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软没有注意到陆简言的面部表情,继续跟他说:“我看里面的知识,字我都认识,可连在一起我就不太懂,似乎有点深奥。”
“可能是你没接触这方面的知识,等你熟悉了自然而然什么都就明白了。”
“你说的对,就像是摄影这个行业,熟悉了什么都就会了。”
既然提起这两本书,陆简言还是简单的给秦软科普了一下有关心理学的知识。
秦软认真的盯着屏幕看他,不知不觉中她听得入迷了。
当顾西城马不停蹄的赶到陆简言家里的时候,他看到的是陆简言正在跟秦软探索心理学的奥秘。
这就很牛逼。
他们这是什么奇葩的聊天方式?
不聊吃的,不聊穿的,也不八卦娱乐圈明星,专门聊这种枯燥的话题。
他能够想象出来陆简言跟秦软这样一个女孩子聊这种话题,秦软会不会哭晕在厕所里。
没救了,这哥们,铁定追不到秦软。
“西城,来了,”陆简言勾了勾唇,似笑非笑的望着顾西城:“法院的传票到了秦软手中,你亲自跟她解释一下吧。”
顾西城:“……”
让他丢下手中的工作赶来他家就是为了一个解释?
神他妈的解释。
一个电话就可以沟通的解释,让他大老远飞奔过来。
陆简言,你简直没人性。
为了追女孩,让他多跑腿,还跟他说万分紧急的事速来,他妈的他想骂人了。
呸,他已经骂了一句脏话。
顾西城气得牙痒痒,关键在他面前还不能放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给忙忘了,秦软,你千万不要介意啊,我现在打电话给法院让他们撤销,这都是我的疏忽。”
论一个是受害人给被告人道歉解释,陆简言坑兄弟一坑一个准。
陆简言语调带着几分冷意:“谁让你这么不长记性。”
秦软道:“没事,我还以为顾总还在生我的气。”
秦软没有打扰陆简言跟顾西城的聊天,她说了几句话后,结束了与陆简言的视频通话。
挂断视频后,陆简言一脚踢在顾西城小腿上:“工作忙的立马就赶到我家了,我怎么这么不敢相信你工作很忙。”
“靠,”顾西城骂了一句:“陆简言,不是你说有万分紧急的事情吗?你是我好兄弟,你让我速来我当然要来。
我还以为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为了一不相干的女人你踢我,还埋怨我,咱们是一辈子的好兄弟吗?”
陆简言声音很清淡:“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顾西城没骨头的倚靠在沙发上,这句话他爱听,不框他大老远的跑一趟。
可是听了陆简言说的下一句,顾西城就不这样想了。
陆简言散漫的靠在沙发上,低垂着眸子望他:“是一辈子的好兄弟没错,可我以后是要跟我老婆同床共枕过一辈子的,而不是跟你这个好兄弟过一辈子。”
顾西城身体僵硬,他这个好兄弟不能称之为人了,他冷哼了一声:“还没追到手,连男朋友都算不上的你,还要妄想当她老公,陆简言,我现在才发现你有做梦的潜质。”
顾西城气愤的整理了一下上衣,刚才下车他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来的,谁知进门却看到陆简言优雅的坐在那里。
那张该死的俊颜……他为什么一点都讨厌不起来。
正当顾西城在思考怎么嘲讽陆简言的时候,他耳畔传来一道低沉蛊惑的嗓音:“顾西城,看我。”
陆简言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怀表放在他眼前,长长的金色链子让顾西城猛地一惊。
他连忙用手捂住眼睛,他感觉脑袋晕乎乎的:“陆简言,你又给我来这一套,给我滚。”
“谁滚?”陆简言慢条斯理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怀表说话。
“我滚,我滚还不行嘛,你能不能先收起你那块怀表,我怕我想揍你。”
顾西城继续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往事渐渐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那块怀表可以算是顾西城的噩梦,那一年那一天晚上,顾西城心情特别不好,他让陆简言拿着怀表催眠了他,那次催眠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那天昨晚他做的事情,现在回忆起来深入骨髓。
陆简言平平静静的坐在那里,把玩着手中的怀表。
他挑了挑眉,嗓音依旧那般温和:“那你还敢不敢对我说这样的话了?敢不敢对秦软放肆了?”
“秦软简直就是我的小祖宗,你是我大祖宗,我哪敢得罪祖宗啊。”
陆简言恢复了原先斯文败类的形象,他收起手中的怀表:“西城,睁开眼吧,我就催眠了你一次而已,而且那次催眠不是你让我实行的吗?怎么现在还埋怨起我来。”
顾西城悄咪咪的先睁开了一道缝,察觉没什么危险后,缓缓睁开双眸:“谁知道你想法那么恶劣,我只是心情郁闷,让你催眠我让我变得开心一点,谁知道你居然……
算了,提起这件事我就想原地爆炸,我都没脸见人了。”
陆简言浅笑着,他慵懒的慢悠悠的开口:“不就是穿女装跳了个舞,有什么要死不活的。”
顾西城瞪大了眸子,他心底最郁闷的事情再一次被翻了出来,他想锤爆眼前这个人的狗头。
他气急败坏的骂道:“卧槽,陆简言,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让你穿女装你能穿吗?”
陆简言风轻云淡的说:“那得看什么人了。”
话落的一瞬间,顾西城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槽,这种话你也真敢说。”
陆简言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他杵着下巴看着顾西城:“西城,我打个比方,如果有一天你被绑架了,绑匪要你穿女装才能活下去,不穿的话就杀了你,这种情形下,你会穿吗?”
顾西城翻了一个白眼:“废话,保命要紧,命都快没了,还在乎什么脸面。”
“这不就行了吗?”
顾西城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冷哼了一声绕开这个话题:“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说到正事,陆简言神情严肃了起来:“是傅尘煜捣的鬼,至于把他扭送到警察局恐怕证据不足,实施不了。”
“那就这样算了?不行,怎么着我都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想个法子治一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