿出根‘竹子’举到眼前,小到只能他们几人定耳去才能听到的声音自她嘴里传出。
“这事儿就这么办。”
“亲王,昌王本就心思不轨,您与他合作,恐怕。。。”
“他心思如何本王能不知?但现在有人已不容本王,本王已无路可退了。昌王也太小家子心思了,他真以为皇上驾崩他就有机会了?”
“亲王何意?”
“去年,本王的人在安山县发现了不少外地人。本王为何去安山县你是知道的,图的就是那儿清静不引人注意,可却无缘无故的多出那么些的外地人,不是那人的意思,本王打死也不会信。至于昌王,皇爷爷临死前就有留下遗召的,那人当了那么久的摄政王,皇上真驾崩了,他能不将遗召拿出来?就算他不拿,圣王爷几人会容他退出?”
“那亲王与昌王合作,这不是与虎谋皮?”
“昌王成不了虎,他心思太密,密到将他自己都绑住了。不过本王担心的却是另一事。”
“亲王的意思是南宫风华?”
“对,真没想到,本王只是离开了这几年,庆王倒是将女儿给养出来了。现在不但成了他的助力,更是成了咱们的威胁。她和你关系可不一般,你怎么竟如此不得她的信任?”
“亲王说笑了,老夫与她可不算是关系不一般,她自回京后,唯一想的就是怎么搞挎老夫一家。”
“呵,你倒是敢说。”
“亲王最近与庆王往来频繁,是否有探出什么?庆王的军中凭空消失的五万兵马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