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落被盯的心里发毛,掖了掖衣襟道“我卖艺不卖身。”
“咦咦,你卖身也得有人瞧的上你,别矫情了,过来看下这是不是你家亲戚。”骆彬彬毒舌依旧,有机会便要怼她。
白落落气的紧,经不住好奇心,也跟着过去,小青特意给她让了一角,让她看的更清楚。
这下白落落终于明白这三人为啥这么惊讶了,因为里面这个人实在和她太像了,更确切的是和白仁贵太像了,唯一不同的躺着的这个人是男的,四十岁多岁,她是个女儿身。
“面熟吗?”骆彬彬道。
“不熟”白落落摇摇头。
“你确定啊!这可是咱现在找到的唯一线索,没了可就真没了。”骆彬彬道。
“我确实不熟,不过我知道他是谁,我爷爷白守礼,早我出生前许多年就已经死了,祠堂有他画像。”白落落道。
“祖师爷保佑,祖师爷保佑。”听得是白守礼,骆彬彬来了劲头,可劲的拜老人家,觉得这样还不够,拉上另外两个道“见到祖师爷还不跪下,求祖师爷保佑咱们出去。”
“哦!”小青唐俞慌忙下跪。
这三个人头此起彼伏拜的甚是有诚意,正牌孙女白落落反倒显得不孝,也跟着拜了两拜,不过也只止于两拜,她是个务实的人,知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出门的方法。
爬上棺椁,白落落进去取下白守礼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道“爷爷你扳指借我用下,待会还你。”
意识到白落落做了什么?骆彬彬彻底发疯,大吼“大不敬啊!白落落,你快给我出来。”
“马上,等会。”白落落还在翻找有用的东西,没想出去,敷衍骆彬彬道。
“你还马上,麻溜的,快点。”骆彬彬急了,敬祖师爷他是认真的。
“着什么急,皇上不急太监急,你看我找到什么好东西了。”白落落拿着把剑趴在棺沿展示给几个人看“你们看,我爷爷的剑,好看伐。”
“白落落,什么你都敢乱动,不要命了。”骆彬彬急眼,他可不想给白家人陪葬,尤其是和白落落死在一处。
“没命也是你先没命,你又不是白家人。”白落落反驳,什么都不干,刷存在感倒是挺能耐的。
“你……出来。”骆彬彬道。
白落落不理他,一个飞跃,出了棺材。
“这什么剑呐?真的好漂亮。”小青也对剑来了兴趣,伸出手想摸,白落落躲过去不给她碰。
“我就摸一下。”小青伸出食指,示意一次。
“一次都不行。”白落落道。
“你怎么这么小气,一次又掉不了你一层皮。”小青道。
“就小气了,反正你别想碰。”白落落道。
“果然是女孩子家家,喜欢一些中看不中用的玩意,一把好剑,当有开天辟地,破万剑镇邪祟的能耐,哪能好看就行。”骆彬彬喜剑,听他从前讲,家里收藏了很多古剑,识剑之术高于常人,他如果这么说,这剑估计没什么用,白落落不大愿意就这么承认,拔剑劈向石门,刹时间地动山摇,乱石横飞,强大的冲击波反噬几人,将其轰在了墙上,重伤。
“疼。”骆彬彬捂着心口,跪倒在地,唐俞身体弱,直接晕了过去,小青也没好在哪,趴地上起不来,白落落更惨,五脏六腑仿佛出去逛了一圈又回来,一只手抬都抬不起来。
“我草,这么厉害。”白落落道。
“我恨你,白落落。”骆彬彬说完这句话横倒在地。
咚,咚,熟悉的味道再次出现,是那个诡异的老妪来了。
“别讲了,快藏起来。”白落落道。
“藏哪儿!”骆彬彬道。
“棺材。”白落落道。
现在也只有棺材可以躲,骆彬彬二话不说,跌跌撞撞进了棺材,留下三个人,白落落傻眼了,小青不能动,唐俞昏厥,白落落重伤难以支撑,他就这么自己躲起来不管其他人。
“大小姐,怎么办。”小青道。
没有办法,白落落只能再次举起剑蹲守在石门处,已经退无可退,只能放手一搏,看看能不能偷袭成功。
她不明白这老妪练的什么邪术,走个路老是地动山摇。
“小心。”小青勉强吐露这两个字。
白落落想不到她会示意自己小心,但也并为此多分心,接下来是一场恶战。
老妪大步踏进,意识到发生什么,发出狂吼,震的人鼓膜生疼,白落落离他最近,差点晕过去,再不犹豫,拿起剑望老者身上劈过去,这一击下去,白落落再被反噬,骨头散架一样,看老妪,毫发无伤,心想这次完了。
老妪拎小鸡仔一样拎起她,随意一甩,白落落身体不受控制,掉棺椁里,恰好是白守礼旁边,一口老血喷白守礼身上,白落落顾不了这么多,试图爬出棺椁,还没出去,便被拽着头皮丢出去。
眼看只剩一口气,那把剑自行起飞,穿透老妪心脏,老妪身形定了定,随后不受控制的倒下。
“不亏是爷爷的剑,厉害。”白落落感慨。
“尔等那个是白家子孙,还不速速来我身边服侍。”
声音是从白守礼哪儿过来的,可他已经死了,怎么会有声音,几个人俱不敢出声,骆彬彬道探头示意白落落过去认爷爷,白落落摇头,好事不找她,坏的他倒想的到,万一诈尸了怎么办,小命不就完了。
“再不过来,休要怪我罚打。”白守礼棺椁道。
白落落本还想犹豫,那老妪手指动了动,吓的连滚带爬找爷爷。
到了跟前,白落落才发现人根本没有诈尸,还是原来的样子,连眼皮都不带动一下,松气道“吓死我了,还以为诈尸了呢?爷爷!现在我正忙着呢?你好生歇着保佑我们大吉大利,明个我给你带吃的来。”
“是吗?我怕没有我,你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白守礼道。
白落落吓的腿软,这怎么回事,咋还带回话的,难不成真的是诈尸了诈的不明显,没发现而已。
“你叫什么名字?”白守礼道。
“白落落。”白落落彻底认真了起来,不敢随便放肆,怕一个不对,惹怒了这位爷。
“白仁贵是你什么人?”白守礼道。
“爹。”白落落道。