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啊!简直愤怒的想挖长城啊!
“林若言你这个臭丫头!竟敢如此欺凌堂堂县太爷之千金!这是公然藐视本大人!本大人一定会让你后悔的!哼!”
等师爷带人把林若言抓来了,他一定要严惩不贷!让她知道藐视王法的后果!
此刻,距离城门不远处的一家酒楼。
二楼雅室临窗的位置,钟离夜与夜轻语相对而坐。一人漫不经心的翻着菜谱,一人淡然静坐,闲适饮茶。
那份悠然自得,丝毫未受楼下喧哗的半分影响。
钟离夜阖上菜谱,抬头扫了一眼窗外,那人声喧哗,怒吼阵阵的城墙下,微微挑眉,“姑娘,你好像要有麻烦了……”
不是好像好吗?分明就是麻烦已经来了!
只不过,夜轻语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只是放下茶杯瞥了一眼他面前的菜谱,“点好了?”
“姑娘,你现在应该关心的问题好像是……如何解决他们?”
夜轻语抬头,顺着钟离夜的目光看向楼下那群人,而后若无其事的别开眼,执起茶壶倒了一杯水。
钟离夜见她没什么反应,不由得眨了眨眼睛,“姑娘,你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
夜轻语蹙眉,“我该担心什么?”
“当然是担心那胖的像猪一样的县太爷把你轰出月河镇啊!”
……
那群衙役折腾了整整一个时辰,甚至连专门用于战时攻城的追云梯都搬来了,才终于把昏迷不醒的白小蝶给救了下来。
县太爷早已经等的心急如焚,见状,立刻提起官服一路小跑冲到白小蝶身边,一脸的心痛如绞,“小蝴蝶,我的小蝴蝶呀!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一边嚎着一边将白小蝶从衙役手中接过来,当看到白小蝶那张已经红肿成猪头似的脸时,顿时大怒,“没人性的禽兽!居然把好好一姑娘残害成这个样子!简直就该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一声怒吼,吓得衙役们集体抖三抖,颤巍巍的提醒,“大、大人,是不是要先找大夫给小姐看看?”
此话立刻换来县太爷的一记凶狠眼神,一脸看废物的表情,“你是猪吗?没看到小姐都伤成这样了么?不去找大夫你是想让小姐一命呜呼吗?居心何在?”
那衙役直接吓得脸色苍白,‘扑通’一声给跪了,差点泪流满面,“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小姐啊!还请大人明察啊!”
其他衙役,作为同僚,纷纷同情着这个可怜的孩子,并且,他们几乎每个人都有过类似的经历,甚至有比这更离奇的遭遇,遂,内心更加同情他,不由得纷纷求情,替他作证,并含蓄提醒,眼下当务之急是先请大夫救治白小蝶。
于是,县太爷的注意力顿时回到白小蝶身上,对着左右一通怒吼,“都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全城的大夫都给我找来?要是耽误了小姐的病情就把你们统统浸猪笼!”
尤其最后三字,宛若雷声,洪亮无比,在整个街道上空飘荡,经久不息。
在那噩梦般的三个字的余音袅袅中,衙门们似生了风神腿一样,眨眼间就跑的没了踪影。
二楼轩窗。
钟离夜伸手揉了揉惨遭荼毒的耳朵,扬眉看向夜轻语,好奇道,“在你们这里,男子也要浸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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